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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雄本想偷偷过来查看情况,只要聂慧的药性发作,便找个借口将保姆支开,没成想对方大大方方坐在门口处。 他很讶异,也不避闪,径直走过来。 女人听到响动,抬起头来,倏地站立起来。 勾起嘴角,看着他笑道:“先生!” 她有点窘迫,毕竟走廊里突然多了个障碍物,着实突兀。 “你怎么回事?在外面干嘛?”聂世雄距离其有一步之遥站定,倒背着手沉声道。 “我,我小姐嫌我碍事,所以就出来了。”她委婉的说道。 男人嘴角微抿,脑中满是算计。 “她睡了?”故作不经意问道。 保姆点点头:“我走哪会儿,已经躺下,估摸着差不多。” 聂世雄的面色稍霁,突然透出几分和蔼,轻声道:“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守着她,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王妈受宠若惊,连连摇头。 “您,看您说的,我非常喜欢小姐,看着她长大,能伺候她是我的荣幸。”她连声回道。 男人听闻此言,欣慰得点头,扭头瞄了眼房门,说道:“别守着了,你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事,她会叫你的。” 保姆略微迟疑,毕竟是小姐的吩咐。 可先生确是一家之主,真要被女孩怪罪,也不能怎么样。 再来,这么多天下来,着实倦怠,她在外面有单独屋舍,在别墅里却要仰仗他人鼻息,确实难受。 “这……”她拉长了尾音。 “我给你放假,三天后再回来。”男人突然间很是大方。 保姆瞪圆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来这里好多年了,还没连着休息这么久,除非春节,他们也是窜班休息。 不禁有点心动,可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越发笑的局促不安:“小姐,小姐这边能行吗?她离不开我。”口不对心的说道。 男人冷哼一声:“她都多大了,就是爱使小性子,没事,你走吧!” 保姆见男人满脸坚决,忽而松口气,连忙收拾好床架,拎起来离开,聂世雄头也没回,过了半晌,仿佛慢动作似的,悠悠扭过脸来。 脖子拧得细纹重叠,弧度过大,简直就像鬼魅似的。 外加头顶的灯光过于昏暗,更是透出一种阴森森的气势。 此刻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他高高大大立在哪儿,心跳的飞快,简直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强作镇定,靠近门板,侧耳倾听,里面鸦雀无声。 片刻后,男人抬起手,落在把手上,轻轻用力。 咔的一声,门锁滑开得声音,接着门咧开一条细小缝隙,幽光从室内泄出,夹杂着缕缕风丝。 他推开门板,映入眼帘的是宽展的落地窗。 细纱窗帘微不可查得晃了晃,那是侧面窗户开着的缘故。 月光和路灯的光华透过玻璃窗撒进来,室内宽敞,却有微微的响动,悉悉索索,伴随着女孩的娇哼。 “呃啊……嗬啊……” 粘腻的声调,令人心生妄想。 聂世雄将房门推得大敞四开,轻微的响动,并未惊动床上的人,男人大着胆子,心有疑虑,不知该不该进去。 春药发作了吗?女孩是否还清醒。 可想到水淋淋得小逼,一股灼热从腹部翻腾。 男人抬腿,轻手轻脚走进去,室内的光线黯淡,勉强能看清床上的轮廓。 他眨了眨眼,就像变戏法似的,鼓起的曲线,愈发的清晰,那是聂慧娇小得身形,在床上蠢动。 聂世雄双眼微眯,心中的困惑越大。 不是说,会昏迷不醒吗?怎么对方,似乎还在动? 男人很生气,咒骂助理办事不利,简直罪该万死,可人都来了,退出去又心有不甘,他想着,别墅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他和聂慧,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便将心一横,悄悄咪咪的靠近。 聂慧此刻并不知危险逼近。 她喝了不对味的果汁,便开始犯困,可也不单单是困,浑身难受。 皮肤碰到被褥,便是难耐,便想磨蹭,可越蹭越是焦躁,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又病了,一肚子火气,冲着保姆发出去。 将人赶走后,开始大动作的翻身。 辗转反侧,就连小脸都折腾的汗津津。 “呃啊嗬……”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莫名的焦躁,变成火热的需求。 她浑身麻痒,心头就像千万蚂蚁在爬,小手抓住被角,利用略微尖锐某处,在腹部滑动,稍稍向上,很快接近羞耻部位。 可柔软的睡衣布料,挡住了关键处。 聂慧扎挣一番,还是将睡衣撩起来,两只鼓溜溜的奶子,撅起来老高。 被角顺势蹭过乳球,她舒服的低吟一声,那种爽快令人着迷,可很快,又羞耻的咬住嘴角。 被药物影响的脑袋,并不灵光。 只是本能的生出一种罪恶感,她在心理无声得自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胸口涨的发疼,半闭的双眼没什么焦距,此刻从欲望的漩涡里强行挣脱,勾着脑袋,往胸前瞄。 起伏得曲线吓她一跳。 捏着被角的手紧了紧,低呜一声。 奶子好涨,好想摸,她抬起颤巍巍的手,指腹轻轻在奶头上一扫,如电的快感,迅速集中神经。 “呃啊……” 她喘息着,回味着,将小拳头攥的死紧。 “不,不行!”蜻蜓点水过后,羞耻感袭上心头。 聂慧告诫自己,不要这样,太过淫荡,她还是个小女生,尽管被人玷污了几次,可骨子仍是冰清玉洁。 尝过那种快感后,滋味萦绕在心头,乃至乳首。 不论她多么的不愿,身体不由自主的趴下,晃动着胸脯,奶子或轻或重的磨蹭着床单,女孩嘴里再次发出愉悦得低吟。 听起来就像下贱得荡妇在求欢。 聂慧连忙紧咬双唇,不敢蠢动,兀自喘息着。 可被角却适时得抵上来,蹭着奶头,也许还嫌不够,将尖端对准乳首扎了下去,随即一声高亢得淫叫,脱口而出。 聂世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聂慧背对着她,趴在那儿,摇晃着上半身,不知在床单上蹭着什么?嘴里发出低低的媚叫。 他内心激动万分,春药发作了吗? 女孩动情,想要被肏了吗?男人激动得紧走两步。 突然激越得声音再次响起,不禁眯起双炯,勾起一抹邪佞得笑意。 还没等高兴完,聂慧啜泣着,脑袋在枕头上辗转,就像拨浪鼓似的,嘴里吐出艰涩的话语:“不,不要,呃哈……” 聂世雄脚步微顿,脸色阴沉,那点欢欣荡然无存。 难道她还清醒着,这要是冲过去,那么自己就会暴露,尽管下定决心,想要肏她,可事到临头,左右为难。 聂慧会反抗,责怪,两人的关系已然这样,还能再差吗? 男人偏着头想了想,正在此时,女孩的脑袋终于停摆,似乎是累了,呼呼的喘着粗气,与此同时,双腿踢开薄被,露出修长双腿。 鼓起的小屁股圆润可爱,而睡衣早已被翻起。 纤细美好的肉体近在眼前,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扑上去,将其占为己有,聂世雄用尽全部得自制力,才稳住身形。 他屏住呼吸,就像伺机而动的野兽,在暗中的双眼闪着嗜血光芒。 聂慧很是难堪,知道自己不对劲,具体怎么了,又不得而知,只是心中惶恐,嘴里叫唤着:“王妈,王妈!” 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想要求救。 叫了好几声,都没回应,这才想起来,对方被赶了出去。 女孩甚是绝望和无助,被角时不时的戳刺自己的奶头,缓解浑身的燥热,可越是如此,那份渴求越强烈。 她不得不伸出颤巍巍的手,捏住奶头。 “呃啊……”轻轻的触碰,便有感觉。 顺从本能,聂慧掐住自己的乳尖,或轻或重的挤压。 肉粒很小,很是敏感,这般捏着,很舒服,她小脸潮红,脑中一片空白,只在欲望的漩涡里起起伏伏。 很快一只手已然不能满足需求。 她侧过身,两只鼓起的奶子,支棱着。 聂世雄呼吸一窒,眉目深锁,裤裆紧的都要崩开。 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包,迅速鼓起,质地优良的布料,被顶得着实不堪。 他兴奋的咧嘴一笑,心想着,这丫头,终于受不了了,想要男人了,你看她……居然用小手不停玩弄自己的奶头。 眼前的画面令男人血脉膨胀。 聂慧穿着浅色内裤,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睡衣被翻卷起来,她袒胸露乳,圆滚滚得胸脯鼓起来。 两只小手同时捏着自己的奶头,兀自沉浸在欲望中。 白莹莹的大腿,交错并拢,时而曲起膝盖,时而放下。 显然玩弄奶子,已然不能满足她的身心,还想要更多:聂慧死死的掐着奶头,把肉豆捏的粉红充血,硬如石子,这还不算,居然用指甲去抠。 如此反复下来,舒服的叹息,呻吟,这还不算,浑身就像冒火似的,口干舌燥,她舔着嘴唇,脑袋里突然闪现淫秽的一幕。 那是根粗大,巨长的肉棒,散发这惊人的威力。 父女:你病了操逼才能好中H “不行!不可以,该死!”她嘴里唾弃着。 使劲摇晃脑袋,想将心中的绮念驱走,可效果不佳。 脑中的肉棒越发鲜活,浑浑噩噩间甚至于出现男人的阴部,阴毛葱茏,双腿结实笔直,刹那间一张男性面孔在脑海闪现。 方脸膛,浓眉大眼,面皮颇黑。 那双锃亮的眼睛冒着一股邪火,正目不转睛盯着她。 女孩大叫一声,犹如雷劈,瞬间外焦里嫩,火热的欲望退却不少。 小手迅速从胸前收起,握成拳头,缩在在肩头,嘴里发疯似的叫唤:“不对,怎么会?” 接着撑起上半身,想要起来,可浑身酸软,第一次居然没成功,她不愿放弃,又尝试了一次。 这回总算歪歪斜斜支起身子。 可却不是直立,手肘撑着床铺,兀自喘息着。 “不行,我得打电话!”趁着理智尚存,女孩决定求救。 伸出手来,试图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异常艰难。 那股邪火再次复苏,烧得她周身无力,就连眼前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她甩甩头,看着不远处的电话。 指尖抖了抖,眼见着上面的绿点在闪。 那是信息提示,不是有未接电话,就是未读信息。 她伸长了手臂和上半身,可仍然病殃殃,无助感和焦灼感,包围着她,女孩沮丧万分,怒骂道:“到底怎么回事,该死!” 女孩够不到东西,泄气似的捶打床铺。 紧跟着,低吟一声,抓住胸口,不由自主的揉搓起来。 欲望来袭,居然比上次还要难耐,聂慧气喘吁吁,双腿间火辣辣的,似乎有什么流出来,她大吃一惊。 莫非失禁了,这种失控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 女孩哭丧着脸,伸手往下摸,顺着叉开的腿间滑进去。 内裤的底裆湿哒哒的,就像水洗过似的,女孩羞臊难当,连忙抽手,可很快又觉出不对。 尿液应该是淋漓的,为什么有点粘腻呢。 她被药物所扰,反应慢半拍,手再次探过去。 内裤已然浸湿,顺着边缘摸进去,指尖搭着火热的小阴唇,也是一片濡湿,聂慧生出不好的预感。 手指不由自主的往中间滑去。 滑不溜丢的还不算,一股快感从穴口传来。 她咬着嘴角,强自咽下呻吟,好似尝到了滋味,阴道里的瘙痒断断续续袭来。 女孩着魔般,试探性的,将指尖插进去,舒坦的感觉,令其双眼眯起,本想继续,可指头太短不说,腿并拢着,实则不便。 “我这是怎么了?”她虚弱嘤咛着。 强自镇定,将手指缩了回去。 也许太过紧张,居然将指尖塞进嘴里。 雪白的贝齿咬着,一股腥膻,冲击着味蕾。 还有点咸咸的,聂慧后知后觉的嫌弃起来,事情难以掌控,究竟该怎么办?她有点绝望,手肘泄了劲,沉重的躺倒下去。 就算如此,身体的瘙痒,酸麻依旧存在。 恼人的欲望在腿间,胸间盘桓,烧得她理智全无,手指再次抓上胸口,平躺下来,分开双腿。 伸长手臂,指尖钻进内裤,再次动作起来。 聂世雄看的明白,药效在发作,也女孩并未昏迷,甚至理智尚存。 月光如银,扑撒在大地间,万物镀上一层朦胧得细沙,这样美好的夜晚,不应该辜负良辰美景。 男人不安分,胆子又大。 迈步靠近,完全被女孩的淫靡之态吸引。 他气喘吁吁爬上床,床垫颠簸了一下,可聂慧沉溺在欲望中,根本没察觉,小手拧着奶头,指头塞进穴口,浅浅的抠弄。 樱唇更是吐出婉转清悦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童音,既妩媚又清纯。 矛盾的结合体,任谁也难以招架,聂世雄的双眼冒着幽光,死死的盯着女孩被内裤包裹的阴户。 白皙的手腕,在月光下蠢动。 纤细而性感,他难以自己的吞咽着口水,大手飞快的抓住裤边,往下一拉。 女孩自亵的行为暴露无遗,粗暴的手法,令聂慧受了惊吓,她几乎跳将起来,大喊一声,尖利的嗓音划破夜空。 恐惧令其飞身坐起,往后退去,径直靠在床头。 “你,你是谁?” 来人的五官模糊,一时难以分辨。 “救命,救命啊!”聂慧嘶吼着,放声大叫。 聂世雄扑身而下,紧紧捂住她的嘴。 “叫什么?是我!”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怒意。 火热的吐息喷在女孩的脸上,短暂的沉默后,便是摇头摆尾得挣扎,男人一时不慎,被她抓住机会,脱离怀抱。 女孩使劲往后退,可身体无力,简直不像自己的。 “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干嘛,王妈,王妈呢?!”聂慧疯了似的叫唤着,这太可怕了,被父亲看到自己在手淫? 而且原本还存着那样的不堪得过往,他会怎样? “闭嘴,你喊什么,别墅里谁都没有,他们都走了!”男人厉声呵斥。 这话就像盆冷水从头顶浇落,令其遍体生寒。 女孩强作镇定,使劲咬了咬舌头,尝到腥甜的味道,颤巍巍的说道:“你出去!滚出去!” 她满脸冷漠,覆着寒霜,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可脑子转的慢,深思便要头疼,她抓住鬓角得碎发,从嗓子直吼出来。 聂世雄坐在床上,四平八稳,此刻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听到你在叫,所以进来瞧瞧,你怎么了,慧慧?” 男人语气平常的问道。 聂慧很后悔,为什么要赶走保姆呢?真的是自己的呻吟,将对方引来的吗?她叫的那么大声? 满心得疑惑,此刻千头万绪缠绕在一起,又抓不住关窍。 “我,我难受,你,你帮我叫医生好不好?”女孩带着一丝侥幸。 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生父,应该帮她的,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聂慧只得孤注一掷,因为周围没有别人,她需要帮助。 聂世雄背对着光,整个人犹如黑塔。 沉重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偌大的空间变得逼仄起来,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异样,暗忖自己不该求他。 上次,她也求过,可他还不是将自己强奸了吗? 那样撕心裂肺得痛楚,如今想来,仍然心有余悸,她嗫嚅着:“我,我要打电话。” 接着,使劲往旁边爬去,内裤已然脱到了腿弯,女孩上半身光裸着,鼓涨的奶子,顶着睡衣,动作间,似有磨擦。 快感来的猝不及防,她嘴里嘤咛一声。 脸红的一塌糊涂,眼看着手机便要够到,没成想,一只大手横空出世。 “你,你……” 女孩脸上的血色尽褪,结结巴巴说道。 聂世雄拿着手机,往地上一丢,说道:“别找医生,先让爸爸看看!” 话音落,抓住女孩的脚踝,往床中央拉去,女孩被吓的魂飞魄散,喊破了喉咙,可别墅里根本没别人。 就算佣人的居所也离得老远。 聂家的保镖更是在别墅的外援活动,给主人家足够隐私。 男人的动作干净利落,就像叼住猎物的野兽,将女孩蛮横扯过来,大手抓住内裤,瞬间撕碎。 布帛断裂的声音,勾起更多不堪的回忆。 女孩失控的啜泣着,聂世雄不顾她的推拒,从睡衣边缘撕开一个缺口。 嘴里气势汹汹的说道:“光着吧,方便我检查,衣服太碍事。” 刺耳的声音响起,睡裙被毁的不成样子,两只奶子很快袒露,颤巍巍的趴在女孩的胸前,不知羞耻得鼓涨着。 “不要,别这样,滚,啊别碰我,走开!”聂慧双眼圆睁,满是惊慌。 她语无伦次叫骂着,仍然阻止不了父亲作恶的大手。 聂世雄继续激动道:“别怕,安静,爸爸给你看看,刚才你都碰哪了?是不是很痒?” 说话间,女孩被剥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大手攥着她的脚踝,无论女孩怎么踢蹬,就像溺水的人,被海草缠住,根本挣脱不开。 “不要,啊不要,救命啊,呃救命!”聂慧哀嚎着。 泪水无声无息爬满脸颊,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身体忽冷忽热的厉害,大腿被掰开的那一刻,聂慧挺起胸脯,试图翻过身去,可就像案板上的鱼,无法作为。 男人的身体挤进腿间,手掌按着她的腰。 先是在小腹流连,跟着来到胸前,抓住女儿乳房。 神情激动的说道:“先让爸爸检查检查奶子。” 他双眼猩红,闪着兴奋的幽光,攥着乳球捏扁,鼓起的奶头凸起来,男人垂头,撅嘴叼住,吸进嘴里。 “呃啊……不啊……” 辗转的上半身,突然定住。 男人的口腔火热,力道适中,奶头被咬的酥麻。 那种酥麻,带着某种救赎的释然,是真的很舒服,聂慧倒吸一口凉气,就像即将断气的病人,悠悠的吐息。 聂世雄的牙齿磨蹭着肉豆,大手攀上另一只奶子,捏住乳尖,有技巧的搓弄。 他是情场老手,平时手段都不怎么用,有点生疏,也许是掐的有点重,女孩的叫声猛地变了调子,隐含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