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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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寥都不记得父母的尴尬处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记得第一次撞见时那种震惊,羞耻,都难以接受。她冲上前去挡在了寥怡面前,却被戚秦狠狠打了一耳光,寥怡哭着将她护在怀里,同戚秦声嘶力竭地嘶吼,一切都那么混乱荒诞又可笑。 当世界静下来的时候,寥怡仍然抱着她瘫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她边哭边颤抖着,催促寥怡,“离婚,现在就离婚。” “繁寥,不行的。”寥怡将她抱在怀里,哭得断断续续,“不行的,我们离婚了,那你怎么办呢。” 推开寥怡,她不服输地看着窗外,“那就报警。”站起来喃喃自语,“对,报警,手机呢?” 寥怡猛地站起来拉住她,“繁寥,不能报警。” 又死死地拉住她的胳膊,“你听我说,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面子就都丢尽了。你在学校会被人议论,我在别人面前会抬不起头的。” 她震惊地看着寥怡,“面子,现在还顾得上面子?” “妈妈只是希望你好,我不想你被同学笑话,我无所谓的。”寥怡追着她劝解。 “我不要。我只要你们分开,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繁寥看着心虚的寥怡,慢慢蹲下来,捂着脸低低啜泣。 “求你了,妈。” “不,我不能离开你爸爸。不管怎么说,我们不可能离婚的。” 寥怡坚定了语气,低身去拉她,“别说了。” “妈。” 她声音凄厉,想将寥怡喊醒,也想将自己喊醒,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繁寥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在这之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她已经麻木了,表里不一的父亲,虚荣懦弱的母亲,已经习惯了。 她走进父母的房间,寥怡倚在床头,脸上的掌印红的明显。 “妈,”她面色平淡,将一袋子药放在床头。“你的药。” “对不起啊,繁寥。”寥怡声音哽咽。 “你哪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她把药拿出来,递给寥怡。 寥怡接过,“我自己来。” 转身要走,寥怡叫住她,“对了,我这还有两张演出的票,你拿去送给傅医生吧。” “给他干什么?”她嘴上说着,还是伸手拿了去。 “感谢人家照顾你,人情往来。” 也好,她借着送票的由头还能去找他。 正值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俩。傅随还在整理今天的病例档案,繁寥一个劲儿地粘着他要回礼,实在拗不过她,就边记录边心不在焉地搭话。 沉默良久,下意识地找她,却发现她从办公桌下钻到了自己脚边…… 她今天穿的一字领长裙,这个角度看,一览无余。胸乳饱胀,像两团雪白的兔子,快要跳了出来,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写你的,看我干嘛。”她抬头不满的笑道。 他继续写着,胸口里像揣了只猫,伸着爪子挠他,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从他的小腿轻轻摸上来,在腿根打着圈地抚弄,时不时地擦着腿间而过。很快,他硬了。 繁寥见状,手指按了按他肿胀的性器。 “别弄了。”他忍不住低叫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挺能的吗?”她故意嘲他。 自尊心作祟,他撑着不理她,继续写。 不一会儿,她刻意将他的裤链轻轻拉开,隔着内裤,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一会轻,一会重,他颇为享受,手下仍写着没停。 她恶作剧地微微挠着,突然重重地抓了一下。 “哼啊”他不禁叫出了声。 见他受用,她笑着,手下又轻了,持续地轻挠着。 “重一点。”他的声音染上了情欲,下笔时轻时重,字迹也开始潦草起来。 她点着手指,扒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手指撵摸着,慢慢拿了出来。 他的工作终于到了收尾阶段。 在被她揉弄得不知胀大了几圈后,他终于写完了。扔下笔,连笔盖都没来得及合上,便弯下背,将手伸进她的脖子下方,捧着她沉甸甸的乳,捏起乳尖来。 她轻他也轻,她重他也重。她气不过,打掉他的手,乳尖刺激地硬挺起来,胸乳处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勾起他的脖子,她站在,停他两腿间,坐在身后的桌子上,拉起他的手,从裙底慢慢探进去,停留在她大腿上。 他一脸疑惑,见她低下身,凑了过去却被她咬住了耳朵,声音魅惑又撩人。 “闭着眼睛,钻进来,找到我的奶子,让你随便玩。” “啪”的一声,他打在她大腿上,“你一个女孩,说话收敛点。”说完,掐着她的腰,闭着眼睛,从她裙底钻了进去,以羽毛飘浮的力度,顺着她的腹部一点一点地啄吻上去。 她嘲讽地笑笑,仍仰着头,“你不就爱我这样吗?” 裙子的胸前撑得鼓起,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风光。他吻到了她的左乳下缘,狠咬了一口软肉。 她“嘶”的一声,推他,“轻点。” 啃咬变成了舔吻,和着濡湿的呵气喷在光滑的皮肤上,温暖湿润。他吸吮着乳尖,像揉捏面团似的玩弄着另一只乳。两只乳尖很快红润硬挺,诱得他上瘾一般吸了又吸。 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坐在桌上慢慢下滑,两腿大开,被他的腿撑在桌间。他猛地嘬了一下奶尖,她娇吟出声,穴里流出的水洇在了他的裤子上。 他使坏的一直嘬,贴着皮肉低声调笑,“怎么没有奶?” “嗯…再…再吸吸。” 他嘬完左边,嘬右边,见她难耐地哼哼,怕是喜欢的紧,便一直没有停下。终于,他钳住她的胳膊,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了下来。 她这才看见,自己两只乳尖被嘬的肿起,像两粒红果子垂垂地颤,乳上都是他留下的水泽,淫糜不堪。他与她耻骨贴紧,轻车熟路地挤进了她的花穴。 两人喟叹了一声,便只听见他入穴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一次比一次深,顶的她仰头呻吟,两只奶子随着他上下晃荡。许是晃得他眼晕,被他一口叼起一只,吐出,再叼起,配合着身下进出。 上下齐飞,一股快感从她的下身流窜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她尖叫着高潮了。 傅随仍然在抽搐的穴里顶撞着,她像摊泥一样无力地挂在他肩上。两人性器相交,混着淫液,粘浊又爽利。 突然,他抱紧她的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脸色潮红,双眼失神,全然沉浸在他的抽插里。每走一步,两人便分开一点,走了两步后,他揉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入得更深了,激得她一路嗯嗯啊啊个不停。 幸好这栋楼周围没什么特别高的建筑,若仔细看,便能看见巨大的玻璃窗上贴着女孩的胸乳和腹部,身后高大的男人持续地耸动着下身。她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只沉迷在这场漫长的情事里。 她脑海里不断地叫嚣着“停下,快停下,”可到了嘴边,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他,一个有血有肉的傅随。 “这样的回礼,你喜不喜欢。”傅随下巴抵在她侧脸,汗水滴落在她的肩膀。 她张了张嘴,“停下…嗯…啊…受不…住了。”断断续续说了好几回,才将话说完整。 后入的姿势更深,玻璃窗前更刺激。他仿佛不知疲倦,入着她停不下来,脸上像喝了蜜一样挂着满足。 终于,他贴紧她,全射进了她的穴里。她的小肚子鼓起来,竟不受控制地失禁了,水液混着精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一声尖叫,晕在了他身上,她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