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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妆,应该保养不错。 “您就是姜大师吧?太太从早上就开始等您了?” 她笑着打开门,迎两人快步进去。 别墅前面有一小片院子,高大的杨树挺拔笔直,直冲云霄,风一吹,叶片相互拍打,一片噼里啪啦响声。 李长生惊讶地四处打量。 “我还是头一回见在院子里种杨树的,别说,看着挺精神。” 姜喜月睨了他一眼。“这么喜欢,你要不也在家里种两棵,晚上好和鬼一起手拉手。” 一听这话,李长生瞬间笑不出来了。 “大师,你别吓我……” 姜喜月道:“宅子里东西不可随便摆设,种树更是有讲究,俗话说,院前不栽桑,院后不栽柳,院中将不栽鬼拍手。满院子的杨树,等等一吹,树叶啪啪作响,就像是鬼拍手的声音,在迎鬼进门。” 闻言,刘长生一哆嗦,吓得迅速避开地上的杨树叶片。 “那他们不是两个都中了??院前还种了一棵桑树呢……” 他迅速上前几步,询问那个保姆:“这些杨树都是谁种的?种这个不好。” “都是牛先生种的,去年种上的时候还没这么大呢,没想到一年就蹿这么高了,都没人打理就能长这么好,太太还说选对了呢。” 保姆笑盈盈的。 姜喜月看了看那比大腿还要粗一圈的杨树干。 杨树种在园中用阴气滋养,可不是长得快吗? 两人迅速走进客厅,早就已经等候多时的陶美荷迅速走过来。 “姜大师。” 她特意换了衣服,化上淡妆,只是还不敢上楼,都是让保姆把东西拿下来,在楼下换的。 在早上那通电话中,姜喜月已经听她提过一些情况,直接道:“我能上楼看看吗?” “我……我……”陶美荷有些犹豫。 她这个年纪,更是对鬼神之说心生敬畏,更别说家里还出了这种事,估计以后都不敢再上楼了。 “我让梅姐带你们上去吧。” 保姆梅姐点了点头。“太太不敢上楼,你们要看哪儿,我带大师去看。” 说完,带着姜喜月和李长生朝楼上走去。 来之前,李长生听说她要和李秀嫣以前的未婚夫见面,马上就跟了过来,还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害怕,可此时一上楼就有些虚了,躲在姜喜月身后。 “不会真有鬼吧?” 梅姐带他们走进卧室,指着阳台的方向:“太太说,昨天半夜她就是看到先生在那儿唱戏的,可我今天早上来收拾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家里也没发现画京剧脸谱用的油彩。” 拉开阳台的门,外面正对的就是满院子生机勃勃的杨树。 “我听说,牛振奇之前还差点从楼顶掉下去?你当时在吗?” 梅姐摇头:“那几天我儿子生病,我在家照顾他没来,不过后来看监控,也没见到先生上楼。” “你们查监控了?” “别墅里一直都有监控,因为太太一直害怕,先生特意带她去查看了监控,可监控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先生说可能是太太身体不舒服看错了……” 说到这儿,梅姨小心地看了一眼姜喜月,犹豫着道:“别墅里司机和保姆好几个人,可谁都没发现不对,就是太太一直说有问题,最近又开始撞鬼了,但大家都住得好好的,没觉得什么不对,他们都还说……” “说什么?” “大师,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太太,他们都说,太太是因为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出问题了,前些日子,先生还说要给她找心理医生呢。” 姜喜月想起刚才楼下见过的陶美荷,确实是精神紧绷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李长生长长松了一口气,放心下来。“我就说,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多鬼?很多都是疑神疑鬼,我看这一家和和美美,也不像会被鬼缠上的样子。” 姜喜月没有说话。 梅姨又道:“这些话虽然不是我说的,但也有根据,太太说的那些事,我们一件也没见过,监控也没有拍到过先生,反而经常看到太太半夜里不睡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怪渗人的。”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梅姐仔细说了说陶美荷之前在电话里和姜喜月说过的事,只不过在她口中,确实陶美荷自己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就差直接说陶美荷精神有问题了。 一听说没鬼,李长生反而放松下来。 “我认识几个心理医生,要不给你们介绍一下?” 梅姨苦笑:“先生也这么说,但太太怎么都不肯去,也是,牛家家大业大,一举一动都有很多人关注。太太没有孩子这点就已经被很多人抓着不放了,要是再出事……” 她叹了一口气,带着两人朝楼下走去。 还没到客厅,就听见陶美荷正在和别人说话。 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身上的西装十分考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五官依旧端正,能看得出年轻时的风华。 是钟淇照片上的男人,陶美荷的丈夫。 也就是李秀嫣当年的未婚夫。 牛振奇。 他似乎听见脚步声,回头。 “他们是谁?” 陶美荷最近总在家里看到怪事,但家里人谁都不相信,尤其牛振奇还总说是缓解,要给她找心理医生。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请了阴阳先生来驱鬼,肯定又会说她疑神疑鬼。 她正犹豫该怎么搪塞过去,梅姨道:“他们是太太的客人。” 姜喜月走上前,朝他微微点头示意。 “你好,我是姜喜月。” 牛振奇在A市开设公司,对于时事新闻一直跟得很紧,这段时间旅游局这么大的动作,他当然知道姜喜月的名字。 但是一想到她背后的身份,立即皱起眉,转头朝陶美荷看去。 “你该不会是请他们来抓鬼的吧?” 陶美荷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振奇,我真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请他们来看看以防万一……” “胡闹!” 牛振奇脸色却瞬间沉了下去。 “你明知道外面不少人都盯着咱们家,之前你出现幻觉的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今天我出去开会有人直接问我,想让我下不来台,你现在又请他们过来,不是明摆着宣告所有人吗?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先和我商量商量。” 结婚之后,牛振奇对陶美荷三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经历,陶美荷心情瞬间低落,眼里涌上泪水。 看到她的模样,牛振奇又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抱住她。 “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压力大,我已经预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