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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如同小山般堆满了屋子。 他翘起的嘴角带了几分无奈。 这里有专人看管,他从其手中接过一本花名册,漫不经心的翻看起来。 册子是竖排的,每行都有一个名字,名字的后面是职位,职位下来便是数字:大小额度不等,最低的是五万。 男人看得颇为不耐,捏起了最后一页:共计八百多万。 他冷哼一声: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这点小钱,根本不值一提,令他在意的是这些挖门盗洞的硕鼠。 聂老先生身居高位,大儿子追随其父,为国家效力,如今也十分了得,至于他这个小儿子? 聂世雄微微眯起双眼。 他不得不佩服这些官员,见不到自己,就学着曲线救国,来他的老家,给他的祖宗祭拜,不过也算人家有心。 K市原本的规模并不大,坐落在平原地区,没有秀丽的山水,但百姓得到了好的父母官,短短几年,它开始迅速发展。 工商业蓬勃起来,可自然风景如旧,聂世雄住得有些憋屈,才会大费周章的积山造林,打造高档社区。 无疑他的努力并未白费。 山岚城建好后,聂世雄特意留了一块私人区域,为已所用。 他的庄园与社区接壤,欧式风格,有假山和喷泉,花园内建有泳池,离家门不远处有一片耕地。 正值上午,十几个农民,拿着锄头正在劳作。 管家站在地头,看了一会儿,叮嘱工头几句,便转身往别墅走去,远远的看见门口有一个人。 仔细一瞧,似乎是保姆王妈,他紧走几步来到近前。 “有事?” 王妈轻轻搓了搓手:“小姐早饭没吃,敲门也不应,您看……” 管家停住脚步,微微侧目。 “现在几点?” “九点!” 管家没说什么,迈开大步继续往前走,王妈则紧跟其后,直到手碰到大门,他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那就再等等,十点还没动静,就来找我。” 保姆一脸焦急,她抿了抿干瘪的嘴唇:聂慧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对其是疼爱有佳。 管家瞟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你要实在担心,就去拿钥匙。” 对聂慧,他有些了解,小女孩娇生惯养,有时爱耍点小性子,不知什么原因老板给她请假修养。 想来是身体不适,但问了,老板说无碍。 主人家说没事,他也不好再提,但王妈跟她更亲近,关心难免。 保姆愣了一下,接着喜笑颜开:“谢谢您!” 话音刚落,王妈大步流星的往前赶去,管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内,复又抬头看了看二搂右边的窗户。 白色的纱幔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漆黑的房间内,静谧如古墓。 突然,床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紧跟着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身体和丝被摩擦造成的响动。 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 聂慧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酸痛,她不甚清醒的脑子,慢了半拍:疼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半晌,她才挑开沉重的眼皮。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她用力的眨了眨干涩的双眼,下一刻,不堪的记忆迅速回颅,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现。 “不……”她低叫了一声。 话一出口,只觉得喉咙痛痒难当,这痛似乎会传染,连带着身体越发的沉重,女孩不禁翻了下身。 “咝咝!” 不知是牵动了哪里,令她呲牙咧嘴。 聂慧伸手,在床头处摸索了一会,好不容易找到灯的开关,她轻轻拍了一下,室内骤然通明。 突来的光线,让她本能的眯起了双眼。 很快她适应了亮度,小心翼翼的挑起眼皮,四周打量了一番后,将目光定在了墙上的挂钟。 ——九点多了? 往常她应该在学校,可现在? 女孩尝试着动了动身体,仍然很疼,尤其是双腿之间,更像夹着一把刀,随时有可能割自己一下。 聂慧不禁眼眶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可想想又憋了回去,哭有什么用?有谁知道,又有谁来关心自己呢?尽管这么想,鼻头却更加酸麻。 下一刻,金豆子大滴落下。 她抹了抹眼睛,双手支着床铺,轻轻的坐起,只是这么简单动作,却让她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孩并不服输,继续伸出双腿。 脚碰到地面那一刻,她不得不咬紧了唇瓣,牙齿之间,几乎渗出血来,但她倔强的迈出了第一步。 好不容易捱到了洗手间,聂慧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胸前的睡衣沾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低头一看,前面湿了一片,想来是刚才走路累的。 本想撒尿,可刚用力,下面如针刺般。 女孩只得夹紧蜜穴,谨慎的控制力道——哗哗……哗哗……哗……,水声断断续续,好不一会儿,才止住。 聂慧手扶着马桶边缘,想要站起,猛地听到敲门声,顿时心头一紧。 “谁?”她机警的问道。 “小姐,我是王妈,你在吗?” 女孩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在!” “你没事吧?”门外再次传来关切的声音。 聂慧并未及时回答,略略垂首。 “小姐,我进来了?”得不到回应,王妈想要推门。 “不要!”女孩大声叫嚷着。 如果王妈进来,会不会发现什么?毕竟自己如此狼狈。 “不要,我没事。”怕对方真的冲入,聂辉再次强调,可虚弱无比的声音,几近将她出卖。 保姆稍作迟疑,收回了手。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她退回到房间的沙发处。 聂慧强惹着疼痛,来到洗漱台前,被镜子里的人唬了一跳:双眼如核桃,里面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裂出了几道口子。 女孩都爱美,何时有这等丑样子。 她又有了哭的冲动,但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连忙打开水龙头,捧在了清水出来,用力浇在脸上。 三分钟后,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走出来的人,行动迟缓,大半个脸都会秀发遮住,但这样的伪装,根本骗不了王妈,她惊骇的瞪圆了一眼。 “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把拉过女孩,将她的头发拨向耳际,掖在后面,顿时一张浮肿而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 “没事,没休息好。”聂慧暗自咬牙,搪塞道。 保姆只看到了表面,并不知晓她还有其他创口,无疑他的举动,令女孩十分痛苦,但也只能忍耐。 “还说没事?” 王妈不觉提高了音量。 她用手摸了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