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調教(2)
密室調教(2)
傾城,本名顧傾城。 一顧傾城,一顧傾國。 明眸潋滟,長袖迎風。 這樣的妙人,本應配世間超群的溫潤兒郎。 一生一世一雙人。 夫唱婦隨,稚兒繞膝,子孫滿堂。 只是,偏偏命中注定遇到了個冷面獸心的羅刹。 “吱呀!”沈重的石門被四五黑衣啞奴推開,鐵做的頁軸覆著陳年斑駁的紅鏽,發出刺耳的開合聲。 先行的啞奴拿著火燭,點亮了暗室牆壁的火籠。 “轟——”亮光充斥,點亮困室。 啞奴恭敬的退出暗室,立在沈重的石門壁守。 鳳月錦衣寬服,帶著價值連城的珠玉立在當頭,她後面跟著十二凶神惡煞的半老婆子。 她們正是令妓子聞風喪膽,全揚州赫赫有名的夕苑十二教養嬷嬷。 訓妓子,一個嬷嬷出馬就可,而今十二個全都聚齊,可是要做甚。 傾城齒關緊咬,不禁打了個寒顫,怯生生的瑟縮在角落望著這幫大陣仗。 她此時正關在夕苑地牢的囚房中,光裸的身上未著一縷,腰間綁著一根鎖圈連著粗長的鐵鏈固定在堅硬的石壁之上。 “把她帶來。”鳳月撂下話,人便走到另一密室中。 在外人面前光著身子,傾城尤為不適應,她兩只手兒前前後後忙著遮掩,可總是顧得了前邊的雪峰,便落下後面的傲丘。好不容易來到密室,才逃過十二雙如狼似虎的盯視。 密室內,鳳月端坐其上,面前的地上放了一塊厚厚的蒲團。 “扶傾城跪下。”鳳月向來對她禮遇有加,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是夕苑的妓子,只因做了他的禁脔,鳳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得她自在,有些規矩她並不受著,譬如跪罰。這是鳳月第一次要她跪自己。 那嬷嬷扶她跪好,極有眼色的掩實了門退出去。 跪在蒲團上的傾城並不老實,眼睛賊溜溜的東看看西望望。鳳月瞧她這放肆的模樣,心中略微生出計較,她這做禁脔的果真需要好好調教調教一番了。 “傾城,你可知為何自己不在承恩閣待著,反倒來了這?”鳳月眼波一轉,把問題抛給了她。 “王爺終是下了命令,要把傾城變成世間最淫蕩的性奴了是嗎?”他不止一次的說要她嘗嘗做禁脔的苦頭,想到答案並不難。 “能成為王爺私寵的禁脔,也是你的福氣,為何露出這般決絕的目光?”鳳月彎下身子,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含煙的眸子被迫看著自己。 “真是個美人胚子啊,這皮膚白皙透滑,這臉蛋生得傾城之姿,難怪我們南朝的戰神都傾心于你,想著與你歡好。”鳳月眼波流連到傾城的柔媚乳房,掠過丘叢隱秘的小腹,拿著露骨的話繼續刺激著傾城,傾城想轉頭,卻讓鳳月的手箍著下颌動彈不得。 “鳳媽媽何須說這等子話,多假。” “瞧我,挑揀姑娘挑揀習慣了,一時感慨罷。”鳳月放了手,傾城的脖子才松下,“你說這話假,那我就說一句真話。傾城,你可知有些人天生一副媚骨,而你就是其中之一。瞧瞧你的眼,專門是生來勾引男人的。這一對椒乳,注定是讓男人揉搓的。這幽靜的蜜穴,就算柳下惠再世也難保坐懷不亂。除了這副媚骨,你還比別人多了一副賤骨,我說得對不對?” “不,我不是!”傾城捂著胸前突出的兩點,驚慌失措的反駁她。 “我鳳月歡場二十年,什麽樣的婊子沒見過!傾城,你瞞得過別人,卻別想在我面前說話。”鳳月成竹一笑,端起桌上的戒尺打掉她胸前藏羞的手。 傾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想起方才濕了的花莖,想起每次綁起來時腦中閃過的害怕和興奮,一半屈辱憤恨一半渴盼哀求交織萦繞心頭。 “你說說,自己的小手悄悄往那裏面插過幾次?”鳳月尋到她密林遮掩的花徑,探進一根手指上下翻攪,水聲混著空氣吱咕作響,“傾城,你不乖哦,怎麽關在這密牢下面還流水。” 傾城的秘密被她發現,她眼中像是小獸模樣盛滿慌亂。她眼神躲閃,極力避著鳳月,不願承認。 “亦或者,你是因為被關在暗室,被鐵鏈鎖著,想著被王爺壓在身下狠狠地淩虐羞辱才濕的?”鳳月從蜜洞挑出長長的粘稠銀絲,好整以暇的放在傾城面前,“傾城,這便是證據呢,你抵賴不掉。” 傾城驚得脊梁挺得筆直,鳳月清楚,她什麽都清楚。不管是她暗地裏的手淫泄欲還是剛剛才察覺的受虐興奮,她全都知道。 “想我夕苑擁有手段最為出衆的教養嬷嬷,不只是夕苑的姑娘,很多外面的老爺都把自家買回的‘瘦馬’送來此調教一番。” 聽到鳳月說起教養嬷嬷,傾城肝膽發寒。夕苑産業極大,除了出産平日接客的姑娘,每日獻唱獻舞的伶人,還會調教一些特殊的奴隸供客人玩亵。譬如歡館的小倌,被人玩虐淩辱的女奴。 來到夕苑的這些日子,她私下裏沒少聽那群碎嘴婆提起夕苑十二嬷嬷。她們調教人的手段一套接著一套,就算腦子迂腐的貞潔烈女,落到她們手裏也能變成張著腿浪叫等男人操的窯窟婊子。 那入了賤籍為女奴的,境遇更加淒慘。想到人尖嘴利的宋紫絡被武爺拖到房裏連打帶操的虐了整整一夜一天,當真除了一張哭花的臉,沒有哪處皮膚是好的了。 “王爺對傾城你那真真是格外的上心,這不去了一趟南疆,還求回來他們密不外傳的訓女秘術,普天之下,除了傾城誰能享受?” 傾城埋頭苦笑,就知道這厮去南疆另有目的。 南疆,巫蠱禍患與邪門奇毒肆虐之地,他們手中的秘術,又怎能少得一個霸道,果真是把嬌滴滴的女兒往死裏整。 十二嬷嬷坐鎮加之南疆的邪術,他是有多恨她! “承認吧,你這般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過沒關系,嬷嬷們會讓你知道,你這身子有多下賤淫蕩。” “賤奴傾城,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密室中接受調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鳳月發間珠钗叮當,她抿著唇說完,留下十二個嬷嬷便出了這地下密室,傾城被帶到挂滿鎖鏈戒具的刑房。 “老奴們奉鎮南王爺之命特來調教傾城姑娘。不過這夕苑有夕苑的規矩,既然傾城你作為賤籍罪奴入了這地下密室,便要尋拿著我們訂下的規矩,莫要自作聰明白白吃了苦頭。” 跪在白色粽麻蒲團的傾城不言不語,其中一個婆子從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賤婢,嘴巴縫上了,嬷嬷們問話,哪個叫你不回答的?” “別,別!” “啪——”那婆子絲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賤婢,嬷嬷們的訓導,哪輪到你指手畫腳。” “傾奴,在這裏就是這樣,錯了自然是要受罰的。我說的你可懂了?” “啪——”烏木做的戒尺,力道強勁有力,窄窄的一條半弧狀凸起,中間那處圓鼓,承受了嬷嬷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傾城雪白脊背。 “啊——”疼得傾城眼淚飛濺,一顆一顆滴在支撐身體的手臂上。 “你不開口說話,戒尺是不會停的。我說的你可懂了?”那嬷嬷絲毫不生氣,依舊一句一句地不厭其煩重複。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傾城抗拒著戒尺,應付的答道。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間的陰唇都跟著戒尺震顫。 “在王爺面前,你也是這般無理?”那嬷嬷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嬷嬷手下留情。” 傾城背部肌肉緊繃,面上五官緊張的擰在一處。她保持著這個動作等了三秒,烏木戒尺沒再敲落,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傾奴,夕苑暗牢的規矩就是這樣。乖乖聽話接受調教,那就少受些苦頭,若是和我們對著幹,我們有得是法子折磨你。” “奴婢不敢,奴婢會好好聽話。”傾城連忙回話,怕那無情的戒尺又落下。 “罷了,念你初犯,這不敬之罪便饒了,下次再犯,畢會拿上鹽水泡過的藤條抽得你身上縱橫交錯才罷休。” 這嬷嬷一開口,把傾城嚇得夠嗆。 夕苑樹規矩的下馬威——罰,狠狠地罰。 不死則罰。 棍棒淫威之下,夕苑的姑娘哪個敢叫囂憊懶。 “看來咱們的鎮南王倒是個狠角色,瞧瞧我們傾奴,用了秘制的活血生肌藥,還是瘀瘀駁駁沒好利索。”一旁站立的嬷嬷上前查看傾城的傷勢,又扳開她股縫,看向塗了油子的花徑深處,略帶惋惜的說道,“前個得了消息,王爺與那南疆女在京大婚,至少要在京中耽擱一旬。調教的日子寬裕,也不急于一兩日,那秘術還是遲上幾日再施展罷。” “也好,她現在這模樣也承不住那虎狼般的調教。就把那本子訓誡之書給她,讓她這幾日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也省了我們些許氣力調教她規矩。” 身旁的黑衣嬷嬷抽出石壁暗格中的一本線裝本子,遞到傾城面前。 傾城低頭,雙手接過。那本子的封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大的古篆字——禁脔。 “這本子是專為戴罪奴隸立規矩的教習。嬷嬷們念你有傷未愈,特地讓你先習養傷。不要想著偷懶,每日晨昏午時我們都會抽時間檢查,若是發現你敢忤逆,那就休怪嬷嬷們手下無情了。” “是。” 胳膊上繩子勒出的傷,倒是讓那十二人放了她一馬。傾城又被關在低矮的石牢,腰間加持鐵圈于壁上鏈環相扣,緊緊地鎖住她纖細裸露的腰肢。 禁脔,看著封頁突兀的兩字,傾城不禁露出淡淡的笑。 禁者,禁主獨享。脔,乃佳肴美馔之豘“肉”。他的私有賤奴,又操著下面的皮肉服侍主子,禁脔二字貼合一處,倒是足以形容她命賤如牲的處境。 南朝百年太平安和,雖不久前經曆了亂世,換了君主,短短數月京城暴動倒無礙民間的繁榮昌盛。 飽暖足淫欲起,男權當道的盛世更有吃飽了撐著的學究,搬出一籮筐的禮教法度,把侯爵官富嫁娶的女子論高低貴賤編排一翻。 一夫必有與之門當戶對的賢妻,既維系彼此家族,兩方制衡共存,又管著夫家府上大大小小的妾室美姬。一府後院何嘗不是一個縮小的朝堂,妻主則是執掌生殺大權的帝王。 妻之下,便是算得上名分的妾室,身份地位卻是幹淨的良家子。 妾下面,則是美姬,在府中無名無份,不主不仆,無權誕下子嗣,僅供家主玩賞。 美姬往下便是家主寵幸的仆從侍婢,半主半仆。因身契屬于家主,坊間又形象的取名侍寢床奴。 比床奴還低賤的,就是傾城這般的禁脔,或者通俗的稱之為禁囚罪奴更貼切。如字面意思,她們身背萬千罪孽,日日鎖鏈加身受刑思過,夜夜被家主暴虐淩辱贖罪還債。 不死不休,不休不止。 只可忍受,不能享受。 延遲了許久才上來更新真是抱歉,看到留言的催更和一點點上漲的收藏,渣渣滿心愧疚而不能為,渣不以寫文掙錢謀生,所以無法像職業作家那樣日更萬字回饋讀者。總之,我能保證禁脔會抽時間更完,愛傾城愛你們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