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柔“还不承认么?还是,要我迫你显术?”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就是如此快... ☆、落水 祁语然又羞又恼,压低声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此时说实话不一定是件正确的事。 “哦?祁姑娘不必装傻,我是上层进阶者,你的特质我自然会看得出。”祁远贴近她的耳边,姿势暧昧。 “小....小姐?”不远处的宛儿心惊的呼唤她,从这个角度看,两人已经贴在一起了,像在耳语些什么。有一点可以确定,小姐是不情愿的,身子僵硬的避让。宛儿担忧的出了一身冷汗。 “请你自重!”祁语然回过神来,狠狠的推开他,气息不稳,“是又如何?你想怎么样!” “不必误会,我今天约姑娘来的重点当然不是讨论瞳术,我是.....真心想与姑娘共度余生。”他微偏过头,轻声吐出这番话。 “可惜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丝毫诚意,您是声名远扬的公子哥儿,又是位高权重的宰相之子,什么美女什么地位都能得到,我只是个将军庶女,无才无能,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况且两家交好,请您别把婚姻当儿戏,坏了父辈的感情。”祁语然义正言辞道,她认为已经把话说得相当明白。 “姑娘究竟对在下有何误解,在下所说都是真心实意,为何次次见面都要争锋相对。”景逸难掩失望之色,眸中聚起升腾的火苗。 “次次?我们只是初次相见,请您不要妄自菲薄,小女只是遵从父母之意,他们不希望我和您走的太近。”祁语然整整皱褶的衣袖,平静的说道。 “父母之意?好,是个不错的理由,然而你涉世未深,不清楚谁对你是真好,谁又只是在利用你,亦或有些人会为了所谓的大义,断然牺牲你的性命。这其中不乏有很多父母之意。”景逸蹙紧眉头,收起那标志性的浅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 “挑拨离间的话,公子还是留着自己受用吧,语然一句都不会听。” “你若只是常人,安稳无忧的过完一生并不是难事,然而,你体质特殊,注定不会平凡的.....” 祁语然冷哼一声,忽地睁大眼睛,在景逸还未说完之时便快速跑向他身后的河。 景逸转过身,猛然发觉方才还在这里放风筝的祁风言没了踪影,那只断了线的风筝孤零零的飘在空中,河中传来微弱的求救声。 “救....救命...舅舅....救....我....”祁风言在远离岸边的河水里乱扑腾,呛了好几大口水,只留下沉沉伏伏的半个脑袋,眼看就要体力不支。 “言儿,坚持住!”景逸大吼一声,飞速冲向河边。 “扑通”一声,祁语然已经先行跳进水里,时间不等人。她当网红教练的时期,为了塑形健身,每日游三千米,水性极好。 深秋萧瑟的河水,甚是冰凉入骨,祁语然刚下水便冻得直哆嗦,手脚发麻,可她没有片刻犹豫,用尽全力向孩子游去。 湍急的河水,暗流汹涌,何况逆流而上越游越吃力,快要接近孩子时又被一股急流冲散。以往都是在平静的泳池锻炼,不比河里,缺少实战经验。她抱着豁出去的决心,一鼓作气冲到孩子身旁,将他托起,慢慢向岸边靠近。 祁风言强烈的求生意识,使他死死擒住了祁语然,把全身重量都挂在她身上,手脚无规律的胡乱抓踩。祁语然努力支撑住平衡,拍拍他的脸,“放轻松,莫怕,身体不要僵硬,否则会耗光两人的体力。” 奈何祁风言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知道拼命拽着祁语然的脖颈。祁语然无计可施,只能托着身上的重量向岸边游。岸边的距离看似不远,却始终难以到达,两人被急流慢慢冲到了下游。 “祁语然!交给我。”景逸奋力游到两人身旁,朝她伸出双臂。 祁语然用尽全身力气将祁风言安全转移到景逸的臂弯里,虚脱道,“你们先行一步,我自己游到岸边。” 景逸犹豫的看了她一眼,抛下一句,“保存体力,等我。”抱着祁风言急速向岸边游去。 祁语然的体力只能勉强支撑着浮在水面,手脚冻得使不上力。之前伤口结痂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浸泡的肿胀溃烂,她还是没有能力游到岸边。 她的头脑渐渐不清醒,身子缓缓下沉,意识弥留之际,仿佛听见了宛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景逸焦急的呼唤,她这是......又要死了吗?很奇怪,自嘲的想着用了“又”。 不行的!不能被命运打败,就算自己点背,身子弱,也不能第二次命丧水中啊!她是和水犯冲吗?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呛了一大口水,不住的咳嗽。恍惚察觉自己原来在岸边草地上了,头顶上方是景逸放大的俊容,只是没了以往一贯的从容淡定,他的眼睛在两人交汇之后欣然放光,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她觉得景逸的对视压迫感甚重,便不敢再看,费力转头张望,“风言...呢?宛儿呢?” 景逸强迫的伸手卡住下巴,将她的脸掰正,“看着我,不准躲闪!风言安全了,我吩咐你的丫头抱他回去换衣服,看大夫......倒是你!这么有胆魄,我还真没想到。” “我....”祁语然怔怔的望着他出神,“方才是你救得我吗?” “不然呢?我将言儿送回岸边,回身便发现你不见了,得亏离岸边不算远,沉入水底我还能捞上来,”他的喉结滚动几分,掩饰着异样情绪,故意没好气道,“本以为你能自力更生呢,方才救你回到岸边,那丫头以为你不行了,哭的惊天动地。” 她一直觉得景逸的目光不太对,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有些衣料稀少的部分更是呈半透明状态,勾勒的躯体线条格外清晰,肌肤若隐若现,脖颈和发梢还在潺潺向下滴水。 看来自己在现世没有实现的那个摄影师的创意,湿·身·诱·惑,在今日实现了,还是正大光明被人看光的节奏。 “唔......”祁语然羞红了脸,被这样强行盯着看,“你.....?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如此窘迫,希望公子能背过身去。” “........”他将身上的长袍褪去,遮在她身上,静默的转过了身。 “宛儿..他们...还要多久能来?”祁语然抑制不住瑟瑟发抖,冰凉透彻入骨。 景逸背对她道,“少则半个时辰,多则......”忽然察觉到她声音的异样,回过身来,“你很冷吗?我们,不必在这里等家丁来。” 他跨步走近将祁语然连着长袍一并抱起,“我送你回府,倘若如此等下去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