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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繁华,可这看似繁华的背后,却是阴暗不已的事实,君不知多少无辜平民只因冲撞了贵族,便丢了身家性命,多少貌美女子只因长相绝色,便被强娶回家,可这种事情却完全避免不了。 “想什么呢?”画楼回过神来,看着路惊锐看着窗外沉思,好奇的问下,然后往窗外看去,可却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小二敲了敲门,然后便把做好的菜一一端了上来。 等小二退下之后,路惊锐才开口:“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朝廷中再没有贪官,所有的人都能谦逊一点。” 画楼拖腮,看着路惊锐的眼中满是惊奇,“你居然这么理想化,可这是不现实的,有明面必然有阴面,这是避免不了,也管不住的,咱们也只能尽量的让朝中少些贪官,可现在为民做事的新官,到了以后,还是会一样腐败的。”他没想到看起来杀伐果断的路惊锐,想法居然这么单纯,可在画楼眼里,这样的路惊锐意外的可爱。 路惊锐沉思,随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也对,只要管的严些,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 “就是啊。”画楼笑笑,夹了块鱼肉放到嘴里,随即眼睛亮了起来。 路惊锐看到了,又给他夹了一块,说:“这鱼是我的手下今天一早从城外的河中抓的,我让厨师好好的做了一下,没想到味道这么好。” “好吃~”画楼把路惊锐夹的鱼肉吃掉,然后笑着对他说,又给他夹了一块,然后期待的看着他。 ☆、第十三章 路惊锐把鱼肉吃掉,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内心深深的感叹:我家小受就是心疼我!! 两人和谐的把饭菜吃掉,画楼打了个哈欠,随后便去后院睡了一会,路惊锐叫凭风好好的看着他,别出什么意外后,便出门去了。 高丞相年纪大了,不复前几年的清明,自从先皇走后小动作频频,路惊锐都没有管他,只因他是小楼的外公,可这次居然打算干政! 太后自先皇走后便在宫中念佛,什么事情都不管,这才轮到一个高太妃出来得瑟,要制得住他们很简单,可他们就是仗着小楼,以为他不敢动他! “摄政王,高太妃的事情哀家知道了,这事你们就不用管了,看来是我最近太沉迷于佛法了,居然让某些人起了心思啊。”太后姓李,是李将军的独女,当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随父下过战场打过无数次胜仗,还救过先皇的命,为人也是智慧无比,所以这皇后的位置安稳的很,虽然当时后宫佳丽很多,可对上这位太后,从来没人敢耍手段。 自从先皇去世后,李太后便把自己关在佛堂,直到今天路惊锐找她,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在佛堂呆了这么久。 “还望太后尽心。”路惊锐把姿态放的很低,因为这位李太后是他为数不多的钦佩的人。 李太后看着路惊锐,眼中有些欣慰,如果有这样的人看着这江山,是不是就可以守住这江山?画楼那孩子他也是从小看到大的,他的儿子以前也是极喜欢这个小弟弟的,她也不讨厌,只是这孩子过为单纯。 高丞相现在的做派谁都能看出来他想干什么,可他却以为所有人都不敢动他,其实画楼那孩子也没有那么不知轻重。 “摄政王放心,这后宫之事交给我吧,哀家乏了,请回吧。” “那臣便退下了。”说完,路惊锐便一拱手,随后走了。 画楼醒来时发现路惊锐在自己的身旁看着自己,伸了个懒腰,画楼抱住路惊锐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然后亲昵的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早。”路惊锐把人搂住,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茶递给他,怕他刚睡醒渴了。 接过来喝一口,画楼把茶杯递到他嘴边,示意他也喝。 路惊锐就着画楼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放一旁,“出去走走?” “好。”画楼欣然答应。 两人一拍即合,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现在是下午,街边小贩搭起了摊子,吆喝着叫卖;孩童天真的玩闹,时不时闯一个小祸,大人们也一笑带过;井边有大娘小媳妇们在洗衣服,气氛和谐美好。 看着这美好的一幕,两人心情不错,悠闲的在街中逛了起来。 “你要死啊!”高松恶言恶语,对着一个妇女直打,边打边骂着人。 画楼面色沉下来,看了眼路惊锐。 路惊锐摸摸画楼的头,上前一把握住高松的手腕,暗自使力。 “啊,疼疼疼,哪个不长眼睛的,放开本少爷。”高松手腕疼的厉害,怒气冲天的喊道。 画楼把那个妇女拉起来,发现她在护着一个孩子,两个人一直哭泣个不停。 从袖子里拿出两块麦芽糖,画楼蹲下身子,把两块糖放到孩子的手里,又用袖子把他的脸擦干净:“别哭了,呐,给你糖吃。” 似是感觉到没有危险了,孩子虽然还抽噎着,但明显好多了,珍惜的把糖放起来。平日里他都吃不到麦芽糖,他想把这两块糖藏起来给爹娘留着。 “谢谢,谢谢你。”妇人摸了摸脸,把孩子抱到怀里,不停的对画楼道谢。 “没事。”画楼站定,对她点头后,便看向路惊锐。 路惊锐不发一言,把高松一脚踢倒,随后冷漠不言。 高松被小厮扶起来,刚要发火,但看到是画楼和路惊锐,嘴张了张,终是没敢说什么,狠狠的把那母子两个记住,转身便走。 路惊锐也没追,对暗处的卿寒使了个眼色,便走到画楼身边。 “他一直都是这么嚣张的吗?”画楼不可思议,想到高柏,再看看高松,画楼很难相信这两人是兄弟两个。 “可不是,高松仗着自己是相府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可官府根本得罪不起相府,便只好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妇女苦着一张脸,怜爱的摸摸孩子的头,神色间满是愁苦。这高松临走前那眼明显是记恨她们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样啊。”画楼低头沉思。高松是高丞相一手教出来的,其宠爱程度画楼都无法想象。 画楼在他父皇还在的时候便颇受宠爱,宫中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但这份喜欢也是有原则的,可高松不一样,他以前也听过高松犯的事,可都叫高丞相摆平了,所以高松越发的没有原则。 “别担心,他嚣张不了几天。”反正跟相府的梁子都结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恩。”画楼点头,拿出几张银票递给那个妇女,说:“这个钱你拿着,换一个住处吧。” 妇女摇头,满是为难:“这不行,你救了我们,我们已经很感恩了,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画楼把钱强硬的塞到妇女的手中:“拿着吧,高松肯定会回来找你们的,现在换个住处,最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