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极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看着安昼。

    “爸妈,没什么事就早点休息吧,晚安。”他淡淡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将我抱起带上楼。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大概是哭累了,就睡了吧。

    唯一有印象的地方,就是安昼说的那一句话:“就爱我一个人吧。”

    爸妈来去匆匆,才过几天,就准备走了,走之前,爸爸拉着我私下里说了几句话。

    他说:“极极,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哥,但是你记住了,只能是像喜欢爸妈这样的喜欢,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觉得他的表情很凝重。

    “还有一件事,谈恋爱的人,不可以是你哥哥,乱伦是会被所有人指责的。”

    爸爸从来都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从前他甚至跟我说过一对同性兄弟的爱情故事,所以他这样告诉我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爸爸的话,我从来都会听的,所以我认认真真地点头。

    想问句为什么,就听得一句带了凉意的问话:“爸,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您不走吗?”

    爸爸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临走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样的眼神,复杂极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担心我,或者是担心其他的。

    他实在是低估了安昼在我心里的位置,而且……他没来得及告诉我,不要跟安昼说。

    所以安昼问我聊了什么的时候,我带着几分抱怨将刚刚的对话,和盘托出。

    也将自己推入深渊。

    chapter.5 看啊,他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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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 看啊,他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极极,你会离开我吗?”安昼看着我,问了一句让我现在回想起,都会流泪的话。

    “不会,我会跟哥哥一直在一起。”

    “好啊,一直在一起。”

    ……

    下坠的速度在加快,明明应该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才对,可是我却觉得,太慢了……

    慢到足够我回想那些噩梦般的曾经。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看到安昼,他跳了下来,朝我而来。

    看啊,哪怕是死,他都不放过我。

    我还是没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那一年,我十四岁。

    安昼是大二的学生,再也不能跟我一起读书了。

    我刚高一,对一个体育生有好感,那个体育生跟我同一个班级,会在我看球赛的时候,故意朝着我吹口哨,还会给我买一点小零食。

    然后……他在一个傍晚,给我写了一封情书。

    我揣着情书脸发烫,急匆匆地离开这里回家去。

    才进家门,就看到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的安昼。

    他变了得更成熟了,拂开刘海以后,会露出几分凌冽的眉眼,一双眼很漂亮,穿了件白衬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有扣,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几分线条的胸肌。

    他正在喝水,仰头的时候,凸出的喉结会滑动两下,看起来……很性感。

    我承认,他的骨相好,人长的也精致。

    但是从来不知道,他这样好看。

    “极极?不过来抱抱?”他冲我笑,将水杯放在一旁,伸出手去。

    我激动地跑过去投进他怀中。

    他怀里有淡淡的花香,我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他的袖口上,绣了一朵鸢尾花。

    “哥,你怎么回来了啊?”

    “回来看看你。”他笑,只是那笑有些不达眼底。

    “我挺好的呀。”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给按在了怀里。

    “不喜欢跟哥哥亲近?还是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他调笑我。

    我没好意思,娇嗔了一句:“哪儿有嘛。”

    安昼那双骨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勾住了我的一缕头发,眼神幽暗深沉,收敛了笑意:“极极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心下有些不安,眼神自然闪烁。

    哥哥是很好,但是他有些专制了。

    不准我跟异性交朋友。

    所以要是让他知道我收了别人的情书,估计要生气了。

    这还是第一次,我本能地觉得不能让他知道。

    但是啊,安昼回来的目的,就是这件事,我什么都瞒不了他,他早就在我身边部下了天罗地网,只是那时我还未曾察觉到。

    安昼抽出了我书包里的情书,食指跟中指夹着那带了红色爱心的信,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极极不跟哥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我在慌乱中,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种办法:坦白。

    我坦白了对那个男生一丁点的好感,并且说出了我的抗议:“哥哥……我长大了,可以自己谈恋爱了,如果那个人不好,我不会点头的,你放心,我就是试着接触一下而已。”

    安昼的脸色越来越冷了。

    chapter.6 恐惧如附骨之疽 <极昼(骨科虐h,免费,1v1,多反转)(凤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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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 恐惧如附骨之疽

    “是长大了。”安昼笑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让我进房间。

    然后……

    他把我关起来了。

    他不准我上学,不准我出去。

    尽管我拍打着房门委屈求饶,他还是要关我,并且冷声警告我:“极极,你得记着,你没有谈恋爱的资格。”

    “哥……我不谈恋爱……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哪怕我在门后哽咽难言,他也不为所动,只在门外给我弹琴。

    他的琴弹得不比我差,我听累了,也就睡了。

    记不清是多久了,在我不奢望出去的时候,他停止了对我的囚禁,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让我没了叛逆反抗,我甚至不会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像个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摆布。

    临去上课前,他跟我说了两句话:“极极,那个男生已经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后应该会明白该怎么做吧?”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给我整理衣襟,抚摸我的发顶。

    我想哭,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只呆愣着点头。

    等到了学校,许久没见的同学都围了上来,关切询问:“安极,你哥说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生病?原来他是用这样的借口让我请假的啊。

    我不敢回答,只点点头,沉默着将书本拿出来,再次生活在这样的热闹中,好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节课,我才知道,安昼他啊……

    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啊,仅仅是因为我不听话而已,他太偏执了,我开始想着疏远他。

    甚至在他陪着我的时候,会故意做些捣乱的事情,让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