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歸來3
修羅歸來3
“王爺,府中大管家求見!”阿墨站在浴房門口通報。 “這老傢伙,動作這麼快!”葉凜之睜開眼,看了看爐中的凝神香,腳下輕踹了傾城的臀肉,“賤婢,本想著罰你一炷香的口責,沒想到你這麼好命。” 傾城此時無比感激王府的管家,她手不能動,便一步一步挪動膝下往後跪爬出去。 葉凜之的陽物全部退出她小小的檀口,她的嘴卻僵住不能動了。空氣中,依舊大張。 “怎麼?張著嘴還想本王插!”看她這副樣子,葉凜之邪惡一笑,從椅上起身,翻身一躍跳進浴池中。 巨大的水花翻騰濺起,傾城身上宣紙上如潑墨的梅花,掛滿輕盈的湯珠。 王府中管家雖是閹人,葉凜之卻不允任何和雄性靠邊的人接近她。管家進來前,阿墨帶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風後暫避跪候。 “王爺聖安!”管家福了福身,向正在泡澡的某人請安。 “行了,府外別整這些個虛禮。時間緊迫有事趕緊彙報。”葉凜之此次本就是途徑揚州,抽空回來調教泄欲,一分一秒他都不想耽擱在沒用的事情上。 “回稟王爺,許是府裏置辦器物的下人走漏了風聲,那王姬這幾天在後院鬧得甚凶,爺賞她的七彩琉璃瓶,王姬全給摔到了院子,吵著鬧著要您也給她封號。” “戶部王大人送來的女人?”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一個官家的千金還不如妓寨的婊子會伺候男人,讓她進了本王的宅子已是天大的恩惠,居然有臉在府裏鬧事。若是本王這次允了她,其他的姬妾都有樣學樣的跟著本王鬧,王府還不被這群賤貨給拆了?”葉凜之泡在熱湯中,語氣陰寒至極,聽得管家一陣瑟瑟發抖,“關到暗房裏閉門思過,沒我命令誰都不許放探視。告訴那小賤人,揚州待不下去,趁早給我滾回京城做她的千金小姐去!” 管家驚得面上一抽,他知道他家王爺向來說得出做得到,他連忙轉了話題,詢問另一件事:“王爺,關於您信中說得南疆女子,恕老奴愚笨,是否按照側王妃的制式置辦。” 傾城在屏風後聽得分明,原來海棠姘頭講得沒錯,這頭淫獸走到哪里都要騙回幾個癡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側王妃,不過是一個名頭而已,你何時連這個也需要請示了。”浴池中,葉凜之的語氣不鹹不淡,好似迎娶側王妃過府就如一日三餐般稀鬆平常。 呵呵,傾城嘲弄一笑。在那淫獸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賞樂泄欲的玩物。側妃和姬妾一般,那她這個墜入青樓的賤籍性奴呢? 傾城想,還是有區別的,她只會比她們更低賤。 他給她的枷鎖,是讓她這輩子永遠頂著奴隸的身份,匍匐在他胯下乞求承歡。 禁臠只是一個滿是佔有欲的好聽名字罷了,旁人不解而她卻清楚,葉凜之恨她,他不惜奪了她的貞操毀了她的名聲,把她關在這淫賤之地,日日夜夜受著煎熬。 她,是南朝戰神鎮南王豢養的性奴。 王爺高興了,她便挨操。 王爺震怒了,等待她的將是萬劫不復。 “賤奴,還敢偷懶,爺叫你呢!”阿墨來到屏風後,硬梆的繡鞋踢在她尾椎股上。 鑽心的疼痛順著脊椎每一處骨節向上襲來,傾城立刻從沉思中回神,趕忙光著身子爬出去,跪倒浴池邊。 愈是靠近,池中的熱氣愈是撲面而來,燭火搖曳熏騰霧氣之中,他陰惻惻的影子投射在岸邊,那具誘人的雄性身體散發著懾人的陽氣和方剛的血氣。 那般健碩魅惑,鮮活的令人覬覦窺伺。 傾城想:若他不是這般兇殘對她,想來她也會像那王家癡女一般打包了自己主動奉上。 “下來服侍本王沐浴擦身。”淒冷的聲音打斷了傾城的聯想,他肌理勻稱線條分明的胳膊伸展了搭在池邊,悠閒自在的任湯水滌蕩,好似剛才從沒發過雷霆之火。 怎麼下去?怎麼擦身?要知道她手還反綁在身後。 看她沒動靜,葉凜之睜眼看她。 跪在池邊的傾城正一臉難色,他瞬間邪魅的笑了。 綁著呢!這感情好。 “阿墨,扶她下來。” 傾城詫異,他啟口不是讓阿墨解繩子,而是讓她扶她下來。 阿墨得令,小心翼翼的扶著傾城沿著池邊下水。葉凜之早等不及,長臂一攬,剛剛站穩的傾城跌跌撞撞的讓他抓到身前。 傾城難得的不用跪下,她視線觸到葉凜之灼熱的目光,立刻收回低下了頭。 可不是她不願意看他,是他早早給她立下的規矩。 身為卑賤的禁臠,便是伺候男人泄欲玩樂的玩物。而哪里是他們玩弄女人的地方,當然是胯間陽具。作為侍奉這處聖物的賤奴,是不允許眼神看向主人陽物之上的身體。 因此,身為奴隸的她在主人葉凜之面前只能低頭跪著,即使在水中無法跪立,她的雙眼也只可垂在他胯間,不可放肆覬覦。 葉凜之身材魁梧高大,站直了身子的傾城頭頂只到他嘴邊。葉凜之仍是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她。 常年混跡軍營,他的身上滿載軍功。雖則年少,善握兵器的大手卻飽經滄桑,結下厚厚的硬繭。 他饒有興致的用手上的繭子摩擦她滑嫩的身子,細細勾勒這具美妙的胴體。看她水下顫慄,睫毛如蟬翼般輕顫,閉著眸子隱忍不發,他心中邪念萌發。 水下,葉凜之的拿手捏了她一顆紅蕾,左右揉搓,不多時他手中的乳頭充血顫慄飽滿了起來。傾城死死咬住嘴唇,遏制著情欲泄出,因她知道,她若是叫出了聲激起那人的獸欲,他會更加的放縱無度。 葉凜之不急不躁,端著那枚蓓蕾繼續揉撚,眼中滿是得意的看著下手的傾城滿臉難受卻隱忍不發的樣子。 突然,葉凜之死死捏住那顆快要滴血的蓓子,向前用力一揪。 “啊!”傾城痛的咬破了嘴唇,一聲尖叫從口中泄出。 “多好聽的聲音啊,非要本王罰你你才叫。是不是該讓夕苑安排你聽聽樓裏紅牌姑娘的叫床,才能學乖。”葉凜之終於松了那顆朱蕊,手背拍了拍傾城的臉頰。 他困她於青樓肆館,逼她扭著屁股搔首弄姿,嘴裏吟叫連連。昂貴的媚藥、帶著鉤刺的青蛇鞭不知用了多少,她早不是頂著處子膜的少女矜持嬌羞,要她這般像狗一樣搖尾乞操,恕她愚笨,生澀難教。 他大掌濡濕,拍得傾城臉上滿是水痕。傾城微微動動臉頰,面上一陣緊繃。承恩閣裏這惡鬼抹在她臉上的淫液沒擦去,風乾了粘連在臉上格外黏膩。 “給本王擦背。”葉凜之順著她的臉頰一路下移,摸到她困在後面的手,“哦,瞧本王這記性,傾奴沒手呢!手用不上了,那就只能用你的身體服侍本王了。” 傾城憤恨的咬牙切齒,混蛋!他明明解開她的手不就好了,什麼手用不上,還不是他變著法的淩辱她。 她將自己的帶著渾圓的身體貼在葉凜之的前胸,兩處肩膀用力上下挪動。拎著胸前的兩坨畫圓按摩,踮腳覆在他厚重的臂膀上;收腳來到胸下;再曲腿彎腰,令那圓潤滌蕩在他平坦的腹部,細細磨搓。 葉凜之的身上佈滿健壯的肌肉,像一塊木板似的硬梆。傾城使出了渾身解數,使勁的擠在他身上的乳房左搓搓又搓搓,對於葉凜之而言只是撓癢癢。 葉凜之滿心享受,眯了雙眼打起瞌睡,雙手搭在池邊任她服侍。 下麵的腿,傾城曲了身子也夠不到,她只得抬了腿,拿自己柔嫩的大腿裏側內彎替他擦拭下體。 先是腳腕,再緩緩起身,接著自下而上搓小腿大腿,腿根。忽然她一個又硬又燙的棒子橫打在她屄穴的肉縫間。 傾城心下一凜,身邊的這頭淫獸竟然發了情。 “真是淫蕩的賤婦,讓你擦身又不是讓你勾引本王。若是早知道你這般淫賤放蕩,本王就不該早早拔了那根棒子讓你發浪。” 他故意扭了扭胯,下麵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輕觸拍打在她蜜縫間。 這廝從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綁她手的是他,讓她用身體侍奉擦身的也是他,他自己欲火攻心下麵硬了,居然把屎盆子都扣在她身上。 總之,修羅地獄人間囹圄,倒楣的都是她。 好不容易羅刹發話正面過關,傾城低頭小聲地松了一口氣。她又開始晃動著肉球為他擦背。 葉凜之背過身子,傾城也不用再低著頭,反正嗜血暴徒沒長後眼,他管不著她。 很多時候他操她,她不是像狗一樣撅起屁股趴地上任他抽插,就是蒙了眼睛被他吊著、綁著往死裏幹。 她幾乎沒有這麼近這麼仔細的看這具與她水乳交合的身子。 葉凜之的後背肌肉豐滿,架起肩頭好看的蝴蝶骨。若是細看,便會發現他背上佈滿了一道道寬的窄的,模糊的清晰的疤痕。有的舊傷癒合結了疤,上面又覆了新傷。有的傷口砍得深了,癒合後隆起可怖的肉丘。 受得起戰神,鎮得住一方,必然不會只繼承祖輩賞下的蔭德。他的手中攥著開疆破土,改朝換代的力量。這數不清的傷口,是年輕的他多少次浴血沙場拿命掙回的榮耀。刀光劍影,歲月錚錚,他能放過手握刀劍的敵軍,能給一方百姓平和安寧,旁人眼中胸懷寬厚的鎮南王為何不能放過羸弱的她。 他把光明仁心普度給南朝眾生,獨獨把逼仄的黑暗留給她一人。 他的身體疤痕遍佈,傾城又何嘗不是?細嫩光滑的皮膚下,是多少次粗暴撕開又癒合。交錯淋漓的傷疤隱匿在深深的血肉之下,無痕的印記張牙舞爪,在她脈管交錯之處無情的肆謔,渺小如她,又何嘗不會痛。 黑暗中,她忍受他賜她的苦難,踽踽獨行。而通向光明唯一的道口,他卻手握長戟死死的把手。她卑微她乞求,她張開了雙腿甚至絕望的怒吼。 而他帶著洶湧的恨意,豎起棍子使勁操,用最低賤的語言羞辱她,用皮鞭麻繩調教輕賤她。詛咒她生生世世受這千插萬鑿之苦。 當通向光明的唯一亮光也變染成黑暗,苦海中掙扎的人便會絕望,即使不死也如行屍走肉般。 絕望中,傾城或許會想是不是唯有一死,萬般苦難方休。 作者有話說:啦啦,偶終於兌現承諾,拉那個南疆女配出來溜溜(雖然連面都不讓她露)要問渣渣為何強調這個沒臉見人的女配,吼吼!偶才不會劇透…… 預告:明日男豬要xxoo女豬了,敬請期待吧! 某渣撩完不要臉的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