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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在了沙地里,太子沉重地看着她,“你名声都这么坏了,怎么还动那心思呢,就不能老老实实在东宫呆到死吗?” 这回惊愕的换她了,“我从来不在乎名声,您想让我在东宫呆到死,这也太出圈儿了。” 什么叫出圈儿?太子恼恨地站起身,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你嫁人,我的脸往哪儿搁?叫人背后戳我脊梁骨?敬事房都把人送到床上了,我照例能轰走,你还想着外头的人?” 星河简直觉得有理说不清,她捏着梳子比划了两下,“您……幸啊,这不是顺理成章的吗。说什么认门儿……您又没进过哪个门儿,您还认生,这不是叫人笑话吗。” 其实叫人笑话的明明是她,压根没影的事儿,叫他描绘得有鼻子有眼。要不是碍于他的地位,她早就捞袖子和他打起来了。 太子蹙着浓眉,吭哧带喘,十分生气。星河见势不妙,缩着脖子低头摆弄手里的梳子,半句话也不敢多说了。 终于太子松了口,“那孩子太小,我没这癖好。” 星河一听有缓,“那您喜欢多大的,我给您物色,要什么样的都不是难事儿。” 他无奈地,也是真心实意地,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我喜欢年纪大点儿的,大点儿知道疼人。” 哦,她可算明白过来了,过早丧母,对他的心理还是造成了一定影响。说来怪可怜的,天下第一尊贵人儿,内心深处总缺乏安全感,所以愿意找个年纪大的,知冷热的,好弥补小时候的创伤。 作为发小,她很同情他,半带安抚地拉他坐回杌子上,说:“主子您放心,等公主府的案子办妥了,我就给您上掖庭找去。找个不满二十五的好吗?当然了,您要觉得二十五还不够,三十的也有,就是怕养孩子上欠缺了点儿……这么的吧,再挑两个年轻的预备着,指不定哪天转过弯来了,有现成的,不慌张。” 她一副官媒的架势,看得太子牙根儿痒痒。话要怎么说,这个榆木脑袋才能开窍?他不是不愿意和她挑明,问题是挑明了她不接着,往后只怕没脸相处。这倒好,盘算着给他物色奶妈子了,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怕是真忘了他是男人了。 第24章 妙手连环 太子扶额, “这殿里燃的是什么香, 怎么闻着觉得头晕呢?” 星河说:“主子,您知道敬事房的规矩吧?头一回承幸的妃嫔,随人附带合欢香。那香是用来助兴的, 这么着就不紧张了, 能少些周折。” 太子哦了声,“你连这个都知道?” 星河点点头, “臣是女尚书, 原本东宫的彤簿什么都归我管,这些东西虽没经过手,但惯例还是知道的。” 太子又抚抚额, “这么说来,这香有催/情的妙用?” 她答得一本正经, “也论人吧, 其实臣觉得熏香这种东西,拿来熏屋子很有功效,但要以香左右人的精神, 那得在密闭的空间里, 用很大的量才行。”一面说,一面观察太子面色,“主子怎么了?这味儿叫您不舒服了?臣立刻命人撤下去。” 她要转身, 被他拽住了袖子, “没有不舒服, 反倒舒服得很呢, 通身热烘烘的。”他笑了笑,“别停,接着梳你的头。” 星河应了个是,在那头乌发上轻轻捋了一下。 镜子里的太子闭着眼,脸上有陶陶然的神色。他放松时眉舒目展,连那刀裁的鬓角,看上去都有清幽的书卷气息。桃木梳在发间穿梭,一下一下,静而畅达。彼此都不说话,时光最是温柔,不用费心遮掩什么,他踏踏实实当他的主子,星河本本分分伺候他,各得其所。 就这样熨帖了一炷香,她替他梳头,不厌其烦,可能心里没琢磨什么歪门邪道,所以眉眼坦荡。太子呢,脑子转得风车似的。殿里今夜的灯不似以往,灯罩都蒙着红纱,所以触目所及很有旖旎的味道。这种环境里,难免心猿意马,袖中的两手从虚拢到紧握成拳。镜子里看她的倒影,千遍万遍,其实从来看不厌卷。 他唤了她一声:“星河……” “嗯?”她抬起眼,“主子有什么吩咐?” 他心头隆隆跳起来,“我有点热。” 她听了撩他的头发,顺便探手摸他领上那片皮肤,果真汗津津的。 宫人伺候主子,尤其贴身的那种,没有那么多忌讳。就像小时候看妈照顾他,刚会走那会儿时刻紧盯尿布,想起来就伸手摸一把,没谁磕头通禀,说“奴才侯侯您的屎尿”,那话没法说出口。太子觉得星河这种反应就和看妈一样,然而在他眼里情况有变,那指尖轻轻一触,他就寒毛耸立,心火燎原。 星河嘟囔,“大约是火炕烧得太旺了,臣去传话,让他们压着点火头。” 太子说不必,抬手松了松交领,这下畅快了,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结果引发了身后人的尴尬。 太子是练家子,六岁开蒙起就有三位武习师傅轮着交他骑射,十六年下来早练得一身精壮。平常华服包裹瞧不出来,今天一松领子,好家伙……星河头回看见那体格,影影绰绰,壁垒分明。再加上松散的长发,恹恹的神态,真有说不出的奇异的美感。 她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谁知没留神,和他视线迎头相撞。她难堪地讪笑一下,忙放下梳篦扯起袖子,狠狠扇了两记,“主子凉快凉快吧。” 他终于转过身来,含冤似的看了她一眼,“我头晕。” 她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还是那合欢闹的,“我让人撤香……” 可他忽然倾前身子抱住她的腰,把脸贴在了她肋下,“别动,就这样。” 星河顿时僵了手脚,推他两下,没能推开,“您别不是要厥过去了吧?”更卖力地扇着袖子,在他背上轻拍,“主子,您可别吓唬我。” 太子抱着美人腰,起先是想让她看看厉害,后来不知怎么路子偏了,就生出别的想法来。不过这丫头是个木钟,撞了也不响,她似乎除了最初的尴尬,接下来就一心一意开始担心起他的身体来。左一句主子,右一句主子,他嫌她聒噪,使劲又扣了一下她的腰。 这下子星河发觉事态不对了,这算怎么回事,刚争完“发小”的名号,就打算更进一层? 他的脸埋在她肚子上,她害怕小肚子肉多叫他耻笑,使劲吸了口气。可他不肯起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