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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回去翻小学课本。”楚爱甜翻了个白眼,易拉罐环拉到一半,突然抬头看了看他,“对了,有个事一直想问你。” 她的视线落在褚望秦左手的尾戒上:“那个是谁送的? ” 褚望秦喝了口可乐,扫了一眼:“褚潇。我之前帮她……” 话讲到一半,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抬头含着笑意,定定看着她:“怎么,吃醋了?” 楚爱甜没理他,云淡风轻地噢了一声,把易拉罐环拉开:“你很喜欢这个款式?” “这倒不是。因为是她好不容易大出血一次,所以让我不要浪费她的钱。” 褚望秦低头把戒指推出来,捏在手里给她看:“习惯了就没摘下来。”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带了。” 他勾了勾唇,眉眼里氤氲着专注期冀的笑意。 “嗯,这倒不是。”楚爱甜轻咳了咳,摸了下裤兜,犹豫了下,还是镇定了下:“潇潇给你买的那个,多少钱啊?” 褚望秦愣了一秒,飞快囫囵地带过:“那时候她刚进投资的门赚了点钱,七……七百多。” 褚潇花了七百万拍了个戒指的事绝对不能告诉她。 楚爱甜到时候下一句给他来个我配不上你 /什么消费习惯太社会了拜拜您嘞 ,他可就瞎了。 结果没想到,楚小姐剑走偏锋,满意地从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出来个小盒子。 那一个当下,褚望秦差点把装满可乐的罐子捏扁了。 这是……这是要求婚吗? 褚望秦忍得很辛苦,才没把嘴角的笑咧到耳朵后头,一边平复了下心情,想着什么样的回复比较合适,应该不好太快了,好像他巴着巴着很惊喜的样子,也不能太慢了,要不然她突然反悔了怎么办? 他实在应该庆幸楚爱甜没有读心术,不然他们生活的乐趣会更加丰富而持久的。 楚爱甜确实挺高兴,而且喜滋滋的,本来以为用不上了——因为是褚潇买的,如果比她的贵很多的话,她也不不好意思要求他摘下来。 “这是我买的,之前午休的时候在一家店看到的,小拇指的话我比了个大概,你看看合适吗。” 褚望秦:“尾戒……啊。” “嗯,一千多呢,你试试。”她把戒指递过去,心无旁骛地拿过褚潇送的那个研究了下,还放在光源下睁大眼睛三百六十度观察:“褚潇好厉害,七百多买了成色这么好的银,做工也好细致啊。” 褚望秦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送的东西上,正来回把玩、细细看着,也在努力回想着有没有能把戒指裱起来的东西? 随口一答:“对,七百多……不到八百吧。但是你这个,”褚望秦套上,转了转,弯着眼笑了:“里面是两个C吗?” 楚爱甜买的这款款式简单,但是内环里有C&C字样,因为他们姓氏的首字母相同。 她点点头:“对,他们那儿可以定做,才一千出头。” “让我看看,是不是有点松……” 楚爱甜上前了两步,捉过他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搁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查看着。 “楚爱甜。” 坐在窗台边沿的男人深深望着她,忽然叫了一声名字。 她头也不抬地嗯了声:“什么事?” “抬头看我。” 楚爱甜有些迷茫地照做了,刚一仰头,就轻撞上了柔软的唇瓣。 褚望秦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轻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想亲一个。” “滚。”楚爱甜失笑,“这算什么……亲啊。至少也是这样。” 她很突然的站直了身子,比坐着的褚望秦高出了一些,位置正好,她吻住他的时候,腰正好被他捞着,难舍难分地交换呼吸、短期缺氧的活动很快转换了阵地。褚望秦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她的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两个人从窗台走到病床的短短几米,唇舌纠缠间架势激烈,连带着她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褚望秦不护一下她头顶,她就撞上床头了。 楚爱甜最后把他从身上踢下去,气喘吁吁地撑着手,平复了下呼吸:“我可不想在医院青史留名,而且也没有那啥,你赶紧休息吧,我也回去睡觉了。” 褚望秦脸不能更黑了,一把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牢牢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语气也沾上了几分危险,桃花眼里情|欲气息渐浓:“点完火了就想跑,太晚了吧?” “不晚,我这叫悬崖勒马。” 楚爱甜看着他的眼神不能更真诚,亮晶晶的。 褚望秦倒不是想放过她,是目测了下这个床的宽度,咬牙切齿地咒了VIP病房的设计及物资采购者后,不得不妥协了。最后两人维持着现有姿势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睁了大半个晚上眼睛的褚少眼睛都红了。他面无表情地瞅了眼怀里睡得ber香的女人,舒舒服服的睡颜满足又安宁的样子,忽然就笑了,把人往怀里的深处又摁了摁,直到他们之间零缝隙的契合到一起。 * * * KTV内走廊的光源是叠加的蓝绿迷幻灯色,存心让人打个照面也认不得对方才好。 就是这样,滕悦也能看出来不远处靠在墙上一只手讲电话,一只手执烟的男人,是怎样难得一遇的存在。 她自中学毕业已十年,从工作、血拼、周旋在各类人之间获得了经验与眼光,他手上那可抵小一套房的表,看似随意却高奢的衬衫、休闲西裤所属,但最后吸引去滕悦目光的,是令人失语的惊艳。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他在接起电话之前本来想点燃,但是被一个工作人员制止了,于是他只放在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眉眼低垂,唇角拉出浅淡弧度,用粤语同人聊着什么,滕悦不懂白话,只勉强辨认出来几个音,最后还是专心等在一旁,边看着他边等他讲完电话。 一个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无关性别,越山趟海地要成心叫人错乱一回。他眉目与光影交错成的慵懒神色,高挺笔直的鼻梁与侧面每一个弧度都像是上帝多为他画了一笔。滕悦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她自己从来都是因长相而活得更轻松的那类人,从小到大不是班花就是校花,身边人来来往往好看的人也不少,之前想试图进娱乐圈,见过以美颜著称的长相也不是没有,只是从来没有这么绝的见过……真漂亮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而且以她识人的经验,这应该是个家境优越的……玩咖。 男人讲话的声音忽然顿一顿,对那边淡淡说了句等一等,便扭头看到了一身黑裙,红唇靓丽的滕悦,他拧了拧眉心:“有事吗?” 声音极淡,却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微哑低沉,勾人得要命。 “你好,我可以认识下你吗?随便留个联系方式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