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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张疯子,他在群里喊的谁也不要出手,他要亲自出手的古曼童母被一个新人给捉了!” 我……我勒个去……古曼童竟然已经被人预定了?而且古曼童母?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形,对方如果是大度讲理的还好,顶多是开个玩笑就过去了,要是小肚鸡肠的……我还没入行就多了一个冤家!再加上我四叔……前途真的是一片昏暗。 过了一会儿,大厅那里冲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长了一张小圆脸,大眼睛的年轻男孩,这种脸长在女孩身上很漂亮,男孩身上就……容易特别显小,不成熟……类似吴京、田亮的类型,我相信他看着二十出头,实际上应该超过三十了,他二十出头的年纪估计要像未成年。 “谁?!谁?!谁?!”他四下看着。 我举了举手,“我。” 他扒拉开人群冲了过来,从桌上拿起古曼童……“是这个……是这个……谁让你……”他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晋级!晋级就差这一个了!张家也需要古曼童这种外来物种的第一手资料……你竟然!竟然!你师父是谁?是谁?” “张峰!”跟着他来的人冲了过来拦住了他。 “Will?”我疑惑地看着跟着他来的人,这不是跟我在一起工作三年的咖啡厅老板吗? “郑多?”他吓了一跳……“怎么会是你……” “认识的就好办啦,别吓人家小姑娘啊!人家是……”办事员显然跟张峰很熟,他看了一眼登记表,“她是郑家的人,难怪能收伏古曼童。” “郑家?什么郑家!不过是只会打嘴炮的汉,奸大骗子。” “你叫谁汉,奸?”大骗子我能忍,汉,奸就是叔可忍婶都不可忍了。 “怎么了?有胆子投降满清鞑子没胆子认?” 原来是说我家先祖的事……我家先祖确实是五大萨满……只是不知道我家原来是满人还是汉人,现在的户口登记的是汉族,可因为历史原因,很多满族都改了汉姓,民族也改成了汉族,虽然建国后又有很多人家改了回去,也有始终没改的,而且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吧?虽然不知详情,但是——事关名节,绝对不能输“呵呵呵,告诉你一个大新闻大清国亡了!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这里满口的鞑子!影响民族团结!你是哪里来的皇汉?国家都承认满族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了你还在搞分裂?汉人了不起啊!你是能高考加分还是能合法生二胎?上没上过学?会不会唱歌?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 也许是因为这首歌太洗脑了,人群里有几个年轻人还跟着唱了起来,也有几个人说,“几百年前的事了,说什么汉,奸不汉,奸的啊……” 张峰被我怼的一愣一愣的,又被围观群众给说得气得直瞪眼,“不管怎么说!郑家就是骗子!我不信他们能收伏古曼童母。” “不管你信不信有珍珠为证。” “峰子,郑多是我朋友,她是新人并不知道内情……你别在这里闹了,本来你在群里声明的事被上面知道了就不好……” “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怕上面了?”张峰看了一眼我,“你等着咱们走着瞧!”说罢他跺了跺脚走了。 “峰子!”咖啡厅老板对我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去追张峰了。 “你别介意,他就是个疯子。”办事员也笑着说道,“你有登记家臣吗?” “有,我要登记家仙。”我拿出黄书郎写好的契书,又将束灵罐拿了出来,敲了敲罐子,让皇甫灿出来,皇甫灿从里面走了出来,因为是在白天的缘故,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穿着T恤牛仔裤的宅男样,因为人多干脆躲到我身后低头不说话。 办公员看了一眼黄表纸,“嗯,黄书郎可以,修练满五百年有根有脉化了形的黄皮子,他嘛……不过是个自杀的地缚灵……你确定让他占一个家臣的名额?” “我确定。”我点了点头,高智商学神啊……对于我这种新入行的人太讲太重要了。 “好吧。”办事员点了点头,“你有带印章石吗?” “这个……”我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块黑不留秋的石头,在清洁束灵罐让皇甫灿暂居时,我在里面发现了一块石头,黄书郎看完之后说可以拿这个做印鉴石,省得被城隍再宰一刀。 办事员接过石头先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了许久,他看得如此仔细,以至于排我后面的穿道士服的中年男人很不满,“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啊!我还有饭局啊!” “这是一块流星石(陨石),有年头了吧?” “我奶奶留下来的。” “世家就是世家,嘎啦胡同都有可能藏着好东西,当初你四叔来登记的时候拿得是极品田黄,你拿了块流星石来……不错,不错,用这个吧,拿着登记表去照相,回家等侯通知。” 通知?通知什么啊?哦,有没有通过……定了几级什么的……我点了点头,把东西全交了过去,刚想去照相,办事员叫住了我,“鬼仙也留下啊。” “啊?为什么要留下他。” “要做审核鉴定啊。” 皇甫灿听说要把他留下来,本来就惨白的脸更白了…… “他是地缚灵,我用束灵罐把他带出来本来就很难了,留下的话搞不好会有损伤……” “你可以把他留在束灵罐里。” “不,不能把他留下。”我连连摇头。 办事员想了想,“好吧,你留下一份保证书,下次面谈的时候带他一起来,再交五十元宝做个临时身份凭证。” “什么?” “五十元宝给我!”办事员看起来简直被我烦透了,但因为我是“郑家人”,带的资料也全,看起来背后有高人,不是那种无根无脉的,只好忍了。 “哦。”我来的时候黄书郎给我带了元宝,让我不要吝惜钱财,城隍公开收,贿,索,贿成风,不花钱是办不成事的。 办事员接过五十元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印,抓过皇甫灿的手,狠狠在上面盖上了一个印章,“啊!”皇甫灿尖叫了一声,手背上金芒一闪,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行了,去照相吧。”办事员挥手赶人。 我照了相带皇甫灿出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从办事员对皇甫灿的态度中我读出了比歧视更可怕的“无视”,好像他只是一个物件,他的意见不重要,扯过来就盖印…… 我从巷子里出来,看见黄书郎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棒球帽,咬着冰棍在等我。 “城隍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这就是原来的城隍庙旧址,你看见的是镜像投影。”黄书郎指着不远处无人在意的一块破旧石碑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