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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着陆——有柳少风在,囝囝不会有事儿。 无端紧绷的神经恢复了懒散,徐泽如拇指揉着太阳穴重新闭上眼,假寐着问柳少风,“囝囝呢?” “囝囝出了点儿小意外,小叔你要不要来接他回家?” “有你在,囝囝不会有事。” “小叔不来?” “……”徐泽如沉默着,未置可否。 “既然小叔不能来……”柳少风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声音里到底露出一丝冷嘲,“那我只能帮南子花钱物色个干净孩子了。” *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麻绳两端在他心尖上不紧不慢地来回拉扯着,心里当真是又痛又痒。 徐远南推开柳少风趴在洗手池前,用凉水泼了几把泛着红晕的脸:“对不住了哥们儿,不能跟这儿给你过生日了,我得先回去……” “你特么真不是一般的欠抽……”拎着后脖领把徐远南扯离水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盯着水池上面的镜子,“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想自己个儿先走?信不信你一出门十有□得让人拽进小胡同?” 清朗的眉,略尖的下巴,白嫩细腻的脸颊上隐含着两朵撩人心扉的云。 发梢的水滴顺着鼻梁下滑,蹭过红润的唇摔在地上,简直就像砸着别人的心尖来勾引人犯罪的。 就这德行,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柳少风那句被人扯进小胡同的引申意义是什么,徐远南晃晃头,甩掉发梢上残留的水滴装着糊涂笑骂:“滚你妈的,小胡同里又没帅哥,哥去那破地场儿做甚啊?” 柳少风挑起眉,毫不遮掩眼底的算计:“听你这话,意思是有帅哥你就去了?” “嗯,颜控没有见了帅哥不上的道理……”徐远南巴拉巴拉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再说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小叔一个帅哥不是么?” “……”沉默地审视了镜子里的徐远南一眼,柳少风掀起唇角,似笑非笑,“啧,你这是突然开窍了?” “得嘞!既然开窍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了……” “走,哥带你找帅哥去。” “啧!疯子,我是有节操的,请不要用你那无节操的大脑想出来的主意来诱惑我。”义正言辞的话,从药劲儿翻上来的徐远南嘴里钻出来,慵懒中透着随意,听不出半分回绝地意思。 “怎么着?刚才的开窍都是假的?”柳少风勾住徐远南的肩膀,看着他摸出手机翻电话本,“有节操君,该不是真打算等不来你家小叔就这么挺一晚上吧?” “扯淡!”徐远南拿着手机晃了晃,“哥只是觉得做生不如做熟,而且……” “而且你找洛飞约炮,那家伙肯定不会不告诉你家小叔?”柳少风莞尔失笑,“随你折腾吧,其实就算约了洛飞,你也可以招个少爷陪着,做戏要敬业啊宝贝儿,你家小叔可不是好糊弄的。” * 徐远南算计的没差,他那条约炮短信才给洛飞发过去,洛飞那货就拨通了徐泽如的电话,得意洋洋地把那条信息有声化了:“大神,来跟我野合吧,金至尊凤求凰不见不散呦!” “……”彼时,徐泽如正在车上假寐。 虽说因为大哥徐泽清的话,徐泽如动了按灭心底恶念的念头,但他还真不是诚心这么躲着不见徐远南的。 他是真的出差了,也真的挺忙。 之前回信都那二十多天积压了不少工作,回乐成后又赶上老客户开发新项目,上门找他做设计图。 积压的工作不能再拖了,上门的老客户也不能回绝,所以,徐泽如一回乐成就钻进了工作室里。 三天睡了四小时处理完积压的工作,紧接着就上了飞机,那是真有点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好不容易忙完回了乐成,结果刚下飞机坐上洛翔的车,眯了不到三十秒,就接着了柳少风那通电话。 不管柳少风说的多热闹,徐泽如倒也没怎么担心,就算不相信柳少风的节操他也相信徐家人的执着,相信徐远南绝不会胡来,可没想到结束通话不足五分钟,就又接着了洛飞的电话,而那腔调…… “洛飞,你又发什么神经?” “没发什么神经,就是吧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洛飞的语调很欢快,“行一小朋友约十四大神野合,你说是我去呢还是我去呢?” “……”二话不说挂断了洛飞的电话,徐泽如捏着额头跟洛翔说,“去金至尊。” * 知道洛飞那人虽然挺操蛋的,但不会真跟徐远南胡来,也知道徐远南身边有柳少风守着,那家伙不会让徐远南胡作。 所以,徐泽如心底虽然起了薄怒,但并没怎么急。 当然,看着洛翔明显超速的时候,他这个开车向来求稳的人也没发出什么异议就是了。 二十分钟,就从城南飘到了城北。 徐泽如在推开凤求凰的门之前,他是真的怎么都没想到会见着那么一幅场景。 徐远南岔开着腿,一腿屈着、一腿伸直搭在茶几底下,大喇喇地半躺在沙发上,左手搭在骑坐在他胯间、舔着他喉结的纤瘦少年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眼见着徐泽如推门而入,徐远南非但没把那少年推开反而愈发把手伸进了少年衣服里,暧昧地摩挲着光滑纤细地腰,并挑起眼尾盯着徐泽如的眼把那少年扣进怀里贴着少年的耳朵调笑了一句:“啧,腰真软。” 愠怒,嫉妒,突如而来的凌虐欲在心底蔓延,恨不得把那不听话的侄子绑在床上好好教育一番。 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呢?他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似乎当年大哥结婚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么的…… 啧!大哥的话,似乎不能听了啊。 徐泽如挑起眉梢,穿过人群,慢条斯理地走向徐远南。 依旧是那么温柔的笑,却莫名令人肝儿颤。 本能地把这诡异地不适感归类于看见朝思暮想的小叔之后异常活跃的腰子,徐远南贪婪地盯着徐泽如的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不自知地收紧胳膊,箍得纤瘦少年微微皱起了眉。 少年小心翼翼地扭了扭腰,没能引起徐远南注意,只好趴在徐远南肩上含住徐远南的耳垂,企图以另一种方式引起徐远南的注意,从而稍微松松手劲儿放过他那可怜的腰。 谁知,他才刚噙住徐远南的耳垂,还没来得及舔上一下,便被人拎着后领扯到了一边。 卧槽!小叔终于吃醋了! 兴奋、躁动,却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