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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成群,相互招呼着奔向一处接一处的游玩设施。 没错,徐泽如把徐远南带到了游乐园,并体贴的问:“想玩什么?” “……”世界上没有比他更苦逼的小攻了,第一次跟自己家小受单独约会就被自家小受当成孩子带到了他最讨厌的地方。 徐远南运动神经不发达,所以,他从小就很膈应游乐园这种地方。 可以说,小时候来游乐园,他做的最多的就是坐在椅子上看徐远东满脸兴奋的瞎得瑟。 但是,现在他亲爱的小叔问他想玩什么…… 眼睛眯了眯,徐远南笑着扭头:“玩什么小叔都陪我?” “可以。”徐泽如看着满脸乖顺表情的侄子,似笑非笑,“要不要去溜冰?” “……”溜冰可以肢体接触,很美。但小叔摆明了想看他出糗,破坏他帅气迷人的形象就一点儿都不美了。 徐远南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双人飞天:“先去坐那个吧。” 双人飞天,不算太刺激,在他接受范围之内,而且飞起来的时候,靠外坐着的那人自然会往里边那人身上靠…… 所以,徐远南揣着自己的小九九坐在里边,并在惯性出来的时候,笑眯眯地搂住了徐泽如的腰:“小叔别怕,我保护你!” 留海随着风飞起来,露出了与记忆中那双永远温润含笑的眸子如出一辙的眼。 被那笑晃了眼,被那眼里的认真晃了心神,徐泽如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却忘了让徐远南收回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得了甜头,徐远南拉着徐泽如又玩了几个能趁机吃吃豆腐,又不会戳破自家小叔底线的设施,正在犹豫接下是请求小叔跟他一起杀向激流勇进,还是拉着小叔去浪漫的旋转木马,徐泽如就微笑着开了腔:“放风时间结束,该回家吃饭了。” “……”好吧,搂了一上午的腰,应该知足常乐,谁让咱还处于单相思偷偷明恋阶段呐! 但是,就这么回去又有些不甘心,虽然约会地点不怎么美好,可总归是第一次约会不是么? 路过3D电影院的时候,徐远南指着限时免费快餐店门口的照片墙:“小叔,咱吃完看场电影再回去吧!” 无可无不可的事情,徐泽如自然不会吝啬对自家侄子再多一点儿纵容。 领了快餐,徐泽如吃得慢条斯理,徐远南却一反常态,抛弃了多年形成的教养,吃得飞快,不仅在限时内吃光了自己那份儿,还帮着徐泽如完成了任务。 徐远南:“美女美女,我们要合影!” 徐泽如:“……” * 得瑟了一天,徐远南心满意足的同时又有那么点忘形。 吃过饭,冲过凉,徐远南笑眯眯地两条小腿搭在徐泽如大腿上:“小叔——” 徐泽如撩了撩眼皮子,没搭理他,继续看新闻。 徐远南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蹭啊蹭,总算蹭开了徐泽如的浴袍下摆,把小腿肚子安全地着陆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贴着肉蹭蹭。 “小叔,您看我这腿是不是打石膏打的一条粗一条细了啊?”这句提前想好的羊头尚未挂出来就被挤到了犄角旮旯,只听飘着新闻联播男播音员低沉嗓音的客厅里骤然响起了一道似责备似焦急的问询声,“小叔,你怎么这么烫啊!” ☆、扑上去 再顾不得挖空心思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嫩豆腐,徐远南收回腿,急乎乎地紧贴着徐泽如坐到了徐泽如旁边,手心覆在徐泽如额头:“我擦!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焦急,担忧,心疼…… 到底有多少年没见着这张脸因为他露出这种表情了? 生病的时候有人着急的感觉真不错。 心里有点暖,却又忍不住嫌弃徐远南那张嘴——要是这臭小子能不出声该多好,没准他就可以把他当成…… 看来是真的发烧了,要不然怎么会生出这么荒唐的念头? 徐泽如唇角弧度微微动了动,温润的笑里瞬间夹杂了几抹轻嘲,似是自嘲又像是在嘲笑徐远南:“别这么一惊一乍的,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徐远南声音微微拔高,面无表情地扳过徐泽如的脸,“你再说一次。” “……”明明知道不是一个人,却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这张因为他而染上别样情绪的脸,徐泽如缓缓地加深了唇角弧度,“我说睡一觉就好了,这次听清楚了么?” 能像徐远东那样,觉出身体不适就理智的去医院拿药挂水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更喜欢随便吃两片药顶着,甚至是不吃药硬抗过去。 对于病痛带来的难耐,有人喜欢趁机撒个娇跟人索取一直惦记着的物件,比如他表弟罗波;有人喜欢闷头睡觉自己挨着,比如他堂弟徐海波;也有人喜欢折腾别人以精神上的愉悦来分散肉体上的不适,比如他亲弟徐远东…… 徐远南面无表情的对着徐泽如沉默了须臾,再三观察也没能断定徐泽如属于哪一类别,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但,这并不重要。 不自觉地加重了捏在徐泽如下颌上的力道,徐远南皱眉:“小叔。” “嗯?”徐泽如拂开徐远南的手,懒懒地应了一声。 似乎有多少火气,都禁不住徐泽如这随意地一个音节,徐远南抿了抿唇角,起身站在沙发边缘,躬身揽住徐泽如的腋下去抄徐泽如的膝弯:“我抱你去休息。” “呵!”十分愉悦地轻笑,徐泽如似笑非笑地睨着一本正经的侄子,“你抱我?” “对,我抱你。”徐远南缓缓扬起唇角,“现在你病了,得听我的。” 搪开了徐远南的手,徐泽如未置可否,却伸着懒腰站起来走向了卧室:“不过是身上有点懒,手心有点干,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 “SARS还没过去呢。”徐远南平静的陈述,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徐泽如身子微顿,旋即轻笑开来:“囝囝,现在你腿也好了,该收拾东西滚蛋了。” 清隽的眉眼间霎时布满薄怒,转瞬却又变成了浓浓的心疼。 垂在腿侧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握成了拳,修剪的平齐干净的指甲刺进手心里,有点儿疼,终于,似是骤然间想通了什么,徐远南粲然而笑。 “好啊。”他平静的答应了,言语间甚至带着几分笑意。 徐泽如回头睨了徐远南一眼:“那就抓紧收拾东西,赶早滚。” “嗯。”徐远南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