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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困死在这里,大可以继续抢挤……” 谁? 那声音远在天边,人却尽在眼前…… 他用得竟然是绣花女刑氏绝不外传的千里传音!这是何等深厚的内力。 众人奇怪,一齐往向门边,那说话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长身玉立,又说,“我刚才问了客栈的掌柜,在离这里三里之处的钟楼,正是当地人的避灾之处,我们何不结伴同行,互相有个照应,总好比在这里争抢等死。” 这时已经有人认出说话的人是宛陵裴家的裴七公子,那个南裴北谢的裴子浚! “既然裴公子说话,我们都听裴公子的!” “对,裴公子在,我们放心!” 嘈杂的人群总算慢慢恢复秩序,裴子浚又说,让老弱妇孺先出去,江湖人士殿后。 那人站在人群中,也不怕被发现,指手划足道, “呀,这不是一直跟在你们后面的那个小丫头吗?” “你不在,就跟你兄弟勾搭上了。” “不过也是,难道要让小姑娘嫁给你,当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便宜娘吗?这也太好笑了吧。” 看了半天热闹,挽着谢珉行的手臂,终于心满意足,道,“不过你兄弟有一句话说对了,老弱妇孺,说的不就是我们吗?” 说着,携着谢珉行的手,往大门走去。 “呸,好不要脸。”谢珉行在心里啐了一口。 那人便这样带着斗笠大喇喇的走到了裴子浚面前去。 裴子浚看着这两个带着斗笠的人,不免有些起卦,明明在屋里,为何要带着斗笠? 只听那人咳嗦了一下,竟然幻化出一个老头子的声音,道,“我老伴啊,有麻风病,连我也被传染了,公子姑娘还是离我远一点。” 说着那人有对他的“老伴”说,“你说是不是?老伴。” 谢珉行眼看裴子浚就在眼前,却受制于人,只得含恨点点头。 裴子浚又皱眉看了一阵这一对古怪的老夫妇,终究还是放他们通过了。 47 天亮了,沙尘暴终于过去。 总算是安然无恙,裴子浚却一直愁眉不展,柳诗送怯怯的问他,“裴大哥,怎么了?” 裴子浚觉得方才有一些奇怪,却想不出什么古怪来。 这是刑刃忽然插嘴道,“那对老人家的手……” 分明是一双年轻力壮的年轻的手! 他们上当了! 这时候,柳诗送已经看了一遭那堆劫后重生的人,那对老夫妇,果然不再里面。 “他们恐怕已经往北邙山的方向去了,我们快追!” 此时那人已经偷了一匹马驹,奔跑在广漠无垠的荒漠中,这是通往关外的必经之地,出门玉门关,只怕是大海里捞针,不那么好找了。 可是那人却忽然停了下来,他奇怪,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抓紧赶路吗?他回头看去,那个马背上的人面如薄纸,额头上都是虚汗。 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走走停停,不赶快出关,不是戏耍着后面追赶的邢刃和裴子浚玩。而是,他的确走不快——他有旧疾,他在等人接应。 那人的体力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了,便带着谢珉行在玉门关外不远处的凉亭处等着,专心等着接应的人,正是正午,炙阳如火,像是要把人烤下一层皮来。 可是那人搭在他手腕上的手却冰凉如寒冰,简直不像是个活人的手。 他吓得缩回了手。 那人惨然一笑,道,“你不用惊讶,本教主七年前就应该是个死人,拜你和你那个好师姐所赐。” 见谢珉行不应答,那人又说,“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我是元卿。” 谢珉行还是不可相信,那年诛魔大会,他和师姐分明是见过魔教教主元卿,怎么会认不出?他分明是个骨骼畸形,身量却宛若孩童的糟老头子,怎么会是眼前阴郁的年轻人? “这才是我本来的模样,那副容貌是练功所致,当年你和师姐,沈临鹤那老贼联手废掉了我的武功,让我靠喝人血,苟延残喘的活着,却不料因祸得福,恢复了容貌,说到底,还是天意弄人。” 谢珉行心中大惊,是的,从头到尾,他们都不敢怀疑元卿,不仅是因为容貌有异,而是因为……人们往往忘记了精通易容之术的人,除了慕容狐,还有现任魔教教主元卿,慕容狐的易容术,所以出名,是因为他出了易容术之外,没有别的可以拿得出手的本领。 而魔教教主元卿,易容术是他所有本领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种,所以反而被忘记了。 大漠荒芜,他们谈话间,不知过去多少时辰。 两个方向封边传来达达的马蹄声,那马驹越来越近,竟都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的。 一队人马是毒使花影和蛊使南无疆。另外一队是裴子浚和刑刃。 元卿看了看越来越逼近的两队人马,心中已经了然,终究是裴子浚会先到达凉亭,笑道,“中原的朋友真是好生热情,千里相送本教主出关。” 青年拉了拉缰绳,冷冷道,“你放下知寒客,我今日就放你出关!” 元卿见援兵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势不如人,却仍然是波澜不惊的笑着。 “知寒客当然是心甘情愿跟本教主走的。” “你胡说什么?” “他喜欢我,求着要当我的男宠。” “放屁!”裴子浚见他如此侮辱谢珉行,简直怒不可遏。 “你知道的吧,你的谢兄从小就喜欢和她师姐学,所以他师姐喜欢我,他也喜欢我……你这个做兄弟竟然不知道,你的谢兄很缺男人啊,说不定连你的床也想爬呢?” 谢珉行一路上听惯了他的胡说八道,本来已经镇定自若了,可是听到他说“他想要爬裴子浚的床的时候”,还是心虚的不敢看迎面而来的青年。 都是孽缘,都是心魔。 “知寒客,不过就是我的男宠罢了。”那人已经笑意盈盈地转向谢珉行,娇嗔道,“阿珉,他们不信,你来告诉他们。” 22.第 22 章 48 见谢珉行不说话,元卿又道,“阿珉是记不起以往我们恩爱缠绵的日子了吗,看来我我要为阿珉吹奏一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