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戏
这个冬夜对楚楚而言,异常漫长。 天微微发亮,她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出神,头脑一片混沌,身处波谲云诡的后宫,找不到支撑她走下去的动力。 身边的人纷纷受到她的牵连,一时间自责难过将她包围,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想跟随丹碧离开。可面对南宫家、皇后丑恶的嘴脸,她还要查清真相,不能便宜了小人。 “美人!” 同样一宿未眠的春桃惊慌失措地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院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昨夜被楚楚狠狠呵斥的张嬷嬷,今日趾高气扬地对楚楚冷冷一笑:“楚美人,皇后请您走一趟。” 楚楚踉踉跄跄地起身,披上斗篷,死死地盯着张嬷嬷,声音镇定:“请嬷嬷带路。” 她不能这么轻易地倒下。 踏着厚厚地积雪,路过的风景越发熟悉,等走到慎刑司大门前时,楚楚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齐王对她的施暴历历在目,现在私处还隐隐作痛。 张嬷嬷带她来这里,难不成齐王反悔放过他们? 想到昨日的委曲求全,楚楚捏紧拳头,气得咬牙切齿。 “美人,请进吧。”张嬷嬷不耐烦地催促着她。 楚楚硬着头皮进入这噩梦般的地方,只见皇后跟齐王坐在大堂之上,陈若琳靠近皇后,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了。 看来今日是一场硬仗。 “楚美人脸色不好,想必昨夜没睡好,给她赐座。”皇后冷冷睥睨着她,虚情假意地关心,“逝者如斯,节哀顺变。” “雾婕妤死得真突然,红颜薄命,真是可惜了。”陈若琳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慕容铮瞧见楚楚的脸色惨白,便知她在想什么,不禁眸色一沉,语气有些不悦,“皇后大清早便把我叫来,难不成让我看你们姊妹情深?” 他剑眉上扬,犀利的目光扫过皇后,气场强大,隐约有对峙之意。 “齐王说笑了”皇后略带微笑,“听闻昨日齐王放走了班若风跟楚美人,这件事就此了结了吗?本宫是觉着稍稍有些不妥吧?” “对啊,齐王”陈若琳望着眼前英俊逼人的男人,不禁心跳急促,“楚美人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宫中姐妹都等一个结果呢?” “你是何人,本王让你说话了吗?” 齐王言语间尽是讥讽,陈若琳面色通红,抬头只见皇后斥责的眼神,只好委屈地垂下头。 “看来皇后是信不过本王的办事能力,小事一桩罢了,根本不值得说道。”慕容铮慵懒地靠在红木椅上,微微勾起嘴角,桃花眼笑里藏刀。 表面上玩世不恭,但骨子里却是不容置喙的威严。 皇后突然感到强大的压迫力,这时她才真切地感受到,久经沙场的齐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度翩翩的清俊公子了。严酷的北疆战场将他磨砺成一个双手沾血、杀伐果断的战神,这股强大的气场,丝毫不输当年意气风发的帝王。 “齐王是如何断定楚美人与班若风之间是清白的?” “皇后终于问道点子上了”慕容铮微微打了个哈欠,眼神一挑,示意侍从将证人带上。 狱卒们压着一女人上来,她头发凌乱,脸上黑黢黢的,嘴巴被布条堵住,见到皇后开始疯狂地挣扎着,嘴中呜呜地哀嚎。 为了不让她冲撞贵人,狱卒压在她在远处待命。 “罪魁祸首绿萝,本王给皇后带到了。皇后要不要亲自审问她?” 齐王用修长的手指玩味地抹了抹嘴角,眼带笑意,从善如流地询问皇后。 “不必了,齐王说说她犯了何罪吧?” “她污蔑楚美人私通。” “齐王可有证据?” “当然,这出戏刚到精彩之处。” 这时,齐欢走了出来,朝皇后行礼,清脆地开口,“嫔妾参见皇后,皇后吉祥。自册封以来,嫔妾一直与楚美任同住一宫殿,每日朝夕相处,并没有夏荷所说的有外男入内。班先生每次来诊脉,我也都在场,我用性命担保,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皇后没料到齐欢会出面帮楚楚,脸色一变,“齐美人也清楚刚说话的重要性,若发现是你包庇,也要按同罪处罚。” “嫔妾知道,谢皇后提点。” “怎么样?本王调查的结果,皇后可还满意。” 皇后捏紧拳头,百密一疏,竟被齐王钻了空子。 “齐王果然能力出群,本宫佩服,此事便依齐王处理吧。只是绿萝是本宫宫中出来的人,请齐王交给本宫来处置。” “入了慎刑司的门,就没有出去的道理了,本王替皇后杀了她,也不脏了娘娘的手,您看如何?”齐王邪笑一声,犹如嗜血的恶魔。 “便依齐王处理吧!” 齐王眼神示意,狱卒得到命令,拔出银色的尖刀,在日光下泛起冷冷的光。绿萝见状变得癫狂,嘴中不住呜咽,叫声嘶哑凄厉。 “皇后,他好似有话跟您说,要不让她说下临终遗言。” 就在狱卒准备伸手去扯女子嘴中的布条之时—— “不必了”皇后突然叫停,“本宫无话跟她说,齐王动手吧!” 慕容铮收起笑意,狱卒手起刀落,鲜血四溅,滴落在厚厚的白雪之中,恐怖悚然。 在陈若琳的惨叫声中,楚楚只觉头痛欲裂,再也支撑不住,昏倒过去。 肥肥的一更来啦~~~~ 晚些还有一更,不长,但会有肉,嘿嘿 齐王:敢欺负本王的女人,吓死你们 楚楚:……我的戏太少了,没上场对手就被摆平了,不开心 齐王:有本王在,你放心,本王不会白嫖的 楚楚:您闭嘴吧…… 夜入佳人怀(600珠加更) 夜入佳人怀(600珠加更) 再次醒来时,楚楚望着房顶,意识慢慢回笼,她艰难地起身,喉咙肿痛嘶哑。 “美人,您醒啦”一旁的春桃立马端着药过来,“太医说您受了惊吓,昨夜也没好好休息,感染了风寒,快把药喝了吧。” 楚楚接过黑乎乎的药碗,脑海里浮现出温热的鲜血溅在冰冷雪地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刚才齐王杀了绿萝?” 春桃眼睛里浮起惧意,害怕地点头,“齐王果然如外界传言,杀人不眨眼。听人说,他最喜欢折磨战俘,把活人的肚子剖开取出肠子。” 听她这话,楚楚心里泛起酸水,将药碗放在一旁。原来自己从未了解过齐王,别看他桃花眼里常带笑意,骨子里是个凶残狠厉的人。 “若风回府了吧,让小顺子帮我去问问他近况如何?” 楚楚心有余悸,希望若风脱离他魔爪时,能平安无事。 春桃点头答应,让小顺子去可以更好地避嫌。美人临危不乱,刚痛失好友,又夹在众人间斡旋,太不容易了。 “美人,您别太难过自责了,若风先生会没事的。还有雾婕妤的事,您也要节哀呀!” 说道丹碧,楚楚的眼眶又微微泛红,她握住春桃的手,声音嘶哑:“你也被我连累了,后背的伤还疼吗?” 春桃有些感动,“早就不疼了,美人。我就挨了两板子,不碍事。” 楚楚疑惑,连马车开走时,她都隐隐听到打板子的声音。 “齐王的人觉得那些太监滥用私刑,狠狠地教训他们,最后挨打的人变成了他们”春桃掩嘴一笑,这么看齐王还有优点,至少公私分明。 听春桃的话,楚楚震惊,原来当时齐王早就救下了春桃,迟迟不说,是为了吓唬她? 之后几日,楚楚拖着疲累的身子,坚持去丹碧的灵堂悼唁,她想送她最后一程。出殡那日,漫天飞雪,她抱着灵柩,眼泪簌簌地流下,她一定要查明真相,为丹碧报仇! 当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过去跟丹碧在一起的种种时光,泪水再一次打湿枕头。因为忧思深重,她没有察觉到窗户被打开,一挺拔的黑影无声走到她床头。 慕容铮冷冷望着被褥中的女孩,月光打在她无暇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眉头微蹙,眼眸里浓到化不开的忧伤。 他冷哼一声,掀起帘帐坐在她床头,当初他要去北江,可没见她伤心如斯。 “日日哭丧,你就这点出息?” 清冷的男声响起,他一手掀开她的被褥,只见女孩穿着单薄的寝衣,一脸惊慌失措。 “齐王,您怎么在这里?” “有何不可?”男人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逼她凑近自己,“夜入佳人怀,本王也不是第一次了。” 往事浮现心头,当初在行宫,她被皇后罚站在大雨之中,他也这般潜入,对她温柔呵护。可此情此景,再重复当初的场面,她心中只有酸楚跟恐惧。 “你害怕本王?”慕容铮看到她眼里的惧意,语气不悦。 楚楚垂眸,强装镇定,“齐王,谢谢您帮我脱困,我会记住您的恩情。” “呵”男人冷哼一声,“就这?” 下一秒,他狠狠捏住她的颚骨,“南宫楚楚,你真的没有心!既然你不知道好歹,本王也不必对你客气,该怎么谢恩客,本王刚教过你吧?” 齐王对楚楚就是死鸭子嘴硬,会有他苦头吃的!哼! 卡卡卡卡到肉了,本来想写一段,但太晚了,还是早点休息,明天上班班哈~ 下章是强制py,还是女儿屈从呢? 大家觉得齐王可以怎么玩好?哈哈哈哈 耳光(H) 耳光(H) 听到男人侮辱性的话语,楚楚杏眼圆睁,惊愕地说不出话。 今日她亲妹妹出殡,就在她最难过之际,齐王竟然提出如此霸道无礼的要求。他是真把她当成了毫无尊严的妓子,对她三番五次地羞辱。 楚楚愤怒地握拳,正是她平日软弱,宫中人都欺辱她。 她撇过脸去,挣脱齐王的桎梏,“齐王,我虽只是小小美人,也是您父王的嫔妃。您这么肆意妄为,不顾纲常伦理也罢,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呵,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本王可以把班若风放了,自然也可以把他再抓进去。”男人铁臂一揽,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手指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打转,“为了你那姘头,得委屈你乖乖挨我肏了。” 被他下流的言语刺激,楚楚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头,奋力推开他。 “齐王,您帮了我,我很感激,当初的少不更事,我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们已经两清了!” “两清?若我偏偏不呢?”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强忍着不住碰她,若稍稍控制不住力气,会把她纤细的脖子掐断。 楚楚冷笑一声,忍无可忍,“齐王莫要欺人太甚,这种欺男霸女的恶棍行为,您也不觉得有失尊贵的身份吗?” “欺男霸女?恶棍?”慕容铮气急而笑,“原来本王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残忍无情是吧,那本王让你真正见识一下。” 他狠狠抓住楚楚的手,将她从床搜上拉起。楚楚奋力挣扎,但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随意披上狐裘,强行带了出去。 齐王带着她在寂静的宫中飞檐走壁,楚楚不敢叫出声,生怕惊醒熟睡的宫人。 二人再次来到慎刑司,楚楚万般抗拒,脑海里浮现起绿萝人头落地,鲜血溅雪地的惨烈画面,她双腿一软,心中泛起了恶心。 “怕什么?”他捏住她雪白的脖颈,边把玩别揶揄道:“放心,这么好看的脖子,本王舍不得。”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楚楚带进慎刑司内。 阴冷的牢房传来皮开肉绽的鞭打声跟女人的惨叫声,楚楚吓得身子一僵,但她被逼看到着血淋淋的一幕…… 当她看清女人的脸时,惊愕地顿住了。 那女人本是当日被齐王当众砍头的绿萝,怎么会在这里受着酷刑? “皇后的把柄,本王怎么会轻易毁掉?”慕容铮得意一笑,“那日不过是挑了个替死鬼罢了。” 原来如此,可他当日让“绿萝”开口说遗言,原来也只是吓唬皇后,也不怕真穿帮。他真是刀尖舔血惯了,喜欢恶趣味捉弄敌人。最危险的人莫过如此,楚楚吓得后背发凉。 “想替你姐妹报仇吗?自己动手吧!” 齐王推搡着她进入血腥味浓烈的牢房,看着烛光下锋利的刑具,楚楚手心冒汗,再也忍不住,推开齐王,冲出去一顿干呕。 齐王也不勉强她,将她带出牢房,低身将她扛进了一件卧房。 “你放我下来!” 楚楚用地拍打他坚实的后背,无济于事、没过多久,她被扔到了床上。 看着男人逆着光的俊脸,就像嗜血的恶魔,她迅猛起身,准备夺门而逃,被男人拦腰抱起,再次狠狠扔回床上。 “你觉得跑得掉吗?”他眸中带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 楚楚吓得朝床脚蜷缩,被男人握住脚踝,拉到他怀中。眼看逃不开他的禁锢,她心底一慌,下意识抬手朝男人脸上扇去。 “啪——”在安静的房内响起,二人皆是一震。 慕容铮表情一僵,这是第一次挨耳光,还是个女人。 “很好,你可真不听话。” 他拿起衣带将她双手缚住,耐心尽失,三下五除二撕掉她的寝衣。女孩雪白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 楚楚也被吓懵,挣扎无望,眼泪滚滚落下。 慕容铮无视她的哭泣,微微抚摸着娇嫩的肌肤,像看玩物一般,表情轻佻,“在北疆,本王带了个好玩意儿。” 他拿出一个表面凹凸不平的小金球,探到楚楚的私处,恣意摩擦她敏感的阴核。 “不要——求求您放了我!” 受到激烈的刺激,楚楚猛地弓起身,一阵酥麻遍布全身,怪异的滋味涌上心头。 男人用锁链将她双脚脚踝缚住,这样她四肢被固定,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随意亵玩。那金色小球在她私处猛烈刺激着,淫水不禁流出,打湿了大半床单。 楚楚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小穴也因为猛烈地刺激而一张一合。 见她脸上泛起红晕,慕容铮得意一笑,脱光衣服覆在她的裸体之上。 “你要是乖乖听话,便不用受这些罪了。” 说完,他阳具一顶,开始在楚楚体内驰骋…… 胜券在握(H) 胜券在握(H) 楚楚全身被固定,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夺,只能无声地抵抗。 情动之时,慕容铮不禁想要俯身亲吻她,被她偏头躲过。男人桃花眼里的情欲缓缓褪去,只剩冰冷的利箭。 他箍住她的腰肢,阳具狠狠一顶,破开她的胞宫,疼得楚楚不住叫出了声。但即使再疼,她也梗着脖子丝毫不服软。 二人在床榻上以亲密无间的姿势结合,却明着剑拔弩张。 齐王见她倔强的小脸,冷哼一声,解开她双脚的束缚,将她翻身抵在床上,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雪白的裸背,带着薄茧的双手,分开挺翘的臀瓣。 “都湿成这样,还这么不诚实?” 男人一边轻抚光滑的后颈,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后入她紧致的小穴中。这个姿势,他进入得更深,楚楚疼得蜷缩起玉趾。 她捏紧床褥,咬着牙,愣是一言不发。 慕容铮被她拧巴的态度彻底激怒,但并没有如之前那样粗暴待她,而是将她抱起,从被后揉捏绵软的双乳,大张大合地顶她下体。 “你虽面上倔强,但身体很渴求本王。” 他笑着揉捏她因刺激变硬的乳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本王等你身心臣服,来求我的那一天。” 说完,他狠狠一顶,手指轻捻着湿滑的阴蒂。一股热流涌进体内,楚楚再也受不了了,穴口一松,失禁了。 看着湿漉漉的床单,慕容铮得意一笑,解开缚住她的衣带,皓腕上留下了红痕,可见刚才战况有多激烈。 得到了自由,楚楚慌忙收回手,心中懊恼:这么明显的痕迹,她该如何掩藏呢? 慕容铮读懂她心中的顾虑,抓起她的手,套上一双手镯,“本王在北疆顺便带回来的,好好遮一遮。” 这玉色泽质地上乘,楚楚可不敢要,慌忙想要摘下拒绝。 “戴好了,若弄坏一只,我就断班若风一只手。” 男人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语气平淡,但渗得人心慌。楚楚想起刚才在牢房里的所见,心被狠狠揪起。 她乖乖放下手,不敢拒绝,因为慕容铮真的做得出来,可她心中总觉得奇怪,二人刚不愉快地做完那档子事,如今他又送她手镯,烫手得很。 “呵,你在想什么”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浅浅笑道:“觉得是嫖资?那你还不值这个价,还要多上几次才划算。” 听他轻浮的话,楚楚脸涨得通红,“齐王真的不讲理,这是你硬塞给我的,不能算……” 她做不到像他这么厚脸皮,不能随口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是硬塞,你会心甘情愿做我女人的。”男人自信地笑道,犹如胜券在握的威风大将军。 楚楚不想再见到他了,回宫后就让人将门窗锁好,不给那人可乘之机。 “美人,小顺子亲自去问过了,班先生已无大碍,您可以放心了。” 她怎么能放心?楚楚轻声叹息,但愿他能相安无事,终究是她亏欠他的。 “对了,丹碧的遗物拿来了吗?” 那是姐妹,就给她最后的念想。 丹碧留下的东西很少,几样入宫前置办衣裙跟珠钗,还有一些简单朴素物件。除此之外,只剩跟父母的书信。 电光火石之间,楚楚想到了什么。 丹碧的自缢,可能不是因为她跟若风的事,而是要保护养父母?丹碧为皇后诞下皇子,而皇上生性多疑,皇后为了保险,去子留母? 毕竟当时皇后跟妩嫔争夺十二皇子之事,在宫中闹得沸沸扬扬,而最终皇后选择放弃八皇子,选择十二皇子。虽然外人来看是因为皇后与陈贵妃不和,但从理性上而言,八皇子身后的势力是陈家,用八皇子可以要挟陈家,而领养毫无背景的十二皇子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皇上可能因此起疑,所以皇后为了断绝后患,逼丹碧自缢? 楚楚翻找着丹碧给父母的书信往来,有一封还未寄出的信,信中的内容是向父母问好。 难道这是丹碧给她的暗示? 楚楚心中大骇,那丹碧的养父母随时会有危险!她双手捏紧,心跳如鼓,她必须要保护他们! 她该怎么办? 这是她脑海里浮现出的,竟然是齐王那张胜券在握的笑脸。 有小可爱觉得齐王可以更过分点,哈哈哈,作者在暗暗憋大招~ 霸道 霸道 在安危面前,楚楚顾不得太多,她简单收拾一下,急匆匆地出门。 在大门处遇到了齐欢,她停下脚步朝她微微福身,“当日谢谢齐美人相助,楚楚没齿难忘。” “楚美人客气了,我最见不得宫内撕逼。你我同住一屋檐下,就别提谢字。” 女孩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不愧是习武之刃,做事洒脱自在。 楚楚点头,报以感激的眼神,匆匆离开。 一路往西朝慎刑司的方向走去,她望着似血的残阳,想起当初去求若风时也是这样的傍晚。一时间,心绪纷杂,无数情绪涌上心头。 她无比痛恨现在的自己。当初利用若风,她已经心怀愧疚,如今还牵连他入狱,她更是悔不当初。而此刻,她却不得不去求齐王帮她。 一想到齐王那张胜券在握的笑脸,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一般,她就觉得胆寒。也许他早就料到她会因为丹碧再次求他,此人心思异常缜密,陈府深得地令人惧怕。 那慎刑司对她而言,犹如血腥的地狱。 为了应对皇后,她只能走向地狱。楚楚紧捏着拳头,偌大的深宫之中,竟寻不到一隅安身之地。这次她一定要抓住皇后的把柄,为丹碧报仇! 慎刑司外,她才知齐王去勤政殿觐见。侍从已去通知齐王,请楚楚在殿中等候他。 “不必了”楚楚婉言谢绝,那日在院内斩断人头的画面给她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这几日梦魇不断缠着她,若不是今日事情紧急,她绝不会再来此地。 侍从见楚楚神情坚决,也不好再劝。 深冬的傍晚,漫天飞雪,楚楚披着杏色锦缎斗篷、拿着暖手捂立在风雪之中,等着夜归的齐王,就像等待夫君回家的年轻妻子。 齐王驾马而归,远远望见灯笼下的楚楚,暖光将她周身蒙上了柔和与温情。他心中微微触动,这就是母后所说的家的温暖?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陌生的冲动。 但待他走近看清她的表情,清秀的小脸、明眸皓齿,神色却异常严肃。慕容铮心底的冲动瞬间冷却,他收紧缰绳,马蹄落在楚楚脚步,飞雪溅在她裙子下摆跟盆底鞋上。 “楚美人为何在门口站着?”他坐在骏马之上,神情淡淡地睥睨着她,“既然这么不愿进慎刑司,又何必腆着脸来求本王?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新鲜。” 他用难堪的话肆意羞辱她,周身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喘息,空气中一片冷寂。 楚楚脸色煞白,但她知道这不是跟他争吵的时候,她紧紧绞着双手,努力让自己平静地开口:“是楚楚失礼了,请齐王大人不记小人过。” 慕容铮冷笑一声,从马上翻身而下,径直进入院内。 她有些愣神,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不悦地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跟上!” 楚楚抬着冻僵的双腿,努力跟上男人的脚步,一旁的侍从小声在她耳边说道:“美人别怕,王爷心里有您,就是脾气有些急,还请您多担待。” 她不由望了男人一眼,他身形微微一顿,随即急步走进正厅。 齐王是有些小孩心性,楚楚无奈,比起绿箩等人,他待她不算太坏,二人情谊还有,只是在互相折磨中,她太累了。 “说吧,找本王何事?”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只留给楚楚一个倨傲的背影。 “能否请齐王帮我保护好丹碧的父母?”楚楚垂眸,深吸了口气,“欠您的恩情我定不会忘记,只要我有的,齐王拿去便是。” “好大的口气,在本王面前,你还有什么筹码?”男人回头轻浮地打量她,“这副身子本王也玩了多次,虽不至于腻了,但也谈不上多有吸引力。你倒说说,怎么才算一场公平的买卖?” 虽然做好被他羞辱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气得咬牙切齿,“齐王曾说让我心甘情愿做您的女人,这是何意?” 男人眼眸里泛起笑意,她倒是挺聪明。 “本王不想要一具床榻上的木头,本王想要你心里只有我。” 楚楚一怔,有点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迷茫地望向他深渊般的墨瞳,二人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早已不是当初那种纯洁的感情了。 她垂下眼睑,不知该如何答复他。 似乎看懂她的心思,慕容铮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本王教你怎么做,跟若风一刀两断。” 齐王:……这糟糕的台词 作者:难道不是你心中所想吗? 楚楚: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