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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他

    

只能是他



    内间不似浴房潮热,刚烧起的炉子不甚温热,空气仍有些凉丝丝的,浸入皮肤腠理激起丝丝颤意。

    宗臣大步进来,浑身蓄势待发。

    若木往他胸膛又靠了靠,那处炽热而温暖,明明两人都是刚出浴池,怎得他周身总是这样火热滚烫?

    如上次在马车中一样滚烫,只是这次她终于能入他怀。

    宗臣察觉到她靠近,心中愉悦起了些,与她缠吻,大手一抬她腰,抱着相对坐在软榻上,房内的寒意教他火热的怀抱散了去,若木取了鱼膘就往那勃发昂扬的器物上套。

    怀中美人粉嫩如玉,一身雪肤在闪烁烛火中泛着莹润光泽,宗臣低头温柔噬吮着她柔腻的雪乳,细细品尝这即将入腹的美味。

    胯下硕大性器已是蓄势待发,顶蹭上若木娇软的玉户,龟棱几番在花蕊上揉捻,烫得穴口难耐地收缩,若木喘着气儿,一身绯色,内里一阵阵的空虚消磨着她心神,她仰着身子去缠他的腰,唔快些给我

    宗臣含了含她的唇瓣,如她所愿,硕大的头部对准了穴口,叫我名字,他扶着阳物,在她穴口来回搅弄,声似诱似哄。

    若木却像听不见似的,只顾着往下坐。

    嗯要我呀若木喃喃道,她闭着眼咬着唇,脑中只听得到自己身体的渴望,下面那处止不住得吐露着蜜液,一汩汩淋在肉冠上,那头即使被鱼膘包裹也分外润亮狰狞。

    叫我名字。他揉捏着她的胸乳,再度在她耳畔诱哄,可她如何都不见回应,只是不断在宗臣怀中扭动。

    若木如水蛇般摆着腰,一头乌发披散着,她用手去抓那欲根,自行去填满蜜道,却不知是太滑了还是怎的,不得章法般次次错开,她咬着红唇难耐得吟出声,伸出纤指揉着自己的花蕊,眸子潋滟水光,直勾着他,唇里尽是不耐和渴求,给我呀我要

    听得她一直这般软绵绵得吟着,宗臣耳畔也似软的不成样子,他一咬牙,脑中那根绷着的弦终是断了,下身猛送进去,肉刃破开层层媚肉挤出噗嗤一声,若木娇滴滴的呻吟瞬间变了调。

    呜呜若木眼都红了一圈,那物刚进来便一下顶至最深,直直的贯穿玉道,整根都被包裹在蜜肉中,许久未经房事的玉体经不起粗暴的侍弄,私密处又是疼又是痒,她咬紧了唇抓着宗臣肌肉坚实的臂膀,我自己来

    若木对他这物是又爱又恨,爱他真真切切满足一切渴求填补一切欲望,恨他行止狰狞惹的玉户疼痛密麻,作为风流客她不愿露了怯,只想先轻轻摆弄适应一番,高高低低的呻吟都抑在嗓子眼,不愿露出丝毫。

    若木轻晃着柳腰搂住他颈,动作轻柔而浅,小穴只含住那乖张龟头吞吐,淋漓分泌着更多淫液润滑,摇摆间一对圆润玉乳微微晃在宗臣眼前,他眸里都是深黯的欲,却只扶着她腰肢未去逗弄那乳。

    多久没尝到这滋味了?四年。

    宿醉断片后的是头昏脑胀,是沉痛杂着纾解后的惬意畅快,而那云雨之事,常常午夜梦回。

    梦中有娇吟,有馥白玉体,有白肉摇晃,有那从来滚烫硬挺的铁物触及世上最温柔缠绵潮湿柔软的容身之处,让他知道这世间还有人容得下他,不论是心还是身。有人会与他柔情蜜意,续上他心口破碎的烛芯,再复燃激情和期望。

    他之后却记不起她的殊容。

    但现在,他终于又寻回那盏灯了。

    身下是渐渐濡湿满胀了,若木却觉着上身肌肤微凉,尝不到一丝热度。

    她握起一边嫩白的乳往宗臣面上递,唔你不尝尝吗她将他搂得更紧,尖嫩挺立的乳尖就蹭在宗臣唇边,一次次划过唇缝想钻进去。

    刚才尝过了。宗臣淡淡道,仍是手搭在她腰上,虚拢着,面上倒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一直在端详,在欣赏这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

    这教他肖想了无数日夜的情景。

    若木咬咬牙,挺了胸向前,宗臣脸倏然撞进她双乳间,高挺深邃的眉目就刮在嫩乳,他闻到甜腻芬芳的奶香,直钻入鼻中让人口舌生津。

    你暖暖她呀她好冷

    软滑细腻的乳蹭在宗臣脸上。

    他舔了舔下牙,深吸了一口奶香。

    还不够好看。

    话音未落,宗臣大掌抓住她的臀肉,狠厉地向上顶送,若木一个激灵惊叫出声,又忙咬着朱唇,生怕教外头人听见。

    臀乳被拍打出阵阵激烈波浪,若木昂着细颈,半张口喘息着,眼里碧波横斜波光粼粼,在宗臣狠戾没入抽送中,玉穴媚肉也狠绞含吮着狰狞性器,沉而不断的咕叽水声和着肉肉相击的啪啪声,宗臣跟着低低喘着,磁性又性感,形成一幅波涛汹涌乳肉横飞的淫乱画面。

    这才是美,教她情不自禁地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教她无暇顾及任何,只记着他,只容着他。

    宗臣终于捏上那馥乳,乳肉漫溢出五指被他作成任意形状,胯下也入地更急,一次次直入最深处,若木神情迷乱着,香汗淋漓,浑身酥麻发软,如待宰羔羊般只能倚在宗臣健硕的胸臂上任他揉搓蹂躏,脸都埋在他绷紧淌汗的脖颈间,闷声低吟,声似抽噎,呜呜、不要不要了慢点呀

    不要?宗臣倒听话的紧,真就停了那狠戾的抽送,只整根尽出,留个润泽硕大的肉冠在玉门磨蹭,却换上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的章法,碾磨起娇嫩滑腻的嫩穴,穴口胀得酸麻,与她自己摆腰轻弄时完全不一,若木身子反而愈发软了。

    那肉冠次次刮过肉壁上最敏感刺激的那处,直惹得她下腹紧缩,玉唇和内穴忍不住地过电颤抖,蜜液横流,淌在两人相交处,尽是濡湿,细吟声都陡峭起来,颤得过分。

    若木怕了他这番折磨,感觉魂儿都要颤没了,颦着眉去轻吻舔舐他薄利的唇,直要低哭出声,呜宗臣宗臣别求你了

    终是叫出他的名字。

    若木张着唇低低泣吟着,两人口唇间交换纠缠的津液藕断丝连般下坠,混着身下的淫液,一片混乱淫靡。

    宗臣愣了一瞬,黑漆一团的眸里情绪混杂,好,终是叫出他的名字,终是教他听到了,教他知道了,若木就是被他在操弄着,肏着,她的心魂都系在那硕大狰狞的性器上,他教她上天便上天,教她入地便入地。

    这次他没有让她如愿。

    宗臣猛地掐住若木盈盈一握的软腰,粗鲁狂放地大开大合,重重将她娇嫩脆弱的弱点贯穿捣烂,直把若木抛上欲海浪尖,他次次沉而凶地撞击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臀上,若木身子都要被他撞散了,穴肉止不住得剧烈颤动,花汁四溅,肉肉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汁液泛滥的泥泞声,色情萎靡。

    忽然一阵急如骤雨,宗臣低喘急促而沉重,若木媚肉震颤着吮紧粗长胀大的性器,宗臣拧着眉死死反剪若木双手,快而猛地狠插数十下,直把若木的婉转泣吟捣得粉碎,那肉刃深深抵着穴中最深最软那口上,尽管隔着一层鱼膘,仍是马眼怒张吮咬住软肉,想冲进去般疾喷出大股大股的白精,全兜在鱼膘里,满溢的从性器根部潺潺滑出。

    宗臣挺着精壮的腰腹,眼前闪过一片刺目白茫,两人私密处紧贴在一起,肉茎仍不断在濡腻的穴中跳动,而若木已神智不清地瘫软在宗臣怀中,浑身痉挛高潮着,玉户红而痛,连虚搭着他的力气都被耗尽了。

    宗臣紧紧搂住若木,两人都浑身是汗,一时毫无动作也毫无声响,只都促而沉的喘息。

    湿发贴在额面,刚才的沐浴好似完全多余,宗臣抬手捋过她遮住面颊的湿发,眼里尽是她面如桃花含羞带泪,一副沉浸情欲的慵懒。

    我是谁?宗臣忽然问道。

    若木连眼睑都掀不开,鸦睫如扇颤了数下。

    宗臣

    好,知道是他,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