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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拿起了鼠标,上网输入自己的邮箱网址,很快便登陆进去。 他看到有好几十封未读邮件,从中筛选出自己需要的,点开后,下载了里面的视频文件,用爱奇艺打开。 画面里出现一个女孩,也许离得有些远。 女孩的样貌看不真切,但却能感觉出轮廓的秀气,她的表情不甚高兴,小嘴里偶尔吐出话语。 他讲音量调大,还是听不见,这完全是一出哑剧。 看来保镖不称职,他坐在皮椅上,一边欣赏着屏幕,一边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照片,从几岁到十岁:小时候像个洋娃娃,大一些下巴略尖,有了少女的模样。 但无论是哪个年龄段都有她独特而美好的风姿。 他用食指磨蹭着嘴角,望着照片里的人,她有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黑黝黝的长睫毛,就像一头刚刚降生的小麋鹿。 脸上的笑容纯真而又甜蜜,只是…… 太过美好的东西,会让人心生嫉妒,并有摧毁的欲望。 加钱 夜幕降临,M市的天空缓缓升起一轮圆月。 奔波了一天的人们,终于可以回家休憩,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喧嚣渐渐消失不见,直到月上树梢,大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野猫野狗偶尔在树间,庭院间穿梭。 禧龙的顶楼,靠近东边的位置,灯光通明。 禧龙的员工都知道,那是总裁的办公室,此刻,宽敞的空间内,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偶尔传来键盘的敲击声。 关士岩的左手边放着处理好的文件,右手边则是烟灰缸。 此刻里面留有七八根烟蒂,男人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燃了半根,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他的眼睛紧盯着液晶屏,偶尔吸上一口。 想来,他已经持续工作了很久。 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露出一丝浅笑。 但笑纹并未维持多久,他收敛了心神,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而后从大班台后起身,走到酒柜前,拿了一只高脚杯。 一边倒酒,一边朝窗外瞄了一眼。 对面是某公司的办公大楼,此刻黑漆漆一片,他放下酒瓶,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时间恰好停在九点的位置。 男人眉梢轻扬,暗忖时间过得飞快。 右手擒着杯颈,他慢慢踱步到沙发前坐定,顺势倚在靠背上,浅浅的抿了一点红酒:倒的随意,所以并不清楚年份。 他咂了咂舌,猜想这是九几年的红酒。 他并不爱烟,也不嗜酒,但这些个玩意儿却不缺,每年都会从国外采购回来一批,一是为了招待客人,再有自己享受。 说是享受,却是极有分寸的,浅尝辄止。 酒喝了掉一半,他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跟着拿过茶几上的私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翘起了二郎腿。 那边很快接通,一把温柔的嗓音传来。 “喂,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元秋嗔怪着打趣。 两人多久没见了?大概月余,期间她打过电话,可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打断:他的事情总是很多。 她只好安奈着失望的情绪,挂断电话。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 “我刚从K市回来,你有什么不满吗?”他促狭道。 那边顿了几秒,很快声音里带着几丝欣喜,女人咯咯的笑出声来:“算你有良心。”接着关切道:“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 男人虚应着。 “还算顺利!”他不想多说,径直的问道:“我想请你吃夜宵,不知道肯不肯赏光?” 女人仍是在笑,轻巧的答应下来。 “那好,三十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话音刚落,关士岩收了线。 他将桌子上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即拿起了公文包走出了办公室,顺着长廊来到了另一侧的娱乐区。 在此处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有备用的衣物。 男人选了套米白的休闲装,在穿衣镜前整了整衣领,很快下了楼,司机一直在楼下,看他走来,利落的打开车门。 关士岩长腿一迈跨坐进去。 禧龙的门前有两排停车位,平日还算够用,一旦碰上年节,就有些不足,所以就会启用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很大,有专用区域停着总裁的座驾。 无论何时,男人的车进出这里都会畅通无阻,在出口处有保安打开横栏,车子很快驶进主道,融入车流当中。 夜晚的M市,九点多钟,城市的喧嚣已然沉淀下来。 男人打开车窗,微风倒灌进来,吹乱了额前的发丝,他下意识的撩了下前面刘海,发现已然有些长了。 他喜欢板寸,但这种发型,会将脸微微拉长,看上去有些肃然,带了几分匪气。 后来他将发头微微留长了几寸,但鬓角位置仍剃得很短很干净,多少增添了斯文气,如此更为适合他。 毕竟他现在正在转型期,虽不是一朝一夕能拎得清,但将来势必要漂白。 不过,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着实不易。 拇指和食指捏住一缕头发,从发根一直顺着发丝,他眼睛向上翻,几乎能看到发尖,这让他心生不悦。 他在K市呆了一个月,这头发没人打理。 如今这番光景,着实令他混不自在,心想着明天要到私人美发室的店里修剪一番。 松开头发,男人扭头看向窗外,恰好看到南湖,不禁心口微热,因为在前方便是他正在新建的别墅。 树木葱郁,只能从缝隙中隐约瞧见建筑物的轮廓。 车速很快,他只来得及瞅上几眼,不禁有些意犹未尽,遂拿起手机给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助理是从国外回来的专业人才,做事谨慎精明。 他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几乎可以说随传随到。 关士岩问起了工程进度,那边详细的汇报一干事宜,并表示两个月后,别墅肯定会完工。 男人并不着急,他现在住的也是大院落。 别墅大同小异,只是地点不同,风景各异,不过较起真来,南湖的别墅还是比老宅来得金贵,想起这茬他就有些肉疼。 好好的一个山庄,最后却被别人分区了一半,不得不改成别墅。 聂世雄真是个老狐狸,关士岩暗啐着,同时又想到了大白,这个惹事的主,如今还算安生,堪堪能用,否则他真是吃了大亏。 话锋一转,男人问起了郭思宁。 这个孩子,十岁以前一直生活在K市,调查起来并不太难,问题在于十岁之后出国留学的岁月,他知之甚少。 从郭松柏那里,他只得到了就读学校的信息,想要了解更多,就得派人去新西兰调查,这事儿说来也不算难。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知道郝助理是如何运作的,但信息很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