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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简直怕啥来啥,院外出现一袭飘逸的白衣。 楚楚惊得弹起身子,双手绞着衣袖,刻意提高音量,“先生,您怎么来了?” 若风挑眉看着女孩流汗泛红的俏脸,答非所问,“你很紧张吗?” 楚楚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我只是有些热。” 若风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抬脚往偏厅去。 楚楚急忙拦住他,望着男人薄凉的眉眼,她急中生智: “刚让人熏了驱虫草,本以为先生还会晚些来,要不您先去正堂坐会?” 若风意味深长地看了楚楚一眼,竟爽快挪了脚步。 楚楚暗自松了口气,心还没归位,抬头就对上男人的深幽的眼眸。 “还不跟过来。” 楚楚跟着若风来到前厅,心里七上八下。男人修长的背影透着疏离,突然不觉得热了。 他前脚刚跨进门,便冷冷地命令道: “跪下” 楚楚心跳如鼓,捏着衣袖,难道若风发现了? 男人端坐着,看着女孩顺从地跪地,芊芊小手绞在一起,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 “你可知错?” 楚楚身形一僵,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垂眸摇头,不敢看男人,怕泄了底气。 看她怯弱的模样,男人不自觉软了心肠,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泠冽: “调教室不是你能动的地方,要时刻摆清身份。” 楚楚知他话里意思,她只是被调教的贱奴,却把自己当主人了。 “是楚楚僭越了。”她虽松了口气,但心底泛起一丝酸涩。 若风果真看不起她,难怪调教时对她百般嫌弃。 此时,一宫女急匆匆地跑过来,问若风的小厮:“请问顺公公在这吗?” 被若风这么一闹,午休时间已过,后院二人不知是否脱身? 楚楚蹙眉,眼神里的焦急全落在了若风的眼里。 她向来乖顺,怎么擅自动调教室?加之她紧张在太阳下暴晒…… 电光火石之间,若风明白了什么,他望着女孩颤抖的睫毛,心里冷笑,她是蠢还是天真? 正堂里只剩下楚楚跟若风。 “把衣服脱了,挨鞭” 男人薄凉的声线让楚楚一惊,后背的鞭伤还疼着,她瘪了瘪嘴,颤抖地解开衣服,手握着吊绳。 “请先生赐鞭” 看美眸里的惧意,从不多管闲事的若风,忍不住问道:“为了他们,值吗?” 看她惊恐的眼睛,他果然没猜错。若风深谙男女之情,调教时白绣与小顺子眼神间的交流瞒不过他,而楚楚总有意无意替他们打掩护。 楚楚吓得腿软,此事若被捅出去,不仅他们三人性命不保,还可能会连累南宫府跟皇后。 “先生……我……”她开口但又无力解释,本就做了错事,只得低着头说:“一切都跟南宫府无关。” 男人捏紧手中的鞭子,倒还有骨气,不禁想起刚才皇后说的话,她真是个傻姑娘。 但深宫中最忌讳的就是善良。 他眸色渐深,看着女孩光裸的胴体,第一次觉得难以下手,但理智告诉他,要给她教训。 他挥舞鞭子,细嫩的美背上泛起红痕,每一次鞭打,女孩都扬起天鹅颈,蹙眉间含着痛苦。 恍惚间,若风想起了母亲。 小时候,他被迫看着那男人狠狠地抽打母亲,还不许他哭闹。这是班家男人的职责,他也日渐冷漠,对眼泪伤痕视而不见,甚至看到女人的裸体都会有生理厌恶。 可今日,他却想停止鞭打,给她披上衣服。 这次鞭刑,对二人而言,都是折磨。 “陈耳,去把偏堂收拾好。” 若风不去看倒地的楚楚,拂袖离开。 “谢谢……”楚楚心里一松,若风派亲信替他们收拾残局,原来他也只是面上冰冷,心肠很好。想到他的心口不一,她不禁露出笑意,可后背的疼又提醒她: 他下手真的很痛。 男二:虽然我冷若冰霜,但我很温柔~ 男主:你没时间蹦跶了,本王明日便要登场了,本王有最大的排场! 大家给我们邪魅狷狂吊炸天的男主送上珠珠吧,他要排场,哈哈哈哈 初见惊鸿(艳舞 剧情) 夏国使节来行宫了。 楚楚端坐在妆台前,虽然这几日除了忐忑,还体验了各种酸甜苦辣,但真的到这一天,她还是免不了紧张。 舞姬亲手给她描眉画眼,涂上口脂。她望着铜镜中明艳的自己,陌生又害怕。 当时玉儿沦落为妓,要在达官贵人面前跳艳舞,她为好友的遭遇心如刀割,如今轮到自己,怎能心无波澜? 哐当一声,贞操锁解开了,她张开双腿任由宫女们擦拭干净淫水,用胭脂水粉仔细装饰一番性器,在她阴蒂上夹了个小铃铛。 最敏感的私处被夹住,楚楚疼得要昏阙,双腿发软,幸好有宫人扶着。 “美人要忍着,过会就适应了。” 凡事都要忍,这是宫中的规矩。 楚楚穿上透明的舞衣,玲珑胴体若隐若现,尤其那对粉红的乳头跟无毛的下体,引人入胜,女人看了都血脉喷张。 她害羞地低头,由小顺子扶到偏房,等候上场。 她本以为要在彷徨中无尽等待,幸好有白绣来作陪。 一向冷静的女子一进门竟朝楚楚恭敬地行跪拜礼,楚楚大骇,还未开口—— “美人,谢谢您那日的成全,我今晚便要离开行宫。请您受我一拜,我不喜欢欠人恩情,您的大恩,只能来世再报了。” 楚楚心中酸楚,虽跟她相识短暂,但也有了过命的勾连,分别在即,十分不舍。 “快快请起,当不得大恩,我是自愿的。”楚楚将她扶起,“出了宫,好好活着。” “这话我送给美人才对,在宫中您一定要小心谨慎。您心肠好,在宫中是大忌,虽然您帮了我们,但我要跟您说,不能再帮忙了。” 白绣说话一向直白,但她真诚,“人心隔肚皮,宫中苦命人千万,您帮不过来,也别亲信他人。要记住,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楚楚点点头,在入宫前,她被大夫人调教过,后宫不比朝堂平静,夺嫡之争暗流涌动,宫妃争宠更是手段众多,入了宫,她便不是自己,是南宫家的一枚棋,应当尽心辅佐皇后,跟南宫家一荣俱荣。 这时,小顺子进来了,“绣绣,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白绣走得匆忙,徐府的马车只在城门等候,徐明在前殿宴会上伺候,命小顺子送白绣。 “天色晚了,马车也不许走了吧” 分别之际,楚楚依依不舍。 “回美人,事出突然,幸好还有若风大人的大驾,大人答应顺带我们一程。” 原来是他,脑海里浮现他清冷的面容,楚楚莫名心安。 “美人”白绣行至门口,转过头来,思索片刻,“小心身边人。” 楚楚目送二人离开,透过窗户,远远看到若风的马车停在院外,风吹卷帘,借着昏暗的灯火,只见穿白衣的俊逸身形,即使看不清面容,也能感受到他冷冽的气场。 马车缓缓驶离宫道,望着越来越小黑点,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