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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衍身前,与龙野对视。 “江家人。” 龙野缓缓念道,随后眸光一闪,笑着说,“不认识。” 谷衍挑眉,抽身而出。 “我今天有公务,就让他带着你。” 临走前,他附身在龙野身边又说了几句,随后离开。 江成宴不悦地看向那把枪,没说话。 龙野双手一摊,道:“噢,甜心,别担心。它当然不能满足我们的狂欢了。” 刺激,挑战。 俘虏男性天生所在。 没有人能够例外。 江泽涛也是偶然一试,未料江成宴会有这样的天资,自此对他颇多提点。 江成宴悠悠道:“有什么好货吗?” 龙野看向谷衍离开的地方露出一个沉迷的微笑。 他声线低沉,缓缓道:“别急,谷少爷对待新朋友可是非常慷慨的。” 他按下一个按钮,地面缓缓裂开一条缝,龙野眼神迷恋道:“嗅到血液沸腾的味道了吗?” 寒假过去后,沈屿步入大三下学期。 他向学校递交申请,申请免修,即除了参加平时测评和期末考试外,其他时间不在学校上课。 他依旧在法院实习,一边实习,一边熟悉法院整体的受审流程,重审要求。 此时距离江泽涛入狱已有近三年时间。 二审于北京市法院执行,这场审理没有对外公开,最终判决江泽涛有期徒刑26年,维持原判。 通常而言,如无意外,二审将就此盖棺定论。 重新审理除了需要强有力的合法证据,还需要一份强有力的司法建议书。 然而银川实业自长海一审惩处后,随后解体。想要找出当时的涉案人员,又需要当年的卷宗以及涉案人员,可谓是不容易。 沈屿曾经想以家属身份去探监,却都被监狱拒绝,强调特殊犯人,拒绝接触。 事情的发展正如最早江泽涛预想的那样,江海决堤,再见一面即是无望。 沈屿一直会想起那天江泽涛萧索远去的背景,他从梦中突然惊醒,四周寂静无人,似乎过去、现在、未来,从来都只有他一个。 直到有一天,世界像突然朝他闪过一道光,接着打开了一扇门。 那是大学生活中平常的一天,刑法学阶段性测验。 沈屿返校,宿舍里其他的人也各有安排,林桓准备考研,碰到他后,两人相约一聚。 “最近医科大里有不少研究生被招募进中察室。” 朝阳门的涮羊肉最是一绝,林桓边吃,边忙里偷闲道。 “中察室招收医学生,是为了法医鉴定吗?”沈屿在法院也知道一些,接话道。 林桓喝了一口冰水,畅快地说道:“不错,九曲村那边出了个案子你没听说吗?” 沈屿点头,似乎没有放在心上。 林桓推了推金丝边框的眼镜,认真道:“这个案子就是由中察室负责,负责的这批人呢,有一部分是从上面下来的。” 他开玩笑道,“就像太子登基前在人间明察暗访一样,假以时日,能够名副其实地上位。” 放在三年前,沈屿对这些事情根本毫无兴趣,现在不同,他放下筷子,重复道:“上面?” 林桓夹了一筷子羊肉,漫不经心道:“几年前有个贪污案,负责审查那案子的人,现在有不少都在中察室。” 沈屿的心剧烈地一抽,他努力稳住语调,按住颤抖的手道:“你说什么贪污案?” 林桓似乎没留意他的变化,他倒下一盘油面筋,语气轻轻松松:“你做刑审没多久,不知道很正常。” “那个官员应该是个地方官员吧,异地审理大多是高官,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审理进行得很快,全部启动的高级法官和检察官呢,最终二审判决维持原判。” 火锅蒸腾的雾气掩盖住了他骤变的表情。 林桓似乎在看火锅上的的热气,又似乎在观察他。 他开玩笑一样地说道:“我还记得那个官员的大概的姓氏。” 沈屿看向他。 林桓淡淡道:“他姓江。” 火锅里煮着的油面筋浸透了汤水,缓缓地沉入底部。 在沈屿离开后,林桓坐在这里已经有半小时了。 一旁的服务员低声问他要不要加汤,他这才如梦初醒。 “不用了。”他含笑拒绝道。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手机里的号码大多标记人名,唯独这个号码,没有称呼,没有备注,但他已印刻在心。 “打扰您了。” “是的,我已经能够确定了。” “他改了名字,现在叫沈屿。” 林桓平日的声音清越温和,这次说话是与众不同的恭谨尊敬。 对面说了几句话。 随后他阖上手机,脸色如常,起身离开。 这天是周六,沈屿周末通常要去白夜训练。 先前因为沈家的缘故,他和楚谡算是打过不少交道,后来龙野和他比过几次枪,勉强也算能说上几句话。 然而这次过来,他要找的人不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那个正主,谷衍。 “夹颈,别肘。”谷衍冷声道。 随后沈屿被他一个落肩摔,压倒在地。 “让我来一次。”他心里藏了事,话只听了前半,后半压根儿没听。 沈屿心中烦躁,他一边不想问谷衍,一边又不得不问谷衍,横竖感觉自己又被压制了一样。 他吐出一口浊气,拒绝谷衍的再示范,道:“让我自己来一次”。 沈屿还没有摔,谷衍又插话道:“用点力,锁住我的脖子,反手摔到地上。” “吵死了。” 随后,谷衍如愿以偿地被摔在地上。 “就这样?”谷衍躺在地上,不悦道,“我要是现在用手打中你,你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讲的要诀就记住了一半,有没有心思在这里练习。” 谷衍冷冷地说道。 谷衍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教官,今天江成宴的三心两意已然触怒到他。 沈屿抬头看向谷衍,谷衍眼中写满了“我要生气了”四个字,他一肚子的窝囊气突然就没了。 他已经耐着性子倾囊所授了。 为什么自己还是对他不满,想方设法地避开他,厌恶他。 他觉得谷衍实在可怜。 于是他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