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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景阳对面坐下,白色的方形餐桌,白色的椅子,配着红色的烛光,气氛美好而显得暧昧。 闻简端着酒杯,举向对面的霍景阳,“霍景阳,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不,应该是还能见到你。” “是啊,多亏你今晚给我这个电话,我已经迷途知返,没有误入歧途。”霍景阳勾起嘴角,举杯跟闻简碰了一下,目光不躲不藏,迎着闻简的眼神,没有一丝的不自在,仿佛,今天下午被捉奸的不是他。 闻言,闻简轻轻笑出声,没有说话,抿了一口后放下酒杯,动手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霍景阳也不说话,两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切着闻简做的牛排,过了一会儿,闻简开口,“这是这一年内的第一次吗?” “嗯。” “以后……还会有吗?” “这个,我说了不算,得你说了算。”霍景阳放下手中的刀叉,随后优雅的拿了餐巾擦嘴,双手交叉看着对面的闻简。 听出霍景阳话中的意思,闻简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走到霍景阳身边,俯下身拉着霍景阳的领带,“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就算没碰也不行,跟我去浴室,我给你洗干净。” 不可置否的挑眉,霍景阳站起来,闻简拉着他的领带径直走到浴室里,脸上隐隐带着怒气。 闻简是寄人篱下,欠人恩情,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他的占有欲不必霍景阳少。 “脱衣服!”闻简看着霍景阳,然后命令一样的看着他,霍景阳难得没有发脾气,脱掉自己的衣服,举动跟脱衣秀差不多。闻简没心情看他表演脱衣秀,打开水龙头,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逼视着霍景阳。 瞪着对方三秒,闻简突然拉下霍景阳的脖子,吻住他,发狠的吻着。 对于闻简的失常,霍景阳一点也不意外,安然的享受着异常热情的闻简给予的刺激,激烈的吻点燃了浴室里的气氛。 “呜啊——!”霍景阳突然而来的强烈回应让闻简发出一声呜咽,仰起脖子,看着霍景阳,眼神迷茫,“霍景阳,我爱你,我爱你!” 霍景阳看着闻简的眼神,心有些不忍,抬手摸着他的脸,柔声问,“我知道,现在要吗?” “霍景阳,为什么你就是这样!”闻简情绪一下爆发出来,似乎很难忍受下去,霍景阳搂着他,不说话,任由闻简的额头抵着的肩。 “去床上。”发出脾气,闻简小声的说了一句。 霍景阳扛着人回到卧室,两人身上的水渍已经用浴巾擦过,把闻简放到床上,霍景阳压上去,俯视着闻简,低下头吻着他的唇角,手指在他身上点起一簇簇的火焰,让闻简的理智在这簇火焰中燃烧殆尽。 脑海里只剩下这个人,只能够看得到这个人。 “爪子收回去了?”霍景阳吻到他胸膛时问出一句,闻简面上一红,恼怒的揪着霍景阳的头发,适中的力道不会很疼,但有一点刺痛。 霍景阳拍了拍他的腰侧,示意他老实一点。 灵肉结合的感觉来得很快,搂着霍景阳的肩膀,感受着他身上的力道,闻简低喃着,眼睛半寐,不说话时嘴唇也半张着。霍景阳的汗水滴落在闻简身上,俯下头时可以看见闻简动人的表情,情难自禁的俯下身含住微张的嘴唇。 激情退却,缠绵的情意环绕着两人,彼此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气息也交缠在一块,闻简抬起手抚摸着霍景阳的眉眼,心里一暖,眼睛有些湿润。 这个人,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分量还不够而已。 “怎么了?” “霍景阳,如果,如果我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陪着你一辈子,你愿意吗?”闻简问,就算你一直不说出那句我想要的话,我也会一直陪着你到世界的尽头。 霍景阳迟疑,“这句话太重,再过五年你如果还这么确定,我会说愿意。” “决不食言?” “决不食言。” 进剧组 自从那日抓到霍景阳偷食未遂后,闻简一连几天,只要一闲下来,总是会不自觉的发呆,段均看了直摇头。 霍景阳,你真是造孽啊! 一通电话拨给霍景阳,没有打私人电话,从秘书那里转接到霍景阳的办公室内,段均开口便没好气的问,“你又把我手下的摇钱树和未来之星给折腾了?这人是你给我的没错,但是,这圈子里要赚钱,他这个状态能胜任我给他安排的任务吗?你就是一个渣,好好的人到你那你看成什么样了!” 一串的词让霍景阳不免好笑,段均还真是够偏袒闻简的。 一言不发等着段均出了气,霍景阳才开口,“没什么,你安心的带着他进组,这次的主演都是帝皇的人,不过,位高之后难免会趾高气昂,别让你宝贝着的人受了欺负。” 明天下午闻简就要进入‘时光里的我’剧组,发布会是前天举办,闻简以男二号的身份进入剧组,无疑是一个令人生疑的事情,要知道,之前闻简可是一部戏都没有拍过,演艺经验相当于零。 段均作为经纪人,自然得跟随,霍景阳虽然知道段均不会让闻简受到欺负,但还是交待了一句。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 “知道!反正在明天下午上机之前,你得把人给我搞定了,不然我就撂担子不干了!”段均撂下狠话后挂了电话。 霍景阳将电话放回原处,交叉握着双手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段均,你还真是上心,只是你上心的人未必知道你的心思。 下班时,霍景阳给闻简拨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上他自己的公寓去,闻简听了之后答应下来,两人便没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八点。 闻简正坐在沙发上看娱乐节目,被逗笑了,听见开门声扭头看去,是霍景阳,“回来了?吃饭了吗?” “在外面吃了才回来,你呢?”习惯性的将把挂在门边的挂衣架上,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的两个扣子,霍景阳这才换鞋。 “刚才煮了一碗面。”意思是我也吃过了,你找过来是为了什么,既不是为了吃饭,也没透露出要上床的意思,那还能做什么?总不能一块看八点档吧,呵,时间刚刚好可以看一下。 霍景阳挑眉,坐到沙发上,“闻简,我希望你公私分明。” “段均打得报告?还真是够尽责的,我什么事请他都给你说。”闻简不用问也知道是谁说的,脸色没有变化,但是眼里明显带上了不高兴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