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0
把舌头伸进来,那么多吻戏都白配了啊。” 旧辞野蛮地咬了他一口:“我没有实战经验过。” 明明之前就接吻过好几次了,拿这个当借口,简直忽悠人。沈清川逗弄他:“那有了实战经验,一定会配的更好听了。”他猛然翻身,把旧辞压在身下,一床被子披在两人身上,也将室内的亮光隔绝了。 他把手放开,旧辞眯了眯眼,被子里,只朦胧地看到压在身上的黑影。 沈清川从脖子处开始亲吻,慢慢地往下,旧辞的睡衣是纽扣式的,他直接粗暴的撕扯开了,几颗纽扣不受束缚地往外蹦。 摸索找到了位置,先是用大拇指压了压一颗乳头,小红点凹陷了下去,旧辞抓着沈清川肩膀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喟发出一声声呻吟。 乳头被沈清川吃得又硬又肿,旧辞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沈清川用牙齿擦着乳头坚硬的凸起,旧辞疼痛难耐。 “啊……轻一点。” 沈清川止住动作问他:“疼?会比你用刀片在手上划疼吗?” 快感来得那么猛烈却无法消散,旧辞都快被折磨死了,不住地认错求饶:“对不起,我错了。” 旧辞被拉入欲望的漩涡里清醒不过来,他只是遵从身体的本能要用手去挠挠胸前,被沈清川发现半路截胡了。 沈清川继续威胁:“以后再敢伤害自己,看我怎么狠狠惩罚你。” “嗯……我错了。” 沈清川用舌尖在旧辞的乳头边噗嗤噗嗤地打着圈。 旧辞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像一滩水,任由沈清川为所欲为着。 沈清川一寸寸地亲吻下去,亲到肚挤眼处,在那凹下去的位置猛啜了几口。在旧辞意乱情迷的时候,单手把他睡裤扒了,捉住了已经湿哒哒的半硬器官。 沈清川用手抚慰着它,那根东西立刻就生龙活虎了起来。他把被子半掀开了,看清旧辞意乱情迷的神情,好一会儿,旧辞才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 沈清川的大拇指在旧辞的两颗囊袋上按挤着,旧辞的嘴唇发出颤音,龟头也跟有联动反应似得往外吐着黏腻的水。 “看看你都湿的不成样子了。”沈清川说着令旧辞害臊的下流话,旧辞的双腿一颤,觉得有东西从他后穴流了出来。 “唔……”几滴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也不知是觉得被羞辱了还是太过情动。 沈清川的食指沿着股缝往后摸去,旧辞有些微微挣扎,他就用膝盖压制住旧辞的两条腿让旧辞无处可逃。 指尖只是在洞口徘徊了一下,沈清川就笑道:“后面也湿的不成样子了。” 旧辞终于忍无可忍,一双眼迷离地瞪着他,根本没有威胁性可言。 这么个眼神,反而让沈清川愈发地想干哭他。 沈清川将旧辞翻了个身,呈趴跪的姿势。旧辞的臀部翘得高高的,被子凌乱地拱在一边,已经没有任何掩体了。 这姿势羞耻极了,旧辞想转过身来看看沈清川,被沈清川阻止,并且毫不怜香惜玉地被打了下屁股。 “沈清川!”旧辞喊着他的名字。 “唉~”沈清川欢乐地应了声,手指已经准备好开疆拓土了。 他的学生要造反了,作为老师的旧辞简直是威严扫地。 “没有润滑剂,你忍忍。” 说发情就发情,沈清川也是没做好充分的准备。 旧辞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有润滑剂……” 沈清川一愣。“在哪?” “床头柜第二层抽屉里。” 沈清川立刻去翻,果不其然,除了一瓶润滑剂,还有一盒套套。之前沈清川翻药瓶的时候还没见到。 旧辞本来想趁着沈清川离开的空档换个姿势,但沈清川很快就跳上床来,又把他压在身下。 “你……” “不喜欢这个姿势?” 沈清川就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沈清川跪坐着,让旧辞用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这样屁股到后背那块地方就腾空了。 这个姿势似乎更不妙。 “把灯……关了吧。”旧辞眼里洇着水光。 沈清川慢条斯理地把润滑剂往自己手上倒。“你到底要哪个姿势?” 旧辞干脆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再也不想搭理沈清川这个臭流氓了。 灯光下,旧辞的脸是红的,身体也是红的,一张嘴微张着喘气。 冰凉的手贴上了臀丘,那里的触感也是柔软光滑的。屁股上的肉多,捏起来也不怕旧辞疼,手里大片的润滑剂都糊到了臀肉上,旧辞动来动去表示反抗,自己的屁股被沈清川玩弄着他很是难为情。 沈清川抓起床上的另一个枕头垫在旧辞的腰下,食指擦着股缝挤进了紧致的穴内。 那种感觉像触电一般带着刺激,全身都为此而颤栗了起来。感觉到身下被手指填充的满满的,旧辞几乎压抑不住舒服的呻吟。 耳边充斥着手指带着润滑剂戳进拔出的咕啾声,润滑剂混合着肠液闪着勾人的光泽。 旧辞在他身下享受地叫唤着,沈清川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根东西都要爆照了。 包裹着他手指的肠壁是那么温热柔软,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的粗大进去的时候是怎样的欲仙欲死了。 可他得慢慢来,前戏得做足,扩张得扩好。因为旧辞的小洞已经因为他插进了四根手指抗拒了起来。沈清川又挤了润滑剂胡乱地倒在旧辞挺立的茎根上,液体沿着股缝蠕动着向凹陷的地方流入。 旧辞像小奶猫一样呜咽哭泣着,一声一声落在沈清川的心上,听的他只想把这人干得狠狠的,把他干哭到拼命求饶。 他以前就这么想过了,等真正到了这一刻,兽性被完全激发出来,他又觉得不够,他还得让旧辞求着他干他。 沈清川把套套带上,显然是准备的差不多了。他把旧辞的手举在头顶,手腕处的伤痕暴露在沈清川的眼前。沈清川目光深沉地盯着他:“告诉我,你往手上割了多少刀?” 小穴里的手指骤然抽出,旧辞的前端猛地射出一道在沈清川的衣摆上。 旧辞哀嚎了一声,睁着带水的眼睛柔弱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 沈清川的硬器已经顶在了大腿根侧,蓄势待发,又一遍恶狠狠道:“你觉得是多少刀?” 手腕被箍得紧紧的,旧辞的声音带着虚弱的求饶。“可能……可能是二十……啊!”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