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纪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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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长宽都很合适,软度也恰好,纪西娆躺在上面,眼中带着笑意看安若光沉着脸靠近。 嘴唇被他含住了,照这个熟练程度看来,虽然他很久没纾解过欲望,但一点都不生疏呢。 也许是因为已经在脑中演练过无数次,怎么给他的心上人最美好的体验。 真遗憾,那是再也不可能实现的事了。 嗯好热 纪西娆媚眸半眯,被吻得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因急剧上升的温度而浑身燥热,主动撩起裙摆,解开衬衫的扣子。 安若光的眼被欲望染得通红,把她的内衣解开,双手捧住两边乳肉往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口齿轮流玩弄着两朵距离极近的嫣红花蕾。 唔啊啊 真是粗暴得可以。 纪西娆明显感觉到,安若光就是在纯粹的泄欲。可这又如何,只要他放弃纪南泠就好了。 啊若光人家的下面好痒啊啊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她夹着双腿摩擦,难耐地在他的脖间摸来摸去。 骚成这样他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掌,揭开裙子直接覆上润滑的阴户。丁字裤是为了能随时被男人干吗? 嗯啊啊不是哈啊他的手指在膣道中粗暴地扣弄,她似愉悦似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媚肉一缩一缩地夹紧了入侵者。 安若光有点意外于纪西娆阴道里极致的绞缠感,从这靡靡的姿态来看她绝非处子,却不曾想到那里不仅紧窄得很,还是个极品名器。 难怪如此淫乱。 不想吃肉棒吗?许久没尝过女人滋味的分身鼓胀得发疼,他不耐地抽出手,在腰间解开皮带。 啊想她看着那巨大,贪婪地咽了咽口水。 安若光的性器尺寸也相当可观,紫红色,顶端有点弯曲,插进去的时候会微妙地刮擦到内壁上的敏感点,是纪西娆喜欢的类型。 想什么?他以阳具为笔,在又湿又红的牝户上画了一圈,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想被若光的大肉棒干死她从善如流地引诱着,双手还主动伸到下身,将肥厚的花唇往两边掰开,露出那个细小的入口。 啊啊小穴疼快帮帮我 荡妇!安若光再也按捺不住,将肉刃一刺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纪西娆餍足地闭上眼睛,脸上是无边的春情。 桌上的美味佳肴已经渐渐在空气中失去温度,但包厢内的热度却因那交欢的两人而节节攀升。衣衫齐整的少年覆盖在少女身上,恰好挡住了她的隐私部位。但即使乍看上去没有任何暴露,他们现下的姿势和动作让人看了也是喉头发紧,肉欲横生。 安若光的双手有力地撑在纪西娆头的两侧,穿着校服裤的腿与她裹了长筒袜的纤足交缠在一起,不停地耸动着。 嗯啊啊就是那里啊啊啊 从一直没有听到外界的声音来看,这里的隔音效果应该相当好,但纪西娆还是有意压低了呻吟声。 可在安若光一波又一波凌厉的攻势下,她开始没有余裕再压抑了。 叫得这么浪,如果被侍应生听到的话,会不会进来和我一起上你?他听着她愈发高昂的娇吟,粗喘着冷笑道。 不可否认,作为做爱对象来说,纪西娆的条件是一等一的好。 胸脯因为受到足够的爱抚而变得更为丰满,皮肤由于充分被男人滋润而白嫩发亮,她熟知技巧,懂得如何回应能让彼此的生理快感最大化。 哈啊不嗯啊 纪西娆想象了一下那场景,花穴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汁,似是期待万分。 小骚货还装,你已经在幻想自己被人轮奸的场景了,是吧? 啊啊啊没有呜呜呜啊啊啊肏得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 大概是长久的禁欲反而增强了安若光的忍耐力,在纪西娆抖抖索索地夹着硬物高潮时,他虽然感觉到分身被娇嫩的媚肉不停摩擦,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尾脊骨上直窜到头顶,却也稳稳地守住了闸口,没有将精液浇到花心上。 我还没干够呢,这就高潮了?他把半裸的少女翻了个身,将她腰肢上的衬衫抓得皱起,从背后重重地入她。 唔小穴好酸好麻纪西娆用无力的手软绵绵地撑着上半身,那响亮的交合声于她而言,是极悦耳的乐曲。 膝盖和乳房都被皮质的椅面不断地摩擦着,幸好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过膝袜,要不然等下那发红的痕迹可就让人想入非非了。 座椅的尽头是一扇落地窗,往外看去,可以从高处俯瞰城市中的车水马龙。 你说会不会有人看到,你像条母狗一样跪着被肏的样子? 安若光望了望不远处的幢幢高楼,蓄意在纪西娆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咿不要说了呀啊啊要被肏坏了嗯啊慢点 言语和肉体的刺激让她更为兴奋,嘴上虽然说着求饶的话语,身体却诚实地表现出热切的渴望。 安若光也不可能真的放缓速度,反倒是更用力地突入,直直撞开柔滑的花心,龟头刮擦起敏感的脆肉。 呃啊哈啊嗯啊 一双白嫩的奶子被狠狠地抓住,像要挤出乳汁一样来回揉捏,纪西娆低下头,看到从两人下身重叠之处流下的液体已经积成了一大滩,还因为不断有新的汁水滴落,而荡起轻微的波纹。 骚穴真会吸哈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这女人当真是无处不敏感,阳具无论从哪个角度戳刺进湿嫩的小穴,都会有奇妙的肉块簇拥上来吸吮顶端的马眼。而她也会享受地发出已经略显沙哑的娇吟,不止羞耻地将粉臀抬得更高,直将丰美的淫洞往热铁上送。 嗯唔啊呀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去到至高点的时候,安若光已是额冒热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 他在射精前,及时将男根抽出来,将稠白的浓浆浇在纪西娆的屁股上。 还想多试试我的肉棒是什么味道吗? 安若光从欢爱的余韵中找回神智,随手拿桌上的纸巾为纪西娆拭去下身的脏污,有意无意地在那红肿的珍珠上碾磨。 当然我还没吃够呢。她拂了拂凌乱的秀发,娇娇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