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睡鸭这件事
109 睡鸭这件事
** 逸我逸了,劳要怎么劳? 他说这话时,睇她的眼神轻佻又放肆,目光火热得像是在剥她的衣衫,黄珍珠抚了抚肩膀,心想深更半夜和他同处一室真是灾难。 不知他这三个月如何度过的,她这三个月强忍下来的某种骚动好似在他的眼神下悄然苏醒。 真是个危险的信号。 黄珍珠红唇稍抿,不愿失态,于是说了瞎话逐客: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周明落目于她刚开的电脑上,却无意戳穿,笑了笑:好,我走了,不用送。 黄珍珠正想说什么,却见挺拔的男人已拉开屋门步了出去,一屋骤然安静,她轻揉额头,拉开椅子坐下,强行把注意力拉回工作上。 外间瓢泼大雨,雷电交加,室内的亮光一闪,随即沉闷轰隆一声的雷电声传来,她往兄弟二人的房间处望,生怕二人睡得不安。 视线却落在了方才递给周明的雨伞上,犹在原地,他并未拿伞!这个认知令黄珍珠心一时之间被猛攥住,这人怎么这样?若是淋雨又生病发烧就安乐? 顾不得许多,黄珍珠拿起那雨伞出了门。 一楼大堂灯光熠熠,物业体贴地铺了纸板作防滑,门口的地毯湿哒哒,一旁倚立的雨伞末端流着微黑的水渍。 值守的保安说确有位先生冒雨走了,听得黄珍珠推开雨伞也步入雨中。 这场雨声势浩大,打得灌木丛七零八落,雨珠似豆子般猛撞于地,眼前真有周明的身影,路旁两排棕榈树巨大的树叶被打得乱晃,她快走几步,举起雨伞遮住他,杏眼圆瞪:怎么连雨伞都不拿?要使苦肉计都不是这么使的。 心头烧得有点热,让我冷静下。男人并未接过那把伞,反而让黄珍珠上楼去。 黄珍珠怎么放心得下:那我撑伞送你回周宅再回来。 话音刚落,雷声从天际处炸开,雨水跟不要钱一样从天上浇下来,把伞打得直晃,黄珍珠这下彻底不放心了,不由分说拉着周明往一楼大堂处走:先在家里呆一晚,等雨停了再说。 方才窈窕清丽的女业主冲进雨里,再回来时拉回一个男人,两人俱成落汤鸡。 黄珍珠拉着周明进了电梯里,抹开颊边的雨水,没好气时怼他:你是有什么火?要淋雷雨才能冷静! 周明转头见身旁的黄珍珠淋湿的家居服正贴在玲珑丰润的身材上,她的领口处覆着雨水,雨珠沿着丰腴的曲线滑进沟壑里,往日尽情地占有玩弄她的记忆袭来。 他有点难顶,很诚实地从滚动的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欲火。 电梯到了,二人进屋,屋内只余书房的灯照着,雨声淅沥淅沥,气氛场景有点难言的暧昧旖旎。 她正想说什么来打破这气氛,下一秒,浑身湿透的黄珍珠被周明抵在了玄关的鞋柜处,他狂风骤雨般地吻上来,她又想推开,熟悉的他的气味扑面而来,此时沉睡的花蕊有点隐隐地抽动,她动情了,再推开他倒显得有点欲迎还拒 周明很是激动,大掌抚着她的脸不容许她挣脱,吻时用力又疯狂,把积压的灰色情绪全都发泄在她身上,扣着她的下巴迫她张口,勾出她的舌头交缠,二人磕磕绊绊又激情四射地往房间里走 当黄珍珠被剥光推倒在床上,周明并未做什么前戏,只是稍稍抚弄下那紧闭的两瓣后,便扶着自己的巨物迫不及待地顶了进来。 沉睡了三个月的花蕊有些撑不住这样硕大的头部,被毫不留情地碾开,她一时应激地流出眼泪,推搡他的腰腹:轻点混蛋,轻点! 轻点你能舒服么?周明玩弄着她颤颤如同奶冻的乳房,于掌间亵玩时腰部的摆动愈大,把她收拾得眼神迷离时,追问她: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是不是? 说起来,夫妇离婚后的回床还是有意义的,那扇紧闭的门被打开,往日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乐又席卷而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要怎么做的默契又重归脑海。 黄珍珠任他摆布时,被他入得太深有些疼了,微微蹙眉时扶着他的手臂,她是真的看得开:反正倒时差,睡又睡不着,就陪你玩玩。 你的心态还真好。周明说出这话时酸溜溜的,掐着她的颊迫使她张开嘴,俯身猛烈地亲吻上去,生怕她开口又戳了他心肺。 积累数月的饥渴让男人动作愈加粗暴不受控制,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时,骑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顶弄时问她:舒服么?这几个月,你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这里周明使了个坏,应该是你想做的时候怎么办,他偏偏不这么问,而是改成了他,就是让她知道,唯有他才能上她,和她上床。 黄珍珠被他征服得娇声颤颤,听他这么问时,听他这么问时便知偷换了概念,于是气他:没有想你的时候。 可黄珍珠不知道,周明生气时是要把气撒她身上的,听了这话后又被他掐着腰入得更深,弄得她又是哭又是叫他求他讨好他,他解了气后才饶了她。 待得这场性事结束,二人饥渴许久的情欲才渐渐偃息下来,进浴室清洗时,黄珍珠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腹上留有块新的伤疤,十公分这般长,于是问他怎么弄的。 方才卧室内未开灯,只凭感官灼烧着彼此,她这才发现,周明挤了洗发精替她洗头,随口回答:出国散心没几日,在雅马哈密林时跌落,根枝插进小腹,就近在医院养伤了几个月,痊愈才回国。 周明省略当中最重要的一个细节,便是他不愿离婚,所以强行出门散心根本没鬼用,还是寥落黯然,恰逢郑婺绿在前面喊,他脚上踩空便跌落了。 他由此得出结论:我还是别跑远了,待在你和孩子身边好,起码平安点。 听得黄珍珠既心疼又无奈:迟早整垮自己,你就安乐。 次日起床,阿姨在照顾重川重宴早餐,见自家爹地从妈妈卧室出来并不感觉讶异,在二人心中好似有个感觉就是妈咪和爹地不会不住一起太久。 周明揉着重川的脑袋:日后别看乱七八糟的节目,看到没?我和妈妈都不打鼾的。 黄珍珠听不懂,往这看了一眼,恰看见重宴调皮,圆鼓鼓的小猪奶黄包掷中重川的脑袋,她警告他:重宴! 重宴缩缩脑袋,重川被掷了一包子也甚好脾气,揉揉脑袋后没说什么,继续拿勺子舀粥吃。 周明弯腰拾起那奶黄包,要重宴向重川道歉,黄珍珠恰巧看见他指间银光一闪,他依旧戴着二人结婚时的婚戒,一时情绪难明,怨他当断不断,离婚还戴婚戒,又嗔他,戴便戴,为何让她看见,无端来扰乱她的心。 经这日后,黄珍珠和周明的关系又起了一种变化,纵使离婚了亦能坦荡相处的感觉。 周明返集团工作,珠宝公司作为集团的子公司,他有时过来看看亦属情理之中。 黄珍珠知道他过来并非为了工作,纯属是想见她,但是他过来合情合理,一时又逐客不成,便问他生意上的事,借此精进自己。 偶尔周明来时,职工都齐齐伸长脖子往她办公司望,八卦欲熊熊燃烧无处安放,纷纷都在揣摩着二人不是离婚了吗?为何周总三不五时过来。 但是,最可怕的是性生活这事,自那夜后好似开启了一个机关。 周明竟也来家里,她经常拗不过他,就被他往床上带,被他三番五次地得逞。 一日早上她躺在床上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背对她的西装笔挺,宽肩窄腰,镜子里他英俊面庞是纾解后的清风朗逸,她腰酸背痛时终于忍不下去:你现时是一有生理需求就来找我吗? 周明听出了她的怨怼,偏头对她笑得甚是温和:你的心态不是好得很吗?就当睡鸭了。你舒服我也舒服了,还不用去祸害别人。 这人能说会道,黄珍珠在他这儿也练出来了:那也架不住五六天就睡一次吧?哪有人这种频率睡鸭的。 周明从穿衣镜里看她,唇角微掀,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她:频率?我们往日是什么频率?我还吃亏了。 往日二人的房事叫一个频繁,黄珍珠气极他的振振有词,现时都离婚了,哪有人回床回得如此频繁,正想说他,这男人又叫她起床:来帮我打领带。 她气极这人总能从容不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掌控她,控制她。 黄珍珠想来一纸离婚书挡不住他,只得劝他勿要太执迷,一日回床时告诉他:你别总来我这,我招架不住你的。你再娶分分钟的事,何苦总来缠着前妻?要是有适合的人,你就要多接触啊!你疼!轻点! 她说这话时,只有被身上听得不悦的男人掐着腰入得更深的份,弄得黄珍珠又气又恼,心想劝他还劝错了?她只想要安生日子。 而周明听得也是不忿,再娶?他一颗心里只装着母子三人,这女人真狠心狠肺,怎么能总轻飘飘说出要他再娶之类的话?她就难道没有一点点还在乎他吗? ~ 抱歉,最近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