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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绝望得闷吭两声,很肯定身后的是个男人,皮鞋坚硬,没多大的跟,却是一双大脚,将她娇小的屁股,踩个圆满。 所有不堪的想法,蜂拥挤进脑海。 首先想到的是杀人分尸,更可怕的先奸后杀。 越想越害怕,连带着拽得凳腿,咔咔作响,整个身体更是没有骨头似的,软趴趴的提不起劲。 “不,不要……” “啊,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她满腔悲怆,好似下一刻就要丢了性命般,鬼哭狼嚎似的叫唤。 聂世雄差点喊出声来。 想让其赶快闭嘴,话在舌尖滚了半圈咽回去。 现在扮演的角色是强奸犯,其实也算熟稔,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上次还算成功,这回也不会差。 这种背地里干坏事的恶趣味,还真是变态? 带着新奇和刺激,最主要的是,生理产生的快感值得期待。 半蹲下身子,手指摸到后背的布料,用力一扯,镂空的设计被破坏,触手便是大片的冰肌雪肤。 男人喟叹一声。 女孩毕竟年纪,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光滑细腻的就像上等丝绸,让人爱不释手。 聂慧尖叫一声,戛然而止,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浑身的汗毛倒竖,男人的手指粗糙温热,指尖划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已经不是处女的她,明白这种碰触背后的隐晦含义。 父亲的强暴,还有陌生人的强暴,同样让其无法忍受,如同惊弓之鸟,女孩浑身硬如磐石,动一下,便能听到咯咯的声音。 女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猎物就在脚下,似乎很服帖,这种伸手就能摸到的感觉,非常满足,聂世雄的手转移到女孩的腿根处。 摸索到礼裙边缘,翻至腰际。 男人的眼睛已然适应黑暗,影影绰绰能看清,纯白色的内裤,还有女孩雪白的皮肤,浑然天成融为一体。 大手包住女孩的臀瓣,或轻或重揉捏。 猛地感到女孩的屁股抖动起来,臀瓣收缩的厉害。 这令聂世雄的股间跟着收缩,垂下的睾丸倏地一跳:脑袋中,情难自禁的忆起女孩紧致的甬道。 不由得将手指插入对方的股缝。 “不,不要!” 女孩的小脸煞白,满是受辱的神气。 鼓起勇气扭头,想看看对方的面孔,入眼是全然的黑,突兀的掺杂着一丝雪白。 聂慧倒吸一口凉气,被吓的魂飞魄散,很快又反应过来,那是对方的牙齿,被提到嗓子眼的心,怎么也没办法回落。 诚然,聂世雄很黑,一对眼炯贼亮。 女孩觉得就像坟头的鬼火,尽管她还真没见过。 黑黢黢的极致,便是锃亮,令人瘆得慌。 她咧嘴,嘴唇外翻,就差流口水,完全是副惊骇过度的模样,此时还想自救,欺负自己的起码是个人,试图推开对方的手,刚碰到,才发觉对方的皮肤干燥,带着些许的温度,有种暖烘烘的热度。 聂慧有片刻迷惘,就被对方甩开手。 聂世雄隔着布料抚摸,并不过瘾,索性伸手将内裤撕毁,刺啦一声过后,布帛断裂的声音尤为刺耳。 伴随着女孩的尖叫。 两片小阴唇,暴露在空气中,受到惊吓般,不停翕动。 “啊,走开,不要,走开啊啊……” 聂慧发了疯似的叫唤,她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处女,光摸已经够呛,如今却实打实的付诸暴力。 她试图翻身,手脚并用的对黑暗中的人发动攻击。 男人伸手敏捷,可看不见对方动作,不甚被其抓挠好几下,他霍然直起腰身,抽出西裤皮带。 再俯下身,尝试两次,擒住女孩挥舞的手腕。 可另外一只死死的抠住凳腿。 聂世雄想也没想,不给其喘息的时机,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来,其间女孩不停发出绝望的低呼。 男人将她的双手捆绑到一起。 忙完这些,折腾的脑门泌出热汗,抬手抹掉的同时,撤回脚。 他站在厅堂的一角,开始解衣扣:原本已经解开五颗,还剩两颗。 脱掉衬衣,随手扔在一旁,跟着便是裤子拉链划开的声音,这一下,刺激到了女孩,她被捆得结实,双手脱不开,不得已,再次趴下去。 手肘撑地,双腿膝行。 她被吓傻了,忘记人能直立行为。 佝偻着身子,艰难的奔向所谓看不见的出口。 将裤子脱到腿弯处,而后是脚踝,昂贵的西装裤,就像垃圾似的,被其丢开,聂世雄的穿着有些古怪。 上身赤裸,下身着灰色内裤。 光溜溜的大腿上,毛发丛生,往下是黑色短袜,外加同色系的黑皮鞋。 倘若在伸展台上,他这身材足够媲美模特,只是行头不够体面,可以说是糟糕透顶,尤其是胯间鼓起的那堆东西。 布料少的话,根本兜不住。 淡淡的腥臊传来,那是雄性发情的气味。 男人在她身后,看着她爬,紧紧跟随,末了,突然跨过她的身体,挡住女孩的去路,半蹲下身体,准确的抓住女孩的脑袋。 头发被人薅住,被迫昂起下颚。 前面便是男人的禁区,酸臊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没把女孩熏死。 头皮被扯痛,本想叫,如今却口不能言,死死的抿紧双唇,差点背过气去,呼吸一窒,一颗泪从眼角滑落。 被父亲的大鸡巴肏 H上 “不,不要……”聂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翻滚,她要完了。 被父亲强暴,已经是人生低谷,没成想更大的苦难还在后头。 人都说流年不利,今年是她的本领年吗?好像不是,可为什么这么倒霉,她才多大?被黑暗和恐惧支配着,女孩求生的本能依然强烈。 “你放了我吧,我父亲是聂世雄,他有很多钱,他愿意救我的,求求你……我告诉你他的电话号码,你给他打电话。”她昂着小脸,满脸泪痕。 头皮裂开似的疼,被吓得就算出卖父亲也无所谓。 只要能活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当然还有贞操,她真的不想被人欺辱。 “嘁……” 周围很安静,聂世雄半蹲着,盯着她瞧,脸色阴沉的跟黑暗融为一体,心理暗骂对方是蠢的无药可救。 若真是歹徒,肯定贪得无厌,心理琢磨着,究竟他这个女儿值多少价码? 钱对于他来讲,根本就是数字,挣钱的快感来自于击败对方的满足,而不是物质的享受,诚然,他已经拥有最有品质的生活,还要怎样? 可这不代表谁能够威胁他,被人威胁,钳制的感觉并不美妙。 倘若能开口的话,一定会教训女儿一顿,如今却只能,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