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疯狂
放下东西后,蒋申被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叫走了。繁寥送他到门口,叮嘱他别喝酒,偏偏被不远处藏在角落的傅随听到了。蒋申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冲她摆手,示意她回去。 在傅随眼里,抛掉她的年龄,俨然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妻子在依依不舍地同出门应酬的丈夫告别。见蒋申下了楼,他上前按了繁寥家的门铃。 “你怎么又回来…”打开门,看见她脸上,笑意变成了惊诧。 “你怎么找到这的?”她让开位置,刚好容下自己,“进来吧。” “刚才那个人是谁,”大步进来,帮她关上了门。 她家里很是空旷,除了他们俩会出气,剩下的一片死气沉沉。他走近沙发,只觉脚下松软,低头,发现了地上铺着乳白的羊绒地毯。地毯上散落着七七八八的零食包装袋,茶几上堆着刚从超市买来没拆的速食品。 “喝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望过去,她正站在冰箱门前举着两瓶饮料晃着。 弯腰拎起茶几上的速食,走到她身边,一样一样地递给她。 “这些要放冷冻。”一一嘱咐着她。“那个放冷藏。” 看着她放好后,从她冰箱里拿走一瓶水,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了。她紧随其后,坐到了自己对面。 看着她一脸平静,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他是谁?” “朋友。” “男朋友?” 她突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睨了一眼,“瞎扯什么呢。他姑姑嫁的我二叔,我俩在法律上,还是旁系三代内的亲属呢。”她眯起眼打量起自己,从上到下,“倒是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去相亲了?” 傅随今天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十分正式。 “不是,一个病人的女儿请吃饭。” “她请你吃饭干嘛?”她逐渐往自己身边挪,最后坐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感谢我。” “那我是不是也得感谢你?”一个翻身,她跨坐在他腿上,嗅了嗅。 繁寥伏在他耳边,气息温热。两颗杏眼扑簌簌的望过来,像两弯小勾子,抓得心痒。继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瓶子倒扣,整瓶水从头浇了下去。他意欲站起,却被她按下双腿。 “一股香水味,帮你洗干净,就当是感谢了。” 她起身,想从他身下来。 “这样的感谢可不够。” 天旋地转间,她被傅随抱着扣倒在沙发上。他撑在上方,西装大敞,眼睛里散发着情欲,手从她的腰上挪开,单手解起了碍事的衬衫扣子。她揽上他的脖颈,见他解一颗,亲他一次,额头,眼睛,嘴唇,喉结…… 扣子还没解完,他已经同她交换了好几次口中的空气,西装不知踪影,衬衫半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在她嘴里进攻唇齿,啃舔得焦灼,像两块异级的磁铁相吸,怎么也分不开。离开她的嘴唇,银丝暗暗拉开,呼吸粗重,他粗暴地扯开纽扣,欺身而上,在情事上与她默契十足。看一眼她,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眼含水波,嘴唇微张,唇边带着水光的红痕,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 她今天穿得长裙,倒是方便了他,撩起她的裙角,钻了她裙底,在大腿根厮磨舔咬,粉嫩的穴渐渐湿润,缠在他肩上的腿轻轻磨蹭。他将裙子一点一点推上去,舌头在穴边描绘,馋得她底下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双腿夹着他的头,看似抗拒,实则逢迎。一声娇吟从她嘴里飘出来,如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糯。 气氛刚好,他却笑着停下了,折磨得她简直不能忍,挣扎着仰起身,将裙子脱掉了。她挺身,两只乳故意撞在他赤裸的怀里,往他嘴里送,下身泥泞,整个水穴从里到外痒得实在难受,乞求地缠着他,“进来,难受,”声音着哭腔。 他的手掌张开,奶尖从指缝漏出来,揉了几把,捧上下乳边缘,晃着沉甸甸的奶子。乳波晃动,乳尖顶立起来,红艳艳的,像路边的红小果,勾得人只想咬一口。不再多虑,张嘴咬了上去,身下的阴茎坚硬地拍打在她腿间。于是,她就这样被咬着胸乳,让他入了个透。 两人颇有默契地上下厮磨着,肉贴着肉,久旷已久,碰上后彼此收不住了。繁寥泄了一波,此刻像醒好的面团一般好拿捏。被他摆弄着,腿折在胸前,操弄着穴,一浪高过一浪,快感又袭来。 “太深……受不住……嗯啊。” 她喊叫得声音嘶哑,被他俯身堵住了嘴。 抱起她,坐起来,他的性器不知顶弄了哪块软肉,激得她缩紧花径,这才让他操出些滋味,更卖力地去触弄。顿时,一股淫水喷在他龟头上,她又高潮了。 她的身体此刻敏感的很,碰一下,都哼出声。大脑还停在刚才的快感里,她眼神聚焦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羊毛地毯上。这块地毯是由长羊毛制作的,当时特地为了这一点才买来,此时她却后悔不已。一根根柔软的羊毛,现在却像鸽子的羽毛杆,在她背上不停地挑拨,刺激她的神经。跨坐的姿势使他的性器入得更深,鞭挞了数十下,马眼喷出的白浊尽数喷进了她的穴里。 拔出性器,花穴里,他的精液混着她的,缓缓地流淌出来。将她翻身压下来,贴着她的后背又来了一次。 她整个人爽利地快要飘浮,跟随本能愉悦地呻吟,羊毛软软地摩挲着奶尖,跪趴着,被他的性器撞得“噗噗”直响,只觉得自己像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不停地被挤着汁水。 另一边,夜店里,一个女孩拿着手机打给繁寥,却始终没人接。她看了一眼醉死在沙发上的蒋申,将他的手机塞进口袋,替他买完单,架起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本以为能安安静静地将他安顿好,结果,在去酒店的路上他唱起了歌,毁天灭地,鬼哭狼嚎。出租车司机都忍不住出声,说这歌声,是他听过最难听的。伸手去捂他时,又不唱了,靠在她肩上,呢喃着什么。她离近了,才听到,原来说的是,“繁寥,给钱,回家。” 怒气上头,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她不屑道:“舔狗。” —————————— 我今天学了点关于写作的东西,看了看之前几章,决心找个时间大修一遍,之前写得都是些什么。请不要放弃我,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