20.情敌
20.情敌
孟梨白为了这次宴会,练习穿高跟,故而能蹬蹬蹬,气势很足地走过去。 柳小姐。 她细肩细腰,胸圆屁股翘,有种不属于十八岁女孩的风情。 不必这么生疏,你叫我柳漾就可以。柳漾似有嗔意,你哥叫你小梨,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随意。 孟梨白直说了:姐姐,作为一个女生,太主动了,不好吧? 柳漾似有惊讶,她继续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哥对你没意思耶。她打量了下柳漾,他很俗,尤其不喜欢平胸。她神情变得一本正经,姐姐,你还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柳漾虽外向,也是大家闺秀,被堵得说不出话。 孟梨白的成长没被约束过多,要不是孟杳在,更过分的话都能说出口。 孟杳被拉下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忍俊不禁,左手握拳,抵在唇边,掩住笑意。 她还真是上次尚算委婉,这次可真是不管不顾了,什么话都胡诌得出来。 还说不吃醋。 柳漾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 还不死心?又不骗你。是吧,哥?孟梨白睨着孟杳。 孟杳收了笑意,女孩子家的,怎好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明面上是责怪她,实则默认了她的说法。 柳漾脸上挂不住,随口扯了个借口,先告辞了。 孟梨白打响了第一炮就还有无数敌人,装盔带甲来试图攻下孟杳。 一开始是有人听到孟梨白的话,便大胆前来搭话。好家伙,果然大胸。孟梨白又扯:他不喜欢矮个子。 接着,是比孟梨白高半个头的高挑女人,她说:他不喜欢脸太尖的。 圆脸女孩来,孟梨白:他不喜欢太瘦的。 孟梨白成了孟杳的代言人,凡是想找孟杳搭话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用他不喜欢xx驳回去。 说到最后,她都词穷了。总不能说,他不喜欢女人吧? 孟杳乐不可支,在一旁,纯属看戏。 孟梨白觉得他在这偌大的宴会厅乱晃,还笑得这么好看,容易招蜂引蝶,把他拉到休息室。 她想不通,上次参加柳漾生日宴会,也没这么多女人来搭讪啊。 她不知道,她们来,纯粹是为了逗逗这个小姑娘。 * 再回到休息室内。 孟梨白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一屁股坐在孟杳腿上,掐他脖子,你还笑! 她装出一副凶相,和她那张乖巧的脸,十分违和。 平时的孟梨白就是乖巧,懂事的,其实她狡黠,心眼多。 孟杳背靠着沙发,由她掐,含笑看她,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她拍他两下,他练得肌肉硬,拍得手疼。 她只好咬他的唇泄愤,孟杳扣着她的脑袋,舌头不由分说探进去。她都送上门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绵长,更悱恻。 等孟梨白亲够了,孟杳还在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唇角。 孟梨白打了个呵欠,抱着他,说:我睡一会儿,有事了,你再叫我。 孟杳吻吻她的额角,晚安。 入睡的孟梨白,错过了他眼底的缱绻柔情。 岳菱一进来,就看见孟梨白窝在孟杳怀里熟睡,她做着口型,困啦? 孟杳点头。 要不然带她回去吧。 孟杳看了眼怀里的人儿,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孟梨白咕哝一声,抱怨了句什么。 岳菱见状,无声地笑,今天都十八了,还像几岁的娃娃似的。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 这是第二次,孟杳将她抱到床上。 孟杳替她脱了鞋,衣服和妆没办法了,盖好被子,起身欲走,被孟梨白勾住脖子。他看去,她仍闭着双眼,像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轻声地哄:小梨,睡吧,到家了。 她贴着他颈窝,蹭了蹭,软糯地哼了一声,柔软的唇瓣落在他锁骨上。 他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孟杳掰她的手,她钳得很死,他又不敢用大力,最后僵着。 他叹气:小梨。又是宠溺,又是无奈。 孟梨白睁开眼,一片清明,哪像刚睡醒的样子。 孟杳单膝跪在床沿,半边身子撑在她上方,两人其实离得很近。 她的呼吸轻轻的,刻意压制过的结果,仿佛一重,他就会被吓跑。 她身上很香,是脂粉香,已经散去不少,来自她身上,就不显庸俗。 他身上带着的,却是常年不变的清柏味。这个男人,远看如寒松孤傲,近看如暖玉温和。他成熟,体贴,却也有少年感。无论是哪种样子,都吸引着她,向他靠近。 有很多事情,埋在沙子里,风一吹,露出一角来,你以为是偶然事件,然而,它其实是许久前就已埋下的伏笔。 所以,他们是情不自禁,也是命之既定。 孟梨白对孟杳,一直有野心,她也没有藏住过它。 当下,她已成年,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晚她也没沾酒,睡了这么久,困意尽扫。她知道,她此刻清醒万分。所以,接下来的动作,绝非一时脑热。 她解开他衬衫最上面几粒扣子,露出半幅胸膛。她早趁他健身时偷窥过,健壮,肌肉紧实,也是很健康的肤色。 手感比她想象得还要好数倍。 她的小手移动着,点燃簇簇火苗,还殊不知。 不够。这还不够。孟杳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孟梨白像知道他所想,解完剩下的扣子。 孟杳眸底愈发暗沉,胆子真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敢这么撩他。是不怕引火烧身,还是甘心飞蛾扑火? 他抬手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压着她的唇,使劲地吻。 他的手覆在她胸口,隔着布料揉搓。男人对此事,大概都能无师自通,头两下,还毫无章法,后来他抓握起,向上扯,又压,搓圆捏扁,与揉面团无异。 孟梨白攀着他的肩,声声嘤咛,她看孟杳的表情,男人喜欢揉胸,他也不例外。 她暗暗自豪,自己长了一对酥胸椒乳,能让孟杳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