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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又不是我哥。”我理所当然得回答。 “呵呵。”郎涛打扮的哥哥,带着略带嘲讽的假笑说:“彤彤,你还没有发觉?” “什么?”我疑惑得反问道。 我身后的那位冬装哥哥伸出手,紧紧地搂住我,说:“从小到大,你的哥哥就是我。” “你什么意思?” 那个疯狂的想法,哪怕它想从我的脑中浮现一丝一毫,都被我强制按回。 不可能!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我哥,他……他……他不是人! 而他们三人,笑着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第29章 祂2 我仔细回想过去二十多年与哥哥点点滴滴,几乎没有任何他非人的线索。 除了一点。 如果那个王奶奶所言为真,那么他也曾经待过那个福利院。 但那样的话,岂不是从他被收养成为姜皓的时候,从我出生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他就不是人了吗? “不能接受吗?”哥哥的头颅飞到我的脸边,鼻尖对着我的鼻尖问道。 我沉默得垂下眼睛,避开他的目光。 “看来不应该告诉你的,彤彤。”身后的哥哥搂着我的腰,将他的头颅搁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而那个郎涛打扮的哥哥,径直走到我,一把抓起我的左手。 他先是撸起我的袖管,然后抬起我的左手手掌,说道:“你们到底还要叙旧到什么时候,玩了二十多年的好哥哥养成游戏,还没有玩腻吗?祂可就要顺着我们的好弟弟进来打破封印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刚才我进入此地的入口处就传来巨大的撞击声,甚至我还听到有几声若有若无的蟋蟀的清脆鸣叫声。 “等等,这里不是爷爷献给你们的祭祀场吗?祂应该被你们封印起来了啊?你要做……什么?” 只看见郎涛打扮的哥哥,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纯金的镂空雕花的指环。 “你是不是傻?” 他话还没说完,我身后的冬装哥哥就咳嗽了一声。 “好吧,我错了,我们彤彤最聪明了。不然为什么封印会因为你而差点破裂。” 他抛起戒指又再接住,接着说道:“不要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你喜欢这个吧?你应该很想要这个才对?我和这两个虚伪的家伙不一样。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操`你,彤彤。” 说罢,还没等我从他的发言中回过神,甚至手掌都没来得及收回,他就抓着我的左手,把那枚戒指戴上了无名指。 那枚戒指戴上的那一刻开始就发生了异变。 黄金的戒身慢慢融化,如同一条触手一般游过我的掌心,最后停驻在我的手腕上。 我快速得翻过手腕,想要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左手,但未果。而后,伸出右手想去抓那条触手,却又被身后的哥哥阻拦。 此时那条触手来回反复得摩挲着我的手腕,锥形尖端反射着蘑菇的荧光,发出几丝锐利的寒光。 “这是……啊——唔” 手腕一阵剧痛,痛呼声未出口,我就被身后的哥哥掰过脸,按在怀中亲吻。 他的舌头舔过我的嘴唇,从双唇之间长驱直入得侵入我的口腔。 我的余光中明明看到那条触手扎入了我的手腕,血顺着触手从我的无名指上滴落,但开始的剧痛却在接吻后渐渐缓解,整个身体都有些发软。 我用力推开我哥,有些慌乱地说道:“你们到底打算怎么对待我,杀了我吗?” “当然不是,恐怕这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希望你活着了。”身后的哥哥抱着我,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然而现实之中,在我的右眼的视野里却是血液不停地从无名指上滴落,最后又凭空消失在黑雾之中。 而左眼中,手腕则被断首哥哥的身体从另一侧举到到陆浪涛的面孔上方。 血液滴落在他的皮肤上,发出犹如烧烤时滋滋的声响。 失去舌头的陆浪涛,沉默地剧烈挣扎着。他的脸很快就变得面目全非,被灼烧地焦黑发脆,甚至渐渐塌陷。 没过多久,陷坑中桃花渐渐堆积。而原本他因为疼痛的剧烈挣扎也消失近无。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实现了答应他的话,杀了他令他解脱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惊慌。 我哥的头颅停驻在我的大腿上也安抚道:“别担心,彤彤。这样失血速度,你还有很久才会危及生命。哥哥只是要将祂从你的体内去除。” 可我却无法相信他,从确认他是非人那一刻开始,之前我哥推开我,自己被图书馆拖走,亦或者我后来痛苦艰难的调查,甚至向祂献上生命来换回我哥,这些事都变成了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 接二连三的冲击令我有些麻木。 但我依然反驳道:“我不相信。不说其他,一开始,9月28日那天,你还是郎涛的那个时候,明明第一次我去图书馆的时候,在小池塘边看见那个青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放过了我一次。但是你落下手机,使我第二次进入了图书馆。如果那个时候,我第二次不进去的话,你也不会被拖走,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觉得你弄错了一件事,彤彤”身后冬装哥哥,敞开自己的大衣,将因为失血而发冷的我包裹其中。 “对,你弄错了,我不是因为希望你去死,才让你再进去的,而是希望看到姜皓被拖走时,你绝望的表情。那个时候,因为震惊和绝望而失神的你,真的是太可爱,真想当场上了你。”郎涛打扮的哥哥仿若回忆着什么,表情愉快地说道。 没等我开口,我腿上的哥哥的头颅就厉喝道:“闭嘴,滚一边去!” 郎涛打扮的哥哥,立刻悻悻然地退到了不远处,冷笑着看着我。 身后的冬装哥哥注视着我左手,从身后反手摸上我的脸,抱着我说:“离将祂从你身体里去除之前,还有相当长的时间。在此期间,我会告诉你所有事。唯独对于你,我不想有谎言,彤彤。” 我听着他的话,也一同顺着我的左手看去。 郎涛的头颅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件黑色的容器。 容器的内部,堆积的桃花渐渐形成了一个规整的长方形,宛若一本打开的书籍。 只是不知是失血,还是真实所致,有时我甚至看见人类的眼球从我的手腕中流出,落入下方的桃花堆中。 我沉默了数秒,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