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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绪斌实乃深藏不露的高手,令他甘拜下风。 “不用麻烦了。”赵绪斌生怕惹到一身腥,避之唯恐不及。 “可你……救过我呀。”林亦悠两颊绯红,忸怩地说。 “换了是别人我也会救的。”赵绪斌急欲撇清干系,他真的毫无非分之想。 林亦悠却娇滴滴地嗔道:“讨厌。” 旁人皆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亦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自从赵绪斌受伤后,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林大千金心怀不轨,所有人都冷得直打哆嗦,独独邀他去同坐保姆车,特意请了厨师来料理膳食,关怀备至犹如女友。可惜赵绪斌推三阻四,她是事事碰壁,不过大小姐居然也没有心灰意冷,算得上是勇气可嘉。 呆在与世隔绝的剧组,最喜闻乐见的事莫过于探班,不管是家属也好粉丝也好,总会带些慰问品,或者意思意思地请大家喝杯咖啡、奶茶,聊表寸心。 钱姐得知赵绪斌拍戏负伤的事,特意抽空前来探班,随行的还有一批报纸、杂志、门户站的记者,虽然已经写了通稿让他们发,但好歹还是配些图片才显得更真实,尽善尽美。 在记者们的镜头前,林亦悠的表现让钱姐大跌眼镜,鞍前马后地围着赵绪斌团团转,原本以男女主角不和为卖点的新闻立刻换了风向标。 不仅如此,钱姐听说连投资商大老板都给赵绪斌打来电话表示关怀,惊得合不拢嘴,私下里调侃道:“你小子走桃花运啊!我说最近怎么多了好多本子找你演男一,原来是攀上高枝了。” 赵绪斌垂头丧气,“钱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可是无福消受。” “好啦,钱姐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我这里有几个本子,你自己先挑挑看。”钱姐言归正传道,“选中了,我通知你什么时间试镜对台词。” 以往赵绪斌接片,都是经纪人直接拍板,没想到现在可以轮到自己来挑戏选角色,他乐滋滋地道:“谢谢钱姐。” “我现在可指着你吃饭呢,别给我搞砸了。”钱姐临了不忘敲一下警钟。 第14章 第 14 章 元月上旬,有一波已经杀青的演员提前离开了剧组,电视剧拍摄进入到了倒计时阶段。 赵绪斌一袭墨色缎子衣袍负手而立,腰间罗带随风起舞,黑发飘逸,他背脊挺直,低垂着眼睑,耳听八方,踩踏枯叶的沙沙声起,他右脚一个刺步如脱兔一般敏捷旋转,左脚快速跟移,刷一下打开折扇,云淡风轻地笑道:“哼,区区蝼蚁也想和我斗?不自量力。” 导演喊卡时手肘和膝关节已经因为弯曲和用力伸直而非常疼痛吃力,当初就医复位后虽然又是用中药烫洗又是贴膏药,但现在腿和手臂还是微肿,走路必要人搀扶,晚上需用毛巾热敷,即使在这样零下的天气里,赵绪斌却感觉自己的后背渗出了细密的汗。阮均城上前来补了一次妆,关切地问他还撑得住吗?他点点头,神色凛然地将双手伸进对方的军大衣里,在阮均城还心生狐疑的时候穿过腰两侧紧紧交握住,说:“不过太冷了,取个暖。” 阮均城被出其不意的一勒一抱,刚想开口责骂,赵绪斌将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冰冷的耳朵靠在脸颊上冻得他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恪尽职守的惟妙惟肖姐妹花顶着凛冽寒风过来想要给赵绪斌加衣防寒时,看到的就是他和阮均城就着一件大衣依偎在一起的画面,飞扬的如瀑长发缭乱了小姑娘的心弦,她们踌躇不前,快速挤眉弄眼地相互交流暗示了一番,最终决定失职一次,无声无息地又退出了拍摄现场。 忙着搬器材的工作人员络绎不绝地从赵绪斌和阮均城身边经过,虽然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行为已多如家常便饭,但仍有人开口打趣道:“哎呦您二位真是水不离波,秤不离砣啊。” 上了年纪的师傅感慨道:“小赵啊,阮老师对你这样照顾,你想过怎么报答人家没有啊?” “照我看,斌哥唯有以身相许回报了。”同行的小伙子“嘿嘿”笑着帮腔道。 赵绪斌转过头,手臂圈得更紧了一些,不解释反而跟着起哄道:“只要阮老师肯答应,我正求之不得呢。” 大伙笑作一团,阮均城心里不是滋味,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而且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自从赵绪斌舍己救人摔伤后,行动受缚,他就成了对方移动的人体扶架。仅止于此也就罢了,赵绪斌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连上厕所、洗澡这种私密的事也拿出来当谈资,说他如何不体贴不肯就范,口气亲昵,诚心让别人想入非非。阮均城听了还无法反驳,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他较真也好,他是真心反感、由衷排斥赵绪斌这种行为,当他是软柿子好捏吗?他怏怏不乐地说:“赵绪斌,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英雄救美,想让我服侍啊?” 赵绪斌恬不知耻地笑眯眯回道:“啊,被你看穿了。” 阮均城冷不防抬起一条腿顶上对方膝盖,冷冷道:“放开我。” 赵绪斌痛得弓腰倒退了几步,龇牙咧嘴地苦着脸说:“真狠。” 早上还艳阳高照,下午却风云突变,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阴霾。虽然天公不作美,可剧组却承担不起停工的损失,仍分秒必争地奋战在一线,妄图赶在雨雪来临之前多拍摄几场戏。 荒郊野外,狂风呼啸,几位候场的演员顶不住糟糕的天气环境,跟导演监制协商后决定提前收工,本来阮均城也在先行离开之列,可他上车前看到几个生活助理和补妆师瑟缩地挤在一起,躲在保姆车后面,她们还多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于是走上前说:“你们先坐车走吧。” 小姑娘们你瞧我,我瞧你,摇摇头:“不行啊,阮老师,我们怕被骂……” 后面剧务在催,阮均城担保道:“没关系的,特殊情况,谁敢为难你们让他们来找我。” “谢,谢谢阮老师。”吃了颗定心丸,鼻子冻得通红的小姑娘们感恩戴德的道谢之后匆匆离去。 车开走没多久,笼罩在头顶的乌云积压得更深了,下午四点多钟的天黑得好像要滴下墨来,眼看一场大雨来势汹汹,剧组总算决定拍完最后一组镜头打道回府,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赵绪斌说最后一句台词的时候,雨夹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下来,淋得所有人猝不及防。 片场还余下两辆车,一辆国产轿车一辆面包车,都是跟着剧组多年,一路走南闯北过来的,经过长期的跋山涉水,面目基本已经模糊,报废只是时间问题。导演和主创被护拥着上了轿车,疾驰而去,其他演员工作人员齐心协力将器材搬上车,才得以歇一口气。赵绪斌狼狈不堪地坐进后车厢,看到阮均城,他擦着毛巾的手一顿,挑眉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又小声喃喃自语:“我明明特意让剧务叫了人啊。” 阮均城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