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落梅
雪山落梅
是夜,周宸夕裹着丫鬟送来的毛毯坐在屋外的门槛上,夜来凉风吹得她瑟瑟发抖,芳华在一旁看着心疼得不行,又着急上火。 夫人,您把汤婆子给用上吧,这夜里风大,您熬不住的。 周宸夕搓搓手,想着自己平时对下人优厚,身边几个大丫鬟都有汤婆子侍身,自己手拿一个也不算违了规矩。从芳华手里拿过,放在怀里,熨帖的感觉让周宸夕不由喟叹出声。 身后屋子里恰好传来娇滴滴的人声,周宸夕刚暖软的身形僵住。 是自己的妹妹发出的声音吗?是在干那种事发出的声音吗? 周宸夕想听清楚,但又怕听得清楚,侧了侧身,看到芳华一脸怒容,不似尴尬,她松了一口气,仔细听了听。 姐姐。 是周翘楚在唤自己。周宸夕站起,把汤婆子跟毛毯全都交给芳华,挺直腰背,跨进厢房,不像伺候人的丫鬟,倒像待上战场的将士。 周宸夕跨过前厢房,越过一道道帷幔,这是与自己厢房截然不同的摆设,身为当家主母,还是处于一侯之府女主人的地位,一切装饰都得按照规定走,不能有丝毫僭越或放肆。眼前的帷幔珠宝装饰,似娇女儿闺房般又像花魁销金窟,但最像的,还是那能让将军醉卧的温柔乡。 打开里厢房门,周翘楚着一袭红色小衣,娇卧在床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娇俏迷人,微微嘟着嘴,像平时在家里向着父亲撒娇一般。 姐姐,怎么叫你要叫这么久呀,姐姐你要是做不得丫鬟的事儿就别揽这个活儿,耽误了伺候侯爷可不好呀。 说着又滚到侯爷身侧。 赵斐穿着寝衣,闭着眸,好像是在入睡。周宸夕记得这套衣服,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缝出来的,身在侯府,一言一行乃至最贴身穿的衣物都不得越了规矩,可她到底有自己小娘子的心思,在寝衣袖口和衣摆都用金线绣上了鸳鸯图案。可现在,这个男人,却穿着自己锈缝的衣,在别人的床上,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 周宸夕心头一滞,掐了掐手心,深呼吸,让自己的嗓音跟平常一样。 姨娘有什么事吗。 还是跟平常的语气一样。 周翘楚撇撇嘴,翻了个身,扯下小衣,将雪白的肩露出来。 姐姐,也不是我想使唤你,只是侯爷的贴身婢女只你一个,我也不好让其他人进来打扰,最近侯爷都留宿妹妹这儿,妹妹,身体属实有些不太爽利,能否劳驾姐姐按一按? 肩膀上那一片片红梅深深刺进周宸夕眼底,有掐痕,有指印,也有,吻痕。就算早已知道结果,但周宸夕还是不敢置信地望向赵斐。 赵斐似有所感,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 姐姐? 周宸夕喉咙干得发火,拼命吞咽口水也无法遏止喉间的干涩。她往前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按在那如雪肌肤上。滑嫩无比的触感传递到周宸夕脑子里,骄傲让她止住了摸摸自己皮肤作对比的想法。 到底是十几岁如水嫩青葱的女儿家,肌肤手感极佳,那自己的呢,是否因为年华逝去而干瘪,是否因为生育而橘皱。 周翘楚香肌玉骨,触手全是嫩生软肉,偏偏眼瞧着却是匀称偏瘦的身形,怪不得赵斐对此爱不释手,露出来的一方肌肤上全是爱欲痕迹,那衣服遮掩的地方岂不是更多。 周宸夕含泪,虽然赵斐对自己并不如此残暴,身体很少留下这些近乎肆虐的痕迹,但却也不会留下的吻痕也出现在这抹雪白上。 手掌往上,与脖子后方的掌印重合,他们是这个姿势吗?赵斐掐着周翘楚的脖子,把她摆弄成跪趴状,在女子身后狠狠地撞击抽插,操得兴起的时候还俯身在她脖子上吮出几个印子。 啊,姐姐,疼。 庶妹的娇声把周宸夕拉回现实,连忙收手。 姐姐,你按得楚儿好疼呀。 周宸夕懒眼看一番娇态的庶妹,丢下一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边径直离开了里厢房,一路往屋外走,最后生生在屋外顶着冷风站了一夜。 大寄吧:就一个发泄的同人文,关于古代什么什么厢房设置啊婢女值夜啊那些知识全来自于或者脑补,没有经过任何考据,切勿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