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100珠加更)
恶趣味(100珠加更)
真是属于江晏白的恶趣味。 林枝雀迷迷蒙蒙地想。 好像从清晨开始,很久不见的、这种熟悉的调子又重新回来了。 小些时候,江晏白总会做些不打紧的恶作剧。比如在她难过的时候问她是不是难过了,非得让她说出自己伤心甚至哭出来;比如在她开心的时候非要她露出笑容,不然就不把手上的礼物给她;甚至还要求着她说出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类的。 不过这些仅仅是在他温柔后的小插曲,随着年龄增长之后逐渐消失。 林枝雀当然不知道,那些性格中的恶趣味从未消失,只是随着时间成长成了江晏白不希望被她所看见的庞然巨物而已。 双唇微动,林枝雀感受着指尖上的滑腻,闭了闭眼,为他这种引诱着自己说出更加露骨的词汇而感到更加炙热。她咬了咬唇,最后说道: 某种液体。 再直白的她也说不出口了。 仅仅是回想起文章里面提到的淫水又或者是淫液这种简单又自然而然带着挑逗与色情意味的词汇,她就能感到自己手中的触感变得更加粘腻,一种浅浅的空虚从小腹处四散开来,促使着她更快、更重地抚慰着自己。 然而江晏白却不肯放过: 那么,它的常见名是什么呢?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喘息声,连带着这种普普通通的提问也化成了为她体内温度升高的柴火。那簇火苗被推上了更新的高度,还在逐渐蔓延着,几近将她的灵魂也要吞噬。 林枝雀忍不住轻喘一声,被这种追问弄得无地自容: 江晏白,你太坏了。 她叫了他的全名,仿佛有点生气的意味,声音却柔软地好似夏天刚刚开始融化的棉花糖,半点没有怒意,甚至留着点残留的哭腔,像是被欺负后的一句娇嗔。 过分犯罪的那种。 电话中是江晏白暗哑的却又轻的声音: 雀雀,我也会有过分的一面的。 他微顿:会不喜欢吗? 带着潜藏的不安。 然而林枝雀已经难以察觉那隐藏在话语中的情绪。他的声音,他的每一次呼吸,就像上好的墨笔笔尖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将一种酥麻感从脊椎传至每一寸肌肤,在将灵魂中的焰火烧得过旺,快感让她忍不住想逃离,又忍不住去索求更多。 不会的。 仿佛组织言语的能力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空白和紧绷开始蔓延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回答什么,只能遵从本心地吐出最真实的言语。 只要是江晏白我都不会讨厌的。 好热。 林枝雀感到自己呼吸不断变得更加急促。火焰即将触碰到顶点,却缺少着最后一点助力,那种空虚感始终无法被填满。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只能低低地呼唤着: 阿白阿白 她带着一点更明显的哭腔,晶莹落在眼尾。她有点焦急,又有点无助。迷糊之中她意识到,她缺乏那最后一根柴火是属于江晏白的气息。 我在,一直在。 从头到尾,我都在你的身边,雀雀。 现实与幻想交接之间,她仿佛闻到了那股清冽的、却隐隐约约带着暖意的气息。 砰。 火焰窜到了巅峰,点燃了引线,在她的体内的每一寸沾染上过高的温度。腰肌不自觉颤抖,背不自觉绷紧,热潮短暂而剧烈,所有的力气在彻底紧绷后又彻底消散,只剩她无力地、被动地接受那巨大的、几乎让人难以承受的烈焰。 在她终于将意识找回一部分,感到了一点窒息感,不禁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前起伏。 江晏白听着她的气息,紧闭了眼。 只要是江晏白 只要是我吗。 熟悉的酥麻与快感在红腰堆积,在没有克制之下,一股脑地涌向了唯一的出口。一瞬间,他有些脱力,原本紧绷的右臂松下,不自主地轻颤。 白浊与手上的纯白内裤几乎融为一体,只是会顺着引力缓缓下滑落。 雀雀 既然如此 抱歉,我也把你的内裤弄脏了。 他会忍不住希望她能接受他的更多,直至全部。 *** 快乐加更。 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