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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阿泽

    

醉酒的阿泽



    什么珠穆拉玛峰之花?什么鬼名词。秦炽不满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下心头的燥热。

    流水凝成一小束淌进杯中,漴漴的声音在寂静地室内奏响。

    他看着玻璃杯中清亮的水液被浇开,脑海中浮现周泽温软的模样,哪里是什么高岭之花,小甜糕还差不多。

    又不是我起的,周泽出道十年一丁点绯闻都没有,别人都说不是背后有大金主,就是他那方面不行,郝阳荣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和秦炽说这些干嘛。

    他真有金主还能混成现在这样?秦炽不满,咕咚喝下一口水。

    至于行不行,他还能不知道么,剧场的时候都被他摸硬了。

    秦炽在中就只剩下杀青的一幕。

    京都的雪粒子断断续续下了一整月,打得重檐歇顶哔啵作响,殿前每日都有群臣下跪上谏处死羽春。

    昭帝不堪其扰,严密封锁消息,还是被羽春发现。

    他提前喝下毒药,躺倒在昭帝的怀中自尽了。

    奴其实一点都不傻,若是以后昭郎爱上别人,奴也会寻死,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昭郎会一辈子记得奴,会的,对吗?

    羽春乌发垂散,面颊苍白,唇角溢出几滴鲜血,脆弱地好似棉花枯枝。

    昭帝哽咽地说了一句会,怀中的羽春就含着笑去了。

    此后,昭帝斩权臣,除奸恶,皇权集于鼓掌间。

    -

    秦炽的杀青宴就定在当天晚上,剧组能叫得上名号的人基本都出席了。

    周泽一向不参与这类活动,挨不过秦炽痴缠,还是去了。

    包厢内的圆桌围着红绒桌布,凳子也是红绒软靠,一片喜气洋洋的派头,让周泽想起家乡的婚宴,也像这样团团围着一起吃饭。

    他还以为秦炽会选法餐什么的,是他太过以貌取人。

    阿泽,坐这。秦炽招呼着他坐在他的身侧。

    周泽是提前五分钟过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居然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只有秦炽旁边一张,显然是给他留的,座位左边是秦炽,右边是蔡导蔡飞章。

    他走到座位坐下,秦炽殷勤地给他布碗。

    周泽的手指不安地摸着自己的膝盖,他感觉周遭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坐立不安。

    秦炽说了一句场面话,众人恭维几句,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哼。蔡飞章往秦炽的方向瞪了一眼。

    周泽不明所以,他向来不懂酒桌文化,还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主位,惹蔡导生气了。

    蔡导,我和您换位置吧。

    蔡飞章看了他一眼,正想同意,秦炽那边一个眼刀又扫过来。

    没事,你吃菜。

    秦炽哪里不知道蔡飞章怎么想的,不就是怕他占周泽便宜。

    他是想占来着,不过在知道周泽有疏离症之后就打消了自己的小心思,他还没禽兽到硬逼着阿泽的地步。

    等郝阳荣给他找的剧本到了,还愁不能亲近他的阿泽。

    他要剥开他的衣服,把他全身上下摸个遍,再肏进他身后粉嫩的小菊,阿泽一定会咿咿呀呀哭着和他求饶。

    秦炽胡思乱想着,身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盯着周泽白皙的耳垂,松软的黑发自然地耷拉着,惹得人想一路舔舐着往下。

    哎,疏离症害我!

    阿泽,果酒喝不喝?秦炽没等他同意,就将桃子酒倒进他的杯子中。

    浅石榴粉的酒液盛在白瓷杯中,看着和果汁一样。

    我喝酒容易醉。周泽摇了摇头。

    秦炽听见这句话后,眼睛都亮了,他掩去目光中的占有和侵略,同周泽软语说着话。

    这是桃子酒,度数非常低,不会醉人的。

    我酒品不好。周泽皱眉,他真的不想喝酒。

    阿泽,你就尝一下嘛,好不好?阿泽嗯,阿泽秦炽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撒娇卖乖手到擒来。

    饭桌旁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炽,蔡飞章夹了口菜,见怪不怪,嗯,这焗虾还挺好吃。

    周泽哪里招架得住他这种架势,勉强尝了一口。

    桃子酒的酒味不重,绵软醇厚的桃子味撩拨着味蕾的神经,入口有些凉,更加显得清甜,确实很可口。

    他刚放下杯子,秦炽又给他倒满。

    喜欢就多喝些,真要醉了,我送你回酒店。

    蔡飞章听见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四周的人默默吃菜。

    周泽喝了两口,确实没有醉意,所以就多喝了几杯,十几分钟后,已经是双颊酡红。

    原来这桃子酒后劲大,对于一般人来说没什么,而对于周泽这种之前滴酒不沾的人,喝起来便醉人了。

    秦炽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醉酒的青年并没有说胡话,而是安安静静地靠在桌面上,眼尾上挑,眸光流转,耳朵和后颈都泛着微微的粉,真像小甜糕。

    阿泽,我扶你回去好不好?秦炽说道。

    他可不想管别人,这么好的机会,还留在这里吃什么饭?

    周泽虽有点醉,神智还是在的,秦炽说送他回酒店,他就点点头。

    他有点想睡觉。

    我自己可以走周泽撑着桌子边缘起身。

    阿泽,别怕,我是小炽。秦炽搂着他的腰,将他带离座位,直接出了包厢。

    众人面面相觑,这杀青宴到底还吃不吃。

    蔡飞章骂了句娘,这无赖就会给他惹事,安抚众人继续。

    周泽不耐地扭着腰,秦炽滚烫的手掌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朝着他输送热意,像是要将他融化。

    他有点口渴,还有点热。

    酒精催动着他的燥意,雌穴中开始分泌潺潺的淫液,流淌着将内裤打湿。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脱离秦炽的掌控,没有想到被搂得更紧。

    无孔不入的荷尔蒙气息比烈性春药还要撩人,无人得入的禁地蠢蠢欲动,想要硬物的插入。

    他想跪在地上,让秦炽肏他的雌穴。

    好痒,雌穴里面宛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空虚自最深处蔓延,媚肉互相摩擦着试图缓解这种痒意,反而涌起更强烈的欲望。

    他搂着秦炽的腰,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秦炽被他撩拨得胯下高高隆起,妈的,他再能忍就不是男人。

    他带周泽回酒店自己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和周泽的房间差不离,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渴周泽倒在沙发里,软糯地吐出一个字。

    天色已黑,落地窗外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天际挂着一轮明月,像是漫画里面的情节,就是主人公有点少儿不宜。

    秦炽顶着胯下的大包给周泽倒水。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孙子,真特么能忍。

    秦炽搂着周泽,修长的手指抓着杯子喂他喝水,青年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舔了舔嘴角,胯下的巨物又胀大一圈。

    阿泽,我是谁?秦炽问道。

    周泽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尾泛红,眼睛内光华流转。

    亮白的灯光自头顶打下来,照在青年嚣张的金发上,眉目深邃,带着蓬勃的朝气。

    他看得有些痴,难怪微博铺天盖地的美颜营销,秦炽是真的老天爷赏饭吃,这张脸往那一站,演技不论,只要会说话,就有人买单。

    何况他演技那么好,蔡导当然愿意惯着他。

    小炽周泽重复了一遍,你是小炽

    吴侬软语的腔调勾得秦炽恨不得立刻解开裤子肏进他背后的嫩洞,真是个妖精。

    周泽本能地觉得危险,为什么他答完之后,秦炽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没有说错啊,是秦炽觉得叫小炽太亲昵了吗?

    你是秦炽。

    他的思维迟钝不少,本能地重复着。

    我是小炽。秦炽盯着他被水光润泽过的唇瓣,被灯光照得亮亮地,看着就很甜。

    小炽周泽搂着他的腰,坐在他身上磨蹭着。

    秦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醉酒后倒是没有疏离症了。

    这一声又一声的小炽,几乎将他的魂都叫没了。

    周泽当然不知道秦炽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他好痒,痒得快疯掉。

    明明之前欲望越来越淡,为什么碰到秦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将他作为性幻想对象,还期待着秦炽肏他。

    阿泽,你热不热,我给你换衣服睡觉好不好?秦炽哄着。

    热周泽靠在他的肩上,松软的头发蹭着秦炽的耳廓,痒痒的。

    秦炽觉得心尖被挠了一记,柔软地不像话。

    他喜欢了十年的人,现在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撒娇,任他索取。

    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他喘着粗气,脱去自己的夹克外套和T恤,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一边脱着周泽的衬衫和毛领。

    秦炽快乐得要命,让郝阳荣嘲讽他,今天他就给他破个处。

    唔

    房间内没有开热风,秋末的天气寒凉,周泽的乳尖被冷空气舔舐得瑟缩着,有些冷。

    秦炽掐着他的腰,锁骨分明,乳尖幼嫩,腰腹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白皙又孱弱。

    明明是为拍戏做的准备,现在却偏偏便宜了他。

    他封住周泽的唇,勾出他的舌尖舔舐亲吻,滚烫的手掌在后腰游移,穿过裤头顺着股沟往下摸索着臀瓣和雏菊。

    秦炽的手在颤!

    周泽的腰在颤!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一点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