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32
包厢里,轻快的伴奏声如流淌的溪水,漫散到屋内的各个角落。 MC勾着磁性的嗓音,精准咬字。 谢谢哑虎,我托你的福,我脱很多网友的衣服,那真的好酷,那些女孩都不会说不,哑哑哑虎... 女人高昂着头,唇瓣咬出鲜红的血色,上身被人扒的干净,一对饱满柔嫩的蜜桃随着自己不断颤栗的身子胡乱晃动。 她一手用力扣抓旁边的桌沿,一手撑在圆椅上,桌面刺骨的冷,却怎么都浇不灭她体内燃起的欲火。 白嫩的脚掌踩在男人肩上,臀高高翘起,埋在她裙下的男人,嘴里含着冰块,冰裂的水顺着滑进穴内,冷的人心颤,奇特的酥意却层层上涌。 等冰块化尽,他用粗粝滚烫的舌头认真舔舐她盈盈出水的小穴。 工作上一丝不苟的男人,就连舔穴这种事都做的极其优雅,冰冷的指尖分开两片花瓣,含住那粒殷红的肉核,大口吮吸,尽情挑逗。 女人浑身一震,两腿轻轻打颤,控制不住的浪叫出来。 这个带着眼镜一脸肃静的男人,如同藏在她裙下的怪兽,微凉的薄唇,如轻盈的棉花糖啃咬嘶磨,融化出大量温烫的汁水,他喝的尽兴,满嘴女人的甜香,一滴都不愿漏。 傅...傅律师....唔嗯... 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食人的蛊虫融进她血肉里,磨人的瘙痒,呼吸声不住颤抖,满脑子只想被他充实灌满,暴力肏干。 像罗浅这种身经百战的小妖精,性事上极少被人强压一头,可这个男人时而暴戾时而柔情的调情方式,让她飘飘然的放空自己的脑子。 素雅的白裙下,男人粗长的舌头猛地插进流水的肉缝里,舔平细小的褶皱,一下顶到深渊尽头,她昂着头,忘情的长吟一声,舒服的骨头都软了。 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极致,在男人进进出出的抽插下光速逼近,他的舌头是狡猾的蛇,能钻进你渴望的任何角落,填补你骨缝里的空虚。 罗浅的眼神已完全涣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五光十色的闪灯,急切的等待那抹耀眼白光在眼前炸开。 谁知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冷不丁全数退出,戛然而止的快感,堵得罗浅五脏六腑都难受。 失了高潮的爱抚,她委屈的像个孩子。 想要...唔...给我啊... 傅臻缓慢起身,光影流动间,唇瓣晶莹剔透,全是她泛滥的汁液。 他勾着她的腰,低头粗暴的啃咬她的唇,唇舌交缠,满腔腥甜气,逼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良久,她脸颊绯红的快要窒息,傅臻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她。 骚水够不够甜?他低声挑衅。 罗浅仰着头看他,长卷发勾在耳后,耳根都红了,撒娇似的轻轻拉扯他的衣角,妖媚的眉眼勾着清纯。 傅臻,我难受... 傅律师低眼瞧着,看那妖精没皮没脸的娇嗔,可怜巴巴的求,他勾唇笑了下,眼底浓烈的阴气散尽。 他摘下眼镜轻放在桌上,少了镜片遮挡,斯文败类的人设一秒失了斯文,只剩妥妥的败类气质。 然后,他不知从外套里不住掏出什么,撩开裙子探进裙下,冰冷的硬物贴紧小穴,罗浅冻得瑟缩一下。 她皱眉看他,什么东西? 他低头,很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角,闭嘴,好好享受。 她紧了紧呼吸,敏锐的察觉到危险逼近,可脑子发出反抗指示的前一秒,那冰凉光滑的硬物倏地重重肏进她湿润的穴里。 啊嗯......唔! 嘴被男人死死堵住,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冻的她身子发寒。 那物细长,周身圆滑,在湿透的花穴里进出毫无阻力,体内冰火两重天。 男人不断加快插弄速度,力度重的近乎残暴,她敏感的肉穴撕咬的越来越近,新奇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完全淹没。 直到傅臻放开她,罗浅一手缠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窝里细细喘息,绵长高昂的呻吟声逐渐盖过伴奏音乐。 她抬头看男人绷紧的下颚线条,.唔唔....那是什么? 傅臻沉默不答,笑着问:爽吗? 浅浅的鼻音,唔。 男人一手掐住她的翘臀,微弯腰咬胸前晃荡的肉球,他大口含住,淡粉的乳尖被他湿热的舌头绕着一圈圈卖力的舔。 他今天很不一样。 她低头看着正轮流啃咬两团乳肉的男人,酒精在脑子里发酵,精神有些恍惚, 性事上,他素来粗暴自我,脱下那层皮,骨子里就是个极端的S型人格,极少会如此耐心的,慢条斯理的伺候她。 她上过的男人记不清数,傅臻是个特别的存在,不管是身体契合度还是做爱风格,他都堪称完美。 不可否认,他带给她的极致体验,的确让人容易上瘾。 但,那也仅限于做爱。 罗浅没昏头,她还能清清楚楚的看明白。 体内的硬物逐渐被滚烫的热液浇透,进出频率越发变态,她有些撑不住,勾扯他的西装下摆。 男人抬头,她饥渴的送上自己的唇,傅臻笑着接住,吮着她柔软的唇用力碾磨。 她爽的连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松开他的唇,蹭着他的脖子像个柔弱的小动物。 傅臻....傅臻...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像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 他不傻,明白她现在所有的柔情都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调情手段。 这个妖精,除了在床上会假模假样的示弱,平日里永远都是一副洒脱的,看破世俗的冷漠嘴脸,名副其实的抽逼无情。 他眼眶深红加剧,握着手上的小东西恨不得将她身体捅穿,她疼的呜咽一声,缠着他结实的手臂低声嚷疼。 要高潮么? 她昂头,脸纯的跟未经世事的处女一样,喉音一散,要的。 他抿紧唇,大手狠狠按着她的后腰,一阵强有力的抽插勾的她尖叫起来,一举将快到临界点的女人送上极致。 高潮时,她会有很长时间的失魂,脸红的滴血,娇气的抱紧他,体内持续的痉挛搅乱了呼吸,余温环绕,爽的眼角都湿润了。 半响,男人才慢悠悠的抽出插进她下体的东西,放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晃过劲的罗浅认真一瞧,胸前震住。 那根水光淋漓的硬物,竟是他生日那天,她随手送的钢笔。 她没想到他居然会随身带在身上,还用这个.....送给她另类的高潮。 这男人简直是朵要人命的奇葩花。 傅臻将她一把抱起,她软在他身上缠住他,两人回到沙发上,女上的姿势特别适合她这种喜欢掌控节奏的坏女人。 沙发处很暗,罗浅抢过他手上的笔,恶劣的将润泽的花液抹到他工整的西装上。 这样,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低声哼笑,一直都是。 她没听清,嗯? 傅臻收声,沉默闭嘴,他的头仰在沙发上,沉沉的盯着她的眼睛,莫名焦躁的情绪灼化周遭的空气,他声音压到潭底,罗浅。 唔。 你懂什么叫爱吗? 她懵了几秒,呵呵的笑出声。 这问题问的不仅蠢,还做作到恶心。 当然。 她笑着开始扒他的西装外套,解开他衬衣上仅剩的几颗衣扣,软玉般的小手慢慢摸进去。 他像个冷血动物似的皮肤沁凉,掌心的热意如冬日的温泉水,温润的浸泡着他的身体。 她说:你给我高潮的时候,我最爱你了。 傅臻的脸瞬间沉下,任由她急切的去解他的腰带,猛地抽出,松松套在他脖子上。 绑紧我。 她笑嘻嘻的舔唇,最后一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傅大律师眸色深红的瘆人,看她那张又纯又淫荡的脸,自嘲的笑。 我真的疯了。 喵决定新文停一下,先把欲燃写完,不然一周两更,猴年马月能写完哈~捂脸 下一更明天或者后天。 唔,大家喜欢多留言,喵也需要动力的哈~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