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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雄就着穴口操弄,很快打出白沫,糊在交合处好不淫靡。 虚坐在女孩的双腿上,前后顾涌,这样得姿势,干起这事,游刃有余,但见长长肉柱,只有龟头钻进穴口。 而后便是2,3CM的肉棒,紧随没入。 还有17,8CM的黝黑柱体露在外面,可谓是很有克制的在操逼。 但聂慧的感觉并不好受,阴穴窄小,还没长成,姿势又不对,导致肉壁被磨的火烧火燎,她的小嘴被捂住。 大手压着口鼻,连呼吸都变得吃力。 窒息的紧迫感,令其浑身紧绷,连带着阴道急剧收缩。 可那东西巨大,想要把它挤出去根本不可能,只会徒增痛苦。 “呃嗬嗬啊,不行,嗬嗬啊……救命……”死亡的恐惧在逼近,聂慧满眼惊恐无措的甩着脑袋。 但根本没用,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眼神凝滞,面颊发青,聂世雄眼睛盯着私处,看的津津有味。 突然间抬头,心下一惊,连忙松手,女孩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就像溺水后的虚脱。 “怎么样?好点了没?”男人关切道。 大手抚摸着女孩的脸蛋,见其没有回应,还轻轻拍了拍。 聂慧呆滞的眼珠,终于转了转,黯淡的炯光,恢复如常,却是委屈的无以复加,大声质问道:“你要杀死我吗?” 男人连忙摇头:“我没有,你不听话,失手罢了。” 女孩深吸一口气,贪公众号薯条推文站婪的呼吸着空气,从齿缝里挤出字句:“你这样,还要叫我听话,你拿我当什么?” 聂世雄的鸡巴定格在对方体内。 “操都操了,也没人知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他嫌弃对方呱噪。 “再说,我这也是在疼你,爸爸工作忙,除了偶尔出去找个女人,大多时候都在忙事业,现在,我把找女人的时间,俭省出来,陪你不好吗?”男人厚着脸皮调侃。 聂慧听的云山雾罩,很快反应过来。 这是拿自己当他的情妇对待,当即又要吐他口水。 聂世雄脸色骤冷,压低声音道:“你要再敢吐我,我就用鸡巴把它堵住。” 女孩猛地瞪圆眼睛,愤愤不平的看着他,末了,终于把口水咽进肚子,可眼泪却成双成对掉下来。 “呃嗬嗬呜呜啊……” 她偏过头去,不想看到父亲那张恶心的嘴脸。 泪水从面颊滑落,滴入秀发间。 男人见她老实下来,再次动作起来,屁股向前一挺,鸡巴往里扎了扎,便听到女孩声音拨高。 “呃嘤……” 她还不太会叫,全凭本能。 因为不好受,带着哭腔,颤着音调,别有情趣。 聂世雄屁股前后顾涌,试探着往前挺动,只觉得阴道内媚肉层层叠叠,阻力甚大。 他没跟小女孩做过爱,跟成年女子的下处不同,情妇们阴道,长短,宽窄不一,但都是直通通的。 不似聂慧,穴口紧致,里面更是复杂。 肉壁裹着鸡巴,缠缠绵绵的,密集紧迫。 每动一下,整个阴道,都要跟着颤动。 用了些许力气,终于将鸡巴送进更深处,差点顶到宫颈口,便听到女孩啜泣的更大声,摇晃着小脑袋。 “不,啊嗬嗬啊……轻点,……轻点……”她满脸愁苦,是个难耐的模样。 聂世雄皱着眉头,很是不解:“我没用力啊,才进去这么点。” 他看着下面,还有10多CM露在外面,顶多又进去4,5CM。 “疼啊呜呜啊……别动啊……呜呜啊……”聂慧小声哭泣,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男人眉头拱起小山,缓缓抽出性器,再次插入,比原来浅了些许,但见女孩的脸色好了丁点。 “这样呢?这样弄呢?!”他试探着,如法炮制。 聂慧身心俱疲,公众号薯条推文站饱受打击,不肯回应。 只是半眯着眼睛,一个劲的哭泣。 “呜呜哇呜呜啊……” 男人自行理解的很辛苦,跟情妇做爱,不管对方舒服与否,自己得劲就行,跟女孩却不一样。 阴道短浅,紧致,性器不成比例。 操狠了便要哭闹不止,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聂世雄按着这个节奏,来回操弄了十几下,便感觉聂慧的小逼松软下来,伸手摸了摸阴缝顶端的包皮。 手指一捻,但见女孩的小腹起起伏伏。 “不,啊呜呜啊嗬,不要碰那啊……” 女孩只觉得一股难言的感受,从下面袭来。 说舒服不见得,说难受也不准确,总之有感觉。 她害怕,并且不喜欢对方的碰触,所以径直拒绝。 但男人会听她的吗?显然不会,聂世雄的手指翻开包皮,露出里面的肉豆,顺势瞧了眼,女孩的奶头。 两者大小相仿,食指按住,划着圈揉搓。 “呃嗬嗬啊,住手……不要啊嗬嗬……”聂慧上半身扭来扭去,就像蛇似的,快成麻花劲。 “不要啊嗬……难受啊……”她的身体还没成熟,难以享受,成年人的乐趣。 起码这一项,便有些变了味道。 但父亲并未放弃,手指塞进嘴里,舔湿后,再次按住肉豆,下面的鸡巴插入,又拖出,两面夹击,搞得女孩嘴里哼哼唧唧不成调子。 “啊嗬嗬,啊嗬……呜呜啊,不……”乳浪层层叠叠,在眼前翻滚。 聂慧不知如何是好,肉豆被按红了,有点疼,有点快活,但更多的是煎熬。 男人也发觉,大概因为粗暴的缘故,对方难以承受,便放轻动作,手指打着圈圈,温柔得磨蹭着阴蒂。 “呃呵呵啊……”女孩扭动的身体,突然间平复不少。 聂世雄乘胜追击,下面操弄的越发快乐,如此过了两分钟,一股汁水从子宫内喷涌而出,男人被浇个正着,身体猛然一抖。 这样的待遇,前两次也是有过的,可毕竟因为下药的缘故。 如今这般清醒状态下,能这样,实属不易,其实聂世雄情妇众多,按理说,鱼水之欢在平常不过,可他生性倨傲,花钱买来的东西,终归不放心。 尽管做了体检,可也怕疏漏,哪个不守规矩的,背地里偷人,岂不是恶心。 再来怕情妇们怀孕,打胎,营养费不在话下,就怕躲起来,把孩子生下,想不认账都难,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弄出个种来。 所以性生活丰富多彩,也只是跟套子在做爱。 没能享受到女人的汁水,如今对女孩的淫液,却是上了瘾。 龟头的马眼,被浇的水汪汪,大张其嘴,整个柱体跟着搏动起来。 聂慧也觉出异样,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先前被下药的那种感觉,似乎又来了。 但这是不对的,罪恶的。 这是她的父亲,强奸自己,不应该有感觉。 对方是个禽兽,她不能在禽兽的蹂躏下屈服。 在震惊的同时,突然间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肘来回撞击着琴凳,想要脱困。 “别动,没用的,有了我的命令,没人敢靠近,你这样只会弄的自己伤痕累累。”聂世雄出言提醒。 眼瞅着,女孩的手肘内侧,红了一片。 “流氓,无赖,畜生,快点放开我,呜呜啊,我不要……”聂慧的双眼,满是悲伤和颤栗的神气。 嘴里骂咧咧,道理都摆在那里,讲理根本没用。 但辱骂有用吗?当然没有,只是快快嘴而已,还惹的对方生气。 聂世雄双眼眯起,突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然间加快了手指下的动作,粗鲁的按着肉豆揉搓,但见女孩的脸色微变。 嘴里直呼痛。 “让你骂,好好骂!”说着屁股往前用力挺动。 龟头撞到了宫颈口,速度是以前的两倍,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刺。 “呃哈哈哈呵呵,不要,疼啊嗬嗬,要死了呵呵呵啊……”聂慧的小脸扭曲,单薄的肩膀,缩在颈子处。 漂亮的锁骨上,都是薄汗。 与孱弱的身板不符的,则是鼓溜溜的胸脯。 高耸的小山丘,下面便是平坦小腹,接下来彭起的阴户。 阴户白嫩,往后裂开一道深沟,顶端被大手作弄着,下面则插着一根乌漆嘛黑的性器占据了整个沟壑。 来来回回窜动间,血红的薄膜被带出。 一层滑腻的东西,带着白浊,那是残留得的奶油。 咕唧咕唧……唧唧……唧唧咕唧…… 交媾的水声,断断续续传来,听起来格外淫靡。 末了,聂慧眼见着,挣扎没用,哭嚎没用,便咬住唇瓣,低咽起来。 “呜呜呜呜啊嗬嗬……” 阴道被肉棒填满,每动一下,都很疼,起初是刀在切割,渐渐麻木,只是胀痛,再来便是酸胀。 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此作弄。 不难受都怪,但性器终归和其他器官不同。 媚肉反复被摩擦,终于生出点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某点弥散起来。 阴核也习惯了男人粗暴的对待,生出点龌龊,聂慧双眼无神的半睁着,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只觉得父亲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又插进来。 脑袋瓜子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懵懂间,胸口被罩住,对方的魔爪,揪住奶头,三处齐下,女孩呜咽一声,无力反抗。 对方想怎么玩都成,她彻底沦为发泄性欲的工具。 PO18恶棍高H父女:小逼操成圆,使劲干上H 父女:小逼操成圆,使劲干上H 聂慧的奶子被揉得通红,阴蒂硬如小石子,下面的小逼更是被鸡巴怼成血红色,连带着整个人也染上绯红。 只是破碎的呻吟,不停从小嘴里溢出。 “呃嗬嗬啊……”泪水从未停止过。 饱含悲怆和痛苦,直到父亲玩腻了这个姿势。 男人眼见着对方被自己操得,无力反抗,阴道里冒出少量逼水。 尽管少,但聊胜于无,猜测这种体位,对于女孩来讲,还是过于辛苦。 他将对方不快活的源头归结于此,缓缓抽出肉棒,便看到肉壁的粘膜,紧紧吸附着鸡巴,被拖出来。 而后慢慢从柱体回落。 便有些犹豫,难舍难分,再次插进去,使劲摇着屁股。 “呃嗬嗬,啊不要啊嗬啊,不……”女孩只觉得下面涨得厉害。 宫颈口更是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连声求饶:“爸爸,嗬嗬啊……别嗬嗬啊……” “放过我呜呜,啊呵呵呵……别弄嗬嗬啊……” 聂世雄听在耳中,嘴里反驳道:“别怕,没事的,小逼太小,我给你操大点,以后就好了。”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污言秽语,聂慧心如死灰。 想要对方放过自己根本不可能,小逼被撑成大圆,如此这般,胡乱摇晃的鸡巴,愣是将其搞成椭圆形。 “呃嗬嗬……” 女孩扬起下颚,嘴里发出痛哼。 父亲的阳具坚硬异常,如同铁棍在逼里翻搅。 将宫颈口附近的媚肉都怼了一遍,不用瞧,也能想见,那里已经红肿。 连带着阴道丝丝缕缕的难受,盖过了初生得快意,聂慧扭着腰,胸脯来回晃荡,嘴里骂咧咧得哭诉。 “混蛋,白痴呃嗬嗬啊……流氓啊嗬嗬,要死嗬嗬啊……” 从小养尊处优,从未吃过什么亏。 想要什么,只要是钱能买到的,都不会差事,保姆服务不周,便要训斥,就连在学校里,老师们也是百般爱护,而同学间,有人也会嫉妒,但聂慧那副孤傲清高的模样,很少有人招惹。 除了被女生孤立,便是被男生觊觎。 无论走到哪儿,都是耀眼的存在,可如今,却败在父亲的大鸡吧下。 小逼被肏得生疼,怎么都不管用,所以只能哭嚎,发泄自己的屈辱和不满。 聂世雄浑身舒坦,对公众号柠柠推文站于其不逊的言语,也没计较,整个小逼,都给操变形了,呈现石榴色。 大阴唇粉红,小阴唇红肿,穴口周围更是单薄如丝。 几近透明的粘膜,能瞧见里面的血色,真真儿是艳丽非常。 “骂,我让你骂!”他突然拔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身体微微抬高,肉头得位置偏下。 就这般来回顾涌,用龟头怼下方的甬道。 “呃呃嗬嗬啊……”突来的攻击,令女孩吃了一惊。 她瞪圆眼睛,摇晃着小脑袋,全然的不知所措。 上壁已经肿了,下壁也不好受,如此这般,整个阴道有种晦涩难言的感受。 “爸爸吧嗬嗬啊……” 她哭喊出声,也不骂了。 想求饶,却没吐出口,声音低微而脆弱。 男人操逼的角度刁钻,阴道下方的媚肉被怼得嗤嗤作响。 其实,平常人,若是被这么弄,肯定不行,因为阴道的褶皱不够丰富。 只是光秃秃的样子,操起来干巴巴,哪里像聂慧这般多肉,怎么玩都可以。 “呜呜嗬嗬啊……”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消失,那股酥麻显现。 聂慧终于好受了点,此刻也不去考虑,什么怨恨,什么痛苦,只想对方快点完事,自己的小逼能解脱。 这番作弄下来,聂世雄终于将鸡巴拔出。 眼见着龟头的位置,见了点血色,连忙低头,用手指翻开穴口。 血红色的小逼,某处薄的,肉眼可见的破了皮,看得男人,微微心疼,可也只是心疼,想要收手根本不可能。 手指摸到那处,便觉出对方身体一抖。 小嘴直呼痛,聂世雄见伤口很小,怀疑是自己专门操那处所致。 连忙从其身上跨下,女孩的大腿,靠近会阴处,红了一片。聂慧以为结束了,大口的喘息着,啜泣着。 三番两次,被父亲强奸,没脸见人。 聂世雄解开女孩的手腕,那处满是勒痕,用手揉搓着。 嘴里念叨着:“下次,别跟我对着干,没你好果子吃。” 女孩听到了,眼泪掉的更凶,手上有刀的话,恨不能立刻戳死他。 她是那么漂亮,骄傲,如今可好,自尊和傲气全毁了,哪个女孩会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简直禽兽不如。 就像掉进了地狱中,一辈子的污点。 可恨的是对方毫无悔改之意,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眼前闪过了KITT猫,还有电话便签,那是自己眼下,最后的希望。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对方胯下的那根东西,当即汗毛倒竖,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聂世雄顺手搀扶着她。 女孩七扭八扭的坐起身,想要下来。 可双腿长久未动,血液循环受阻,此刻已经麻木。 抬腿便是一阵僵硬,男人帮着她活动两下,才转好。 从琴凳上下来,聂慧本想找衣服穿上,可很快发现破碎的布料,散落一地,满是狼藉,她欲哭无泪。 刚想怒骂,便被父亲拉着。 肩膀往前推,整个人的上半身俯低在钢琴上。 双腿跪在琴凳上,她意识到不妙,嘴里嚷嚷着:“你要干嘛?!滚开啊!” “老实呆着,我还没操完!”聂世雄言语粗俗。 浑身赤裸,下身那驴马的东西怒涨着,已然没有身为人父的自觉,像个土匪似的,只想霸占女孩的肉体。 跟他平日端坐办公室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时候炯子全是知性的光芒,如今却是混沌的欲念。 “不啊呵呵呵啊……”聂慧想从琴凳上下来,屁股一疼,却是男人的巴掌甩过来,啪啪啪啪,四记掌掴,抽的女孩臀尖泛红。 对方就像犯错的小学生,跪坐得笔直,嘴里哭泣不止。 “听话,不然的话,我抽你。”他恶狠狠的威胁。 肩膀被人从后面推着,她趴在钢琴上,不知碰到了哪个琴键,发出声音。 很是清脆,就像百灵鸟在叫,这似乎触动男人的神经,凑近说道:“给我弹,弹首欢快的曲子。” “如果弹的好,我就快点结束,如果弹不好,做一次,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饶有兴味。 听到女孩的耳中,犹如惊天炸雷,她嘴里低呼:“你是个变态,我不要呜呜啊……” 男人见其不从,巴掌再次抽过来,打在另一臀尖,女孩的身体,不住的挣扎,都被其压着肩膀,按下去。 “没礼貌的东西,我花钱请老师,你就学了这些吗?”他恶声恶气的骂道。 聂慧眼前一片模糊,全然被水雾占据。 脑子嗡嗡作响,被气的已经神魂乱飞。 “弹!” 聂世雄人高马大,中气十足,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就像催命音符,直击女孩的心脏,胸口一颤,心跳慢了半拍,手不有自主的落在琴键上开始弹奏。 她没有去看曲谱,选择最熟稔的谱子。 尽管是初级,很简单,但演绎的,好似暴风骤雨,将男人气笑了。 “你弹的是啥?小骚逼!”他审美很高,总听音乐会,只觉得魔音入耳。 “在这样下去,我把你的小逼操烂。”说着,发出粗俗,骇人的低笑。 聂慧手下的节奏乱了,犹如闷雷在耳边炸开,嘴里哭咧咧,小脸皱作一团,好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啊嗬嗬啊,不要!” 她摇着脑袋,努力找着节奏。 男人抬高她的屁股,将手臂插入双股间,左右一分。 微凉的空气吹向露出的私处,女孩当即发出一声哀鸣,因为对方的手指捏住了阴唇,她想合拢双腿。 却被其胳膊挡住。 聂世雄的手揪住两片媚肉,来回拉扯,本来就肿了,怎堪如此对待,小东西还没摸够,便被对方扭着屁股,从指间脱离。 “别乱动,好好弹!” 男人威胁着,低头气息喷在双股间。 眼见着女孩的私处,因为太过剧烈的喘息,来回颤动。 他心情甚好,使坏的吹气,琴声立刻变得高亢,聂世雄嘴里嘀咕着:“真是可爱,我想再尝尝。” 下一刻,女孩的屁股一歪,便想要从琴凳上下来。 嘴里哀求着:“爸爸,啊呵呵呵呜呜,不要,嗬嗬啊……” 琴声也停止了,这也打扰了男人的兴致,聂世雄抓住她的腰,薅住她的头发,往钢琴上一按。 “听话,别让我废话!” 跟着头凑近女孩的私处,聂慧的心跳到嗓子眼。 小逼不停收缩,从针鼻大小,变的严丝合缝,又恢复了针鼻大小,很有弹性。 “呃啊嗬嗬……” 聂慧挺了挺身子,父亲潮湿的舌头舔上来。 灼热而柔软,胡乱的扫过花瓣,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滚。 乱伦的情怀再次充斥在心间,可男人的舌头就像有魔力般,抵着阴唇,来回蠕动,好似蛇般,黏答答的。 那是对方口水,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不呃嗬嗬啊……”泪水滑入琴键,会影响钢琴的音色,可现在谁又在乎呢? 夕阳余晖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女孩的肉体白皙,整个人镀着光辉,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还有强壮的身躯,就像铁塔似的,遮蔽了光辉,使得女孩整个人陷入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