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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布洛克莱昂性教育文学

    

番外·布洛克莱昂性教育文学



    很难说布洛克莱昂是个好地方,可也不能说它不好,广袤的森林滋养了各种各样的生物昆虫在土壤上辛勤耕耘,动物在林间穿梭,树木高耸,云盖蔽日,溪流从林中潺潺淌过,鸟儿在枝头蹿跳如果人类不用住在这里的话,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花茜再一次想到。

    她弯腰,掬起冰冷的水流泼在身上,刺骨的寒冷冰得她打了个冷颤,春寒未过,林间依然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冷雾,但她脏了一个冬天,实在忍不住来洗澡了。

    初春的阳光惨惨地笼在她身上,她扬起头,沾了溪水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把沾了水后散乱的长发拢到后面,坐在溪水中央的大石上,开始搓洗身体。

    她捧起水拍到脸上,心里仍然想着艾思娜女士的话布洛克莱昂不养闲人。

    是,她拉不开弓,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女人就一定要学会射箭吗?她们用箭杀人,而她不想这么做。

    艾思娜根本不是因为这个要赶她出去,她知道。

    完全就是因为她觉得她不算个女人!

    花茜低头,看向自己腿间的坏东西,她伸手弹了弹这条软肉,只觉得烦躁,恨不得把它直接拔掉。就因为它,自己虽然长些丰满的胸部,有些柔和的面部线条,说话声音清脆,身形娇小,但依然不被许多姐妹承认是个女性。

    曾经她因为过这个,差点被树精们拒绝,这是时寒枝告诉她的。当时她们因为自己算是男孩还是女孩争论了很久,一些树精认为有男性器官的就属于男人,而另一些觉得你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女孩,当然,艾思娜女士选择了后者,所以你也躲避了曝尸荒野的悲惨命运。

    她讲这些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像是在提起一个陌生人,花茜最讨厌她这副刻薄嘴脸,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不值一提。

    如果你可以让她们怀孕的话,这就另说了。艾思娜若有所思的说。

    花茜明白子嗣对于树精的重要性,她们依靠外面的男人来孕育子嗣,但是她们又不愿意让这些男人就在布洛克莱昂。布洛克莱昂的守护者全部都是女性,而为数不多的女性树精要面对的却是数以千计的士兵。人类的王国对布洛克莱昂森林虎视眈眈,他们不断侵犯边境,试图挑起战争,可即使每年都有无数的女婴被抛弃在布洛克莱昂森林的边境,她们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够。

    花茜明白艾思娜的顾虑。

    比起森林外的男人,知根知底的她是播种的最好人选,可问题是,她虽然有那玩意儿,可真的能让人怀孕吗?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做。

    花茜怅惘地看着腿间的软肉,又想哭了。

    她身后,时寒枝踏着石子,轻快地走了过来,近乎没有脚步声,如果不注意,会以为只是哪只鸟儿飞上天空的声音。她是优秀的狩猎者,体重很轻,但肌肉发达,她可以射中二百英尺外的猎物,只一眨眼的功夫,同样,她也善于隐藏自己。直到花茜感受到她肩颈上的呼吸,她才发现有人来了。

    你吓了我一跳!花茜赶紧捂住身体,跟她拉开了距离。

    漆黑的头发沾了水,乱糟糟的黏在她身上,花茜已经十六岁了,胸脯像被吹了气一样涨了起来,原来一般粗细的身材也出落得凹凸有致,想不到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婴儿,如今也能长成这么一个大姑娘。时寒枝看了她一眼,不屑地笑了一声,她轻蔑地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有见过?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洗的澡。

    那又怎样?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花茜扬起手,往时寒枝身上泼水,试图赶走她:滚开!

    时寒枝一闪身,躲过了她的攻击,她欺身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不耐烦地说:别动了,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哈?花茜感到难以置信,她挑眉,眼睛眨了眨,更为不屑地说:你是女术士吗?还是德鲁伊?可以帮我去掉那东西?

    米尔瓦又给你讲了什么故事?时寒枝皱眉,她厌恶外界的一切,而米尔瓦每次回来,都会给花茜讲很多外界的奇闻逸事,她不喜欢米尔瓦这样吹嘘自己的经历,更不喜欢花茜听得津津有味。

    凭什么告诉你?花茜趾高气扬,气势汹汹地叉起腰,得意地说:想听就求我呀。

    时寒枝冷冷瞥了她一眼,瞧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活像是捉到了兔子的小狐狸,她觉得可爱,不由得缓和了脸色,拍了拍她被冻得红润的脸蛋,说:艾思娜女士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吗?花茜的眼睛闪闪发亮,她可不知道离开了布洛克莱昂森林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时寒枝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儿,说:真的,我保证。

    她真的认为我是个女孩?花茜再三追问。

    时寒枝难得露出了怜悯的神色,她安抚道:没有谁会觉得你不是。像你这样身体矮小,柔弱可欺的女孩,在布洛克莱昂外的世界很常见。

    花茜瞪了她一眼,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她低头看了看时寒枝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惆怅地说:当我知道我和你们不同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这根鸡巴不是安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身上,我可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时寒枝说:我也不像。还有,不要跟米尔瓦学这些。

    花茜点点头,说:她们说男人都像野猪,臭臭的,壮壮的,叫声也很大,声音很难听,是真的吗?

    时寒枝摇头,说:并不全是,也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以后也许会遇到。

    你遇到过吗?森林里来过很多男人,你和他们交往过吗?

    时寒枝没有回答。

    花茜戳了戳她的胸脯,问:跟他们交往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她很好奇。时寒枝感觉到了少女春心的萌动,心里有些烦躁,她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的。

    时寒枝伸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看着花茜后退了一步,困惑地看着她,她停下了动作,命令她:过来。

    花茜迟疑了一下,问:你要干嘛?

    时寒枝冷笑了声,低声道:跟你生孩子。

    花茜:?

    怎么生?花茜从来没有出过森林,她疑惑地问:我应该怎么做?

    时寒枝脱掉身上的衣服,彻底露出她健美的身体来。她是丛林间的猎手,肌肉紧实,尤其是臂部,布洛克莱昂最好的弓箭手之一有着流畅的臂部线条,同时也有优美的身体曲线,花茜看得脸一红,把视线挪到水面上。

    看着我。时寒枝盯着她腿间垂下的肉物,非常悲哀地发现,她的那里一点起伏也没有,不要说因为兴奋而充血了,简直是平静如水。她回想起跟男人上过床的姐妹的话:别担心,男人的老二很容易勃起的,只要看到女人的裸体,那东西就硬了。

    花茜看着她,红着脸问:是这样吗?我们只需要对视就可以吗?

    时寒枝懒得回答她,她单膝跪了下来,仔细观察着那玩意儿,沉眠的性器官白白净净,花茜平时根本不敢多碰它,只草草清洗了事,时寒枝伸手摸向她腿间,被花茜警惕地拍开。

    不准摸它!花茜脸蛋通红,连尖尖的耳朵也泛着薄粉,她羞涩地遮住腿间的肉物,声音小下来,说:别别碰,好脏的。

    我来帮你洗干净。时寒枝捏住她的手腕,平视着花茜的性器,尖尖的粉红色的龟头稍稍露了个头,时寒枝伸手剥开稍长的外皮,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蘑菇头来。

    你从来没洗过这里面吗?时寒枝捞起一捧清水,细致地清洗里面的污垢,问。

    花茜被冻得一个哆嗦,动了动腿就想逃,却被对方握住了鸡巴,动弹不得。

    别动。时寒枝抬头,训斥道。

    我你别这样弄我觉得怪怪的。

    时寒枝抠弄她性器里的脏东西,似乎毫不在意,她说:小时候你尿在身上的时候,也是我给你洗的。

    花茜:是吗?你差点没淹死我!

    清理完每一个角落,她把过长的外皮撸下去,兜起清水浇了浇,让它变得干干净净。她长长舒了口气,在水里边洗手边说:以后洗澡的时候注意这里也要洗到。

    噢。花茜乖乖地点头。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爱吗?你有跟别人做过吗?舒服吗?等我到那个年纪,可以和男人做爱吗?就像米娅那样。我也会怀孕吗?

    她一个问题接一个,听得时寒枝头痛,她不得不打断她热情的询问,她含住了仍然散发着凉意的性器官,舌尖围绕着软弹的蘑菇头转了一圈,用行动直接打败了滔滔不绝提出问题的花茜。

    这很有效。下体被含住的滋味让花茜一下子软了腰,她双手扶着时寒枝性感的肩膀,对方肩上的肌肉硬梆梆的,似乎也在紧张。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啊好痒你别舔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下腹传来,腿间的肉虫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样,迅速地昂起了头,让花茜感到惶惑,她刻意仰起头,下面的感觉让她既陌生又欲罢不能,她不自觉地扭起了腰,希望时寒枝更往前舔舔。

    嗯我难受花茜感觉眼角湿湿的,她一抹,朦胧的视野里看见手上一片水光,她更难受了,推着时寒枝的肩膀说:你放开,我感觉好难受。

    不属于她的器官热乎乎的,花茜咬唇,努力抵御它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她隐隐约约有尿意,这感觉势不可遏,让她更用力挣扎起来。

    我、我要尿尿,你放开我!

    她着急地拍了拍时寒枝的肩膀,不想尿在她的嘴里,这太羞耻了,她感觉整个人都着火了,皮肤烫得像是要爆炸。

    唔

    花茜还是没有憋住,她感觉下面的器官在时寒枝嘴里热情的跃动,她下肢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腰不自觉地往前挺,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变了个人,非常粗鲁,这认知让她羞愧地闭上眼,放任恶魔接管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我我不想尿在你嘴里的清醒之后,花茜赶紧后退了一步,紧张地看着森林里最强健的猎手,腿屈着伺机逃跑,尽管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看着她这幅战战兢兢的样子,时寒枝难得起了那么丝怜悯之心,她展开手掌,小口吐出嘴里的白色半透明黏液,放在手心里给花茜看,她说:你看,不是尿,是可以让女人怀孕的精液。

    花茜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来,她弯腰看着时寒枝手心里乳白色的液体,惨白的阳光下,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液体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边缘带着一线阳光的颜色。花茜感到奇妙,她静静观察了片刻,抬眼注视着时寒枝,问:那我吃下去就可以怀孕了吗?

    时寒枝摇头。

    花茜急了,问:那该怎么办嘛,该把它们放到哪里?

    时寒枝让她坐在石头上,自己则岔开双腿,坐在她的腿上,看到对方楞楞的样子,时寒枝叹了口气,指着自己的下腹告诉她:放进这里面。

    这里面?花茜还不是不理解,她问:这里面?不吃进去怎么到肚子里?

    时寒枝有点不耐烦,她粗暴地说:你要把你的鸡巴塞进我下面的洞里,然后再在里面射精,就可以了,懂吗?

    花茜被她凶了一下,先是傻傻地点了个头,反应过来后便不服地顶了回去:你干什么吼我?你以前都不告诉我!我就问问也不行吗?

    时寒枝看了她一眼,无情地说:布洛克莱昂从没有过你这样的笨蛋女人。

    你骂我?花茜冷哼一声,回敬道:那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免得玷污了你聪明的脑瓜,生下像我一样的笨蛋孩子。

    时寒枝更不耐烦了,冷漠地反问道:呵,你问问整个布洛克莱昂森林,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牺牲自己,跟你做爱?

    花茜捂着脸沉默了片刻,没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热热的,含了一包热泪在里面,她咬住下唇,不让丢人的抽噎声传出来。

    才不是这样,她心里想,只不过是因为其他姐妹都喜欢男人,而她不是个男人,可她也不能算是女人。花茜伤心地想,都怪下面的这个怪物,她只想做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然后和其他姐妹一样怀孕生子。

    不要哭了。时寒枝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掰到一边,她不情愿地说:是我打败了她们,第一个来跟你做爱的。

    花茜犹疑地看了看她,不是特别信她的话。

    事实上的确如此。以前她们对花茜的男性器官避而不谈纯粹是因为时寒枝不喜欢,她讨厌别人觊觎她一手养大的孩子。但花茜也在逐渐长大,在她的精心呵护下,哪怕拉不开最轻的一张弓,她也可以在注重力量的布洛克莱昂森林悠闲度日。

    不要哭了,刚才舒服吗?我给你含住下面的时候?时寒枝用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花,温和地问。

    舒服吗?花茜回忆了一下,当时净感觉到羞耻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酥酥麻麻,脑子一个激灵的感觉,确实很让人上瘾。于是她点点头。

    好舒服,你真厉害。花茜眼角红红的,但是眼睛很亮,水光闪闪,琥珀色的瞳孔像是宝石一样,折射出自然的光线。

    时寒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花茜,只好奇曾经那个小小的团子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美艳少女。森林大多数地方阳光稀薄,因此花茜的皮肤白皙透亮,她不喜欢运动,故而四肢纤细,看上去脆弱极了,时寒枝时常为她担心,生怕她独自在森林里玩耍的时候遇到什么危险,幸运的是,她也不喜欢到陌生的地方探险。

    你看这里。时寒枝握着她的手,触碰自己的下腹,任由她温凉的手指在自己皮肤上划动,她张开腿,让濡湿的小穴张得更开。

    花茜的手贪心地在她紧实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蜜色的皮肤上停留了几滴溪水,正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落,消失在黑色的毛发里。时寒枝的毛发不算旺盛,只薄薄覆盖了一层,软软的贴在下腹,花茜手贱,轻轻搔了搔她的腹肌,惹得时寒枝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花茜的手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她也有这个小穴,就在下垂的蛋蛋后面,她一直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时寒枝带着她细细沿着轮廓探索了一圈,告诉她:这个口是尿尿的地方这个凸起碰到了会很舒服这里才是你放鸡巴进去的地方。

    花茜似懂非懂,她问:这里放得进去吗?我感觉这里好小。

    时寒枝让她把手指伸进去扩张,她看着花茜震惊的脸,说:可以放进去,孩子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花茜倒吸一口气,仿佛被吓到了,她问:这里这么窄!

    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时寒枝看着她,轻笑道:不信你放进来试试。

    花茜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又硬了,她脸一红,小声问:那你会不会痛啊?

    也许会,慢一点就可以。时寒枝握住她滚烫的鸡巴,用小穴里分泌的液体打湿她惊人的阳具,她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长什么样,不过花茜的鸡巴确实是长到了让她惊讶的地步,每次和她一起洗澡,她都难以遏制心里的邪念,想要把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吃得干干净净。

    她不需要外来的陌生男人让她怀孕,她自己就养了一个。

    粉红的蘑菇头蹭着敏感的阴蒂,压在狭窄的穴口,内里的软肉不自觉地往外挤压,排斥着凶器进入脆弱的甬道。时寒枝调整了下呼吸节奏,绷起小腹就一口气吞下了她的肉物,感受到对方的龟头一下子冲到了最里面,塞的她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呀!好紧时寒枝,我痛你不要夹这么紧。花茜挣扎着想要拔出来,双脚踩在浅溪中的卵石上,也使不上力,她难过地说:你这里这么紧,我们还是不要生孩子了,孩子会被闷死在这里的。

    时寒枝何尝不痛,她额角都被疼出了汗,但她仍然不愿意放开花茜,她竭力放松身体,手轻抚着花茜的背,柔和地说:别乱动,我们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想和你生孩子了。花茜委屈地说。

    别怕,不会有事的。时寒枝轻轻动了动身子,她觉得下体没有那么紧张了,于是挺动腰肢,双手揉捏花茜的奶子,让她注意力分散开。

    她问:现在是不是好多了?还感觉到痛吗?

    痛倒是不痛了,就是那种熟悉的陌生快感又席卷而来,她脊椎都酥了,没力气地瘫在石头上,只觉得浑身都软了,连脑子都被时寒枝吸走了。

    射精射精射精她感觉下腹聚集着一团火,让她神志不清,只想着射出来,让快要爆炸的下腹不那么难受。

    可是她

    她又不想射进时寒枝的身体里,她不想让时寒枝生孩子

    她的哪里那么紧,怎么能让孩子通过呢?她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时寒枝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一阵好笑。她有时候觉得花茜的问题很蠢,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养大的孩子,不聪明也认了,可是花茜认真思考一些愚蠢问题的时候,她又觉得天真可爱,真是非常矛盾。

    花茜不好意思告诉她,只憋着不肯射,时寒枝都高潮过一轮了,可她还是坚忍着,甚至憋得满头大汗,脖子都红了。

    时寒枝高潮之后懒懒的,她慢悠悠抬起屁股,又缓缓坐了下去,花茜只觉得难耐,又不好意思问,于是说:结束了吗?我已经累了。

    时寒枝笑了声,说:你没有射精,怎么结束?

    她又问:憋了这么久,不难受吗?

    花茜违心地摇摇头。

    真的吗?时寒枝贴近她的身体,温热的鼻息打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她扬起手,手指在她光洁无瑕的背上肆意勾画,时寒枝一方面讨厌她的不诚实,一边又舍不得她这么难过,矛盾的心情让她脸色也倏忽冷了下来,她淡淡地说:就这么不想让我生下你的孩子吗?

    花茜抿唇,她摇摇头,想说不想,她觉得这事儿太魔幻了,时寒枝一手把她带大,就像妈妈一样,她却让她怀孕生孩子花茜痛心疾首:这是畸形的关系啊!

    但她又不敢说不想,于是委婉地说: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了,你赶紧下来吧。

    时寒枝定定看了她一眼,对方躲闪着她的视线。她垂眼,手指抚摸着对方炙热的皮肤,轻柔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吐出,她说:你真的知道吗?

    你知道我养你这个废物这么久,是为了什么吗?时寒枝抬眼,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刺向花茜,看得她眼睛一酸,又要被骂哭了。时寒枝的拇指按住她的眼角,拭去滚热的泪珠,她声音冷漠极了,说:我就是在等这一天。

    所以别闹了,赶紧射进来,你除了当种马,一点用也没有。

    花茜打了个哭嗝,更伤心了。

    你你你你你好讨厌!

    花茜恶狠狠地顶胯,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她恨不得把蛋蛋也塞进她的小穴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她一边哭一边说:射就射你再厉害也得给我生孩子哼给我生一堆孩子

    时寒枝敷衍她:是吗?那你好厉害。

    也就比你厉害一点点。花茜同样讽刺道。她直起腰,滚烫的鸡巴在时寒枝身体里抽插,带给她如潮水般的快感,她的感官好像被无限放大,潺潺的溪水流过她的小腿,水波荡漾,正如她起伏不定的内心。她仿佛感觉有小鱼在亲吻她的脚心,让她感觉一阵阵颤栗,似乎有电流沿着背部一闪而过,她紧紧抱住时寒枝的腰,脸埋在她柔软的胸里颤抖不已。

    我、我

    花茜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热热的泪水沿着乳沟滚了下来。时寒枝绷紧下腹,小穴死死咬住她的性器不放,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感觉到了她微凉的精液冲进了她的宫口,一股股的精液撞进来,让她也高潮了,她喘着气,说:看,你做的很好。

    花茜也分不起自己是爽哭了还是被骂哭了,她小声问:真的吗?比起外面那些男人怎么样?

    时寒枝摸摸她的脑袋,揉乱她半湿的长发,说:比他们好多了。

    她撑着花茜的肩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她夹着腿走到岸边,捡起自己的衣物,果然发现丛林里三三两两藏着几个姐妹,她扫视过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微小动静,还有隐隐约约的笑声,林间的姐妹都散了干净。

    耳边又传来花茜细细的声音:时寒枝我那里流血了

    时寒枝瞥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走了,待会儿还要巡逻,她可不想因为这档子事让森林进什么野男人。

    那是我的。她最后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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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该悄悄去当相声演员,然后惊艳所有人。

    性教育之路任重而道远(

    虽然这章不够辣,但是希望大家给我钱:-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