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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舒旷愣神,使出浑身力气挣开了手,把袖子挽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上臂露出来,他满意地听到周围惊讶的呼声。有人小声议论,这像是被打被掐过的痕迹。 “我只不过是无意间靠近了你的东西,你就说我在你的杯子里放了东西。” 舒旷心知不妙,但还是想要努力扳回:“我亲眼看到的!你想抵赖吗?” 周自鸣表情悲凉,笑着落了泪。 “我告诉你,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他劈手拿起舒旷的保温杯,咕咚咕咚把剩余的液体喝光。 “你说我在里面放了东西,好,不管我放了什么,现在那东西都在我肚子里了!”周自鸣瞪着红彤彤水蒙蒙的眼睛,“这下你满意了吧!” 舒旷握紧拳头。环顾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满了人,想必都是在争执过程中被吸引来的。他们小声地议论着,看舒旷的眼神已经带了几分厌恶和恐惧。 周自鸣虽然没有明说,但围观的人已经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暗示,将他手臂上那些伤都归咎于舒旷。再加上他自证清白的举动,无辜可怜的样子,他们的心里天平倾向了哪边,不问自知。 舒旷瞪着周自鸣。 现在情况再清楚不过。这个家伙有备而来,是故意设下陷阱,引他上钩的!恐怕撒下去的粉末,是无害的糖粉之类。 自己手上没有证据,再坚持下去也得不到一个好结果;但是看周围人的表情,分明已经相信了周自鸣的说法,即便自己现在转变态度,收回指控,恐怕也于事无补。 两难之境! 第164章 第 164 章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女声打破了僵局。大家看过去,正是女主演秦梦。 周自鸣抹了抹眼泪,强颜欢笑:“没什么,只是有点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已经没事了。” 他懂得见好就收。要是再不依不饶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何况,秦梦跟舒旷关系不错,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一定会偏帮舒旷,跟她“喊冤”是白费力气。 他计策得售,心里得意洋洋,便有一丝喜色露出来,忙低头掩饰。外行人看不明白,秦梦和舒旷却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吗?解开了就好,”秦梦淡淡地说,“离下一场开始的时间也不多了。” 大家这才忆起手头的事情,各自忙去了。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也还在不时回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秦梦皱眉低声问:“到底怎么了?小杨忽然跑来跟我求救,着着急急地,话也没说清楚。” 舒旷死瞪着周自鸣离开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中了小学生的招数。” 秦梦失笑:“小学生的招数?你这是说别人没品呢还是骂自己笨呢?” 舒旷收回目光,抿着嘴:“都有!” 他深呼吸几口,没有多做解释。他这人有点大男人主义,秦梦解救了他,他自然感激,但要跟一个女孩子倾诉烦恼,他拉不下面子。恰巧见小杨探头探脑地过来,他把话题移开:“不错嘛小杨,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的。” “刚才周自鸣说你找我,”小杨懊恼地说,“我发现上当之后急忙赶回来,就看到大家围住你们。我听了一下,本来想站出来作证,但又觉得大家肯定听不进去。” 舒旷点头:“毕竟你是我助理,他们不会信的。” 小杨垂头丧气:“我怎么这么容易被骗走。” “没事,周自鸣这点伎俩,我还不放在心上。” 话虽这么说,但他握紧的拳头就没有松开过。 雎微楼因为别的通告离开几天,回来就发现组里气氛不对。 很明显地,几乎所有人都在疏远舒旷;本来,这人的周围,大部分时候都是热热闹闹的;现在这副冷冷清清的样子,雎微楼光是看着就有些不太习惯。 接着,他还无意间听到了议论。 说舒旷真的生气了,能把人揍进医院躺半年,他信;可说他耍小手段阴谋欺负周自鸣,他半个字也不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舒旷的风评恶化得这么快?须知谣言猛于虎,现在事态已经在恶化了——工作人员对舒旷明显不上心了,服装化妆都有意无意怠慢,甚至有时候连他的盒饭都能“不小心”忘掉。 这些小动作他们自然是背着覃导演干的。因为他们的消极怠工,舒旷有一两次耽误了开拍,还被不明就里的覃时甩了脸色。要知道覃时平常就是个好脾气,他都沉下脸了,其不满意可想而知。先前舒旷靠演技获得了他的肯定,现在分数恐怕已经大打折扣。 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娱乐记者最擅长捕风捉影,就怕过不了几天,这些事会出现在各种媒体上。舒旷自出道以来就负面不断,虽然每次都经过艰难的舆论大战扳回一城,但任谁的声誉也经不起这样的反复折腾。 必须尽快扭转局面。 雎微楼也问过舒旷,但这小子就是不肯开口,言之凿凿:“我不能再依赖别人的,要靠自己解决。” 他就奇了怪了,以前舒旷不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么,对别人的善意可从来都大方接受的;也不知道现在是受了什么刺激。 最终,从一个场记嘴里,雎微楼打探到了事情的原委。 “除了故意冤枉周自鸣在他的饮料里加东西之外,后来还有人看见周自鸣抱着自己的双肩包偷偷抹眼泪,好像是包被剪出了两个大洞。大家都说是舒旷干的。有人拉着周自鸣去质问舒旷,舒旷的态度非常不好,特别凶。依我看,黑道出身的,恐怕打小就耳濡目染了,那个暴力倾向啊。”这个场记感叹地摇摇头,“他们这么明里暗里地招惹舒旷,我可不敢。谁不知道他家是什么成分,就不怕哪天走在路上被套麻袋沉水泥?” 雎微楼无语了片刻,冷笑起来。周自鸣的把戏,当然瞒不过他。 舒旷过得很憋闷。心情郁结的同时,还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各种事端,更要花费更多精力调整自己,以保证不影响到演技的发挥。 他的onia虽然经过话剧团见习期的锤炼,比时期已有长足的进步,更加成熟、稳定,但仍然高度依赖内外环境的谐调。如今内心起伏,外部不顺,这个固有状态竟是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 每次下戏,又成功熬过一个段落、获得暂时休息的时候,他都会不自觉地把手伸向手机。 回过神来,电话本里,沈携的号码已经被调了出来。 舒旷对着熟悉的那串数字出神很久,还是扁着嘴退出了。 不能再依赖他了,自己暗中发过誓的。 雎微楼没有这样的顾虑,一个电话就找上了沈携。 “唉,我看舒旷真是瘦了不少,一定很烦恼吧。”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竖起耳朵静候电话那头的动静。 片刻,沈携平淡到近乎冷淡的声音响起:“原来如此,那他还真是辛苦。” 就这样?雎微楼特想摔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