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製陽具1
木製陽具1
窗邊有一紫檀雕龍木案,蕩起嫋嫋青煙。 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內的火漆木匣,用隨身裝著的一把銀鑰匙,打開刻著鳶尾花的銀制小鎖。 木匣分上下兩格,上格放著一枚碧海龍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懲罰全都藏在下格。 “奴隸傾城,脫下褻褲。”阿墨一如那人附體,向她發號施令。 她忍著,丟下那可笑的自尊,一點一點退掉身上穿著的褻褲,捋平每一條褶皺,仔細疊好,放在腿邊。 “怎麼樣?當著那麼多妓女的面被王爺的帝根插著,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著跪地的她,向他對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爺威武。”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淚珠,盈盈叩首。 這就是她,顧傾城。 落入賤籍,任他欺淩的顧傾城。 青樓的妓女都以為他是王爺的寵姬,殊不知她會是整個夕院最卑微最骯髒的賤人。 “怎麼爺的帝根含著不肯放?”阿墨居高臨下看她。 “奴婢不敢。”傾城聽阿墨這麼說,便知要停了下麵的姦污。 傾城自覺的分立雙腿,叉到與肩同寬。 阿墨擼起袖子,蹲在傾城身後,右手伸到傾城沒穿褻褲的下體,順著股溝,觸到一團硬硬的東西。 阿墨輕輕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團東西的下頭,左右一旋。 “啊——”傾城歪斜了身體,雙手撐地才不至跌倒。 “賤貨,一根木頭也能發騷!”阿墨口出汙言,有多難聽便說多難聽。 阿墨不急於拔出,反而繼續拽著木頭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 傾城緊緊的咬住牙關,防止口中的呻吟泄出。 阿墨看她這般難受,反而加快了旋動的手速。 傾城索性兩手支在身下,撅著屁股配合,試圖讓阿墨趕快把折磨她的木棒拿出。 “賤婢,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木棒只拔出一半,傾城陰道內的蜜液便衝破束縛,沾到阿墨的手中。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塗到她臉上,傾城面色瞬間驚慌。 她想像不到這般懲罰過後,他還有什麼變態的法子折磨人。 “嘖嘖。這麼賤,果然是妓呢!”阿墨沒再磨蹭,抓了棒子的那頭使勁一拔。 “噗——”一只做功精細的木制陽具徹底離開了傾城的體內。 裙擺垂落,傾城下體陡然一松,聚湧的蜜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艱難的隱忍,上身趴在地上,嘴裏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賤人,又偷懶!”粗厲的馬鞭淩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傾城跪直了身子,沖著木案連連磕頭。 阿墨拭去陽具上的淫液,放在匣子的下格。 她端著匣子,站到傾城面前,沖著下麵瑟瑟打顫的女子說道:“奴隸傾城,還不請安。仔細王爺回來,結結實實的告你一狀,讓你這小賤蹄子跳騰。” “不,不,奴婢不敢。”傾城顫抖著身子,沖著匣中的木制陽具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賤奴傾城恭請王爺聖安。謝王爺臨幸。” “這還差不多。”阿墨撇撇嘴,關了匣子下格,露出上格如龍眼般的珍珠。 顧傾城嘴角滲出苦笑,這是插一棍子賞一顆珍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