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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冷慕像窒息般喘着气,指甲陷进了男人的皮肉之上,挣扎着想要逃离,奈何一直被温雅言的大手禁锢着,不能动弹。 他谨防她逃脱,干脆绕着她的膝窝握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了起来,让她无法逃脱。 “痛……也痛……” 也许因为眼前的是她,药力终于影响了他的神智,她的求饶声在他的耳畔徘徊成了乞求声,成了药力的摧化剂。 “好,都给你……” 毕竟光站着不好用力,他抱着她走墙边,夹杂着精液的淫水滴落了一地。 他将她按在了墙上,汗水几乎要将他的睡袍给湿透,贴在了他充满力感的紧致肌肉上,臀部的肌肉群收缩着,向上耸动。 “不……啊……”冷慕的小屁股一直扭动着,想要逃避男人猛烈而过于深入的撞击,小内裤的裆部被粗硕的茎身也卷进了穴口,加重了性器之间的磨擦。 她崩溃地尖叫着,噪子已经沙哑,眼神迷离氤氲,双额潮红到几乎出血,红润的双唇急促地吐息着,快感与痛感并存,每一次冲开子宫,她都觉得自已的灵魂游离在体外,飘浮于空中,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欲仙欲死。 高样阴茎频繁地贯穿子宫,子宫紧紧包裹着茎头,如同小嘴嘬吮着,突然,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小腹中流窜,他低头叼着她锁骨上的皮肉,顶着子宫的尽头,再一次喷发了出来。 Vol.80破了皮的小嫩穴H 时过后,冷慕体力严重透支,虚脱地昏睡过去,温雅言也终于在这场失控的性爱中清醒过来。 红肿的小嫩穴不断地吐着他的精液,连同那条没有脱除的小内裤也糊满了精液,温雅言长吐了一口气,懊恼地抓着头发,他又犯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脱去她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物,将她抱到了浴室洗澡,温热的水冲去两个身上粘腻的体液,可能是过于疲累,她始终没有醒来,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 “很快就结束了。” 他吻着她的唇承诺着。 直到第二天中午,冷慕被刺眼的阳光扎醒,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连举手的力气也没有,完全瘫着,她只能勉强地转了转身,果然,身边又是空无一人。 那种失落与被哄骗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心头。 “闭上眼,这个不算!”温雅言从外面回来,发现冷慕醒了,惊慌失惜地往床上扑去,捂着冷慕的眼睛,将被子盖好,强行掩饰自已的失误,“你刚才在做梦,重新醒一次。” 半刻后,温雅言才胆战心惊地挪开捂着她眼睛的大手,冷慕正睁着眼瞪着他。 “你怎么就挑我正好下楼拿药的空档醒来。”他啄吻着她的唇解释着,“别生气,我只离开了47秒,总不能叫阿欢送上来吧,对不对。”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讨饶。 冷慕轻轻地啃了一下他贴着自已的下唇以作教训,胸口中的郁闷散去,享受着他身体给自已带来的温暖。 头发没有做造型,柔软地垂着,阳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亮,就像漫画中的美少年,精雕细琢。 “不睡的话,那我给你上药了。” “嗯。”她全身都酸痛无力不能动弹,只能用喉音应了一声。 温雅言将被子掀开,将连夜空运过来的药膏打开,药膏是上次用的改良版,多添加了表皮生长因子以促进伤口愈合,他用手沾了一点轻轻地涂抹在她锁骨上被他咬破皮的吻痕上,再将她的小白腿给打开。 可怜的小嫩穴沾满着精液流出来干涸后形成的精斑,他抽了块纸巾沾了点药膏。 “痛……”纸巾才轻轻碰到穴口,冷慕就全身一个哆嗦。 “我再轻点。”他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手放得更轻。 精斑被清理后,穴口更显触目惊心,一片红肿还破了皮,可见昨天的自已多失控,他又愧疚又心疼,那么娇嫩的小穴被他入成什么样子,估计里面也有损伤。 “痛痛……痛!” 手指沾了点药轻轻抹在穴口,冷慕又大吼大叫起来,大腿也夹起来。 “乖,忍一下,不上药有伤口会感染。” “你这混蛋!”要不是全身使不上劲,冷慕估计会跳起来打他了。 温雅言继续给她穴口的周边上药,手指往穴口浅处探了进去,还真是名器,让他入了整整一夜,穴口居然一点也没松,依然紧致如初,夹着他的手指。 “痛!”甬道浅处比穴口的磨擦更重,破损也更厉害,冷慕忍不住艰难地踹了他一脚。 温雅言不以为然地受了她一脚,将她的腿搁回去,看样子里面还是得上药,望着自已做了一晚的性器,正软绵绵地垂着,暗叹了一声。 他握着粗硕的茎身撸动了起来。 冷慕胆战心惊地望着他,生怕他听不清楚,字咬得很准,“你,在,干,什,么?” “给你上药。” Vol.81独占欲/它只能被我入H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用他那个大屌来上药,但今天的情况跟上次的——不一样啊! 完全不同的量级! 这次比上次严重多了好不好! 温雅言在卖力地撸动着茎身,并不像往日那样,随便就硬了,不,是见到她就硬了,撸了许久也没动静。 毕竟真·做了一夜,她的肚子到现在还是涨涨的,都不知被灌了多少精液,举不起也是正常的,冷慕稍稍松懈下来,她真的怕了。 那摧情药的确霸道凶猛,而且,药力是逐渐加强的,开始的时候头脑还能处在清醒状态,随着高潮,意识会一步步减弱,失控,射精的次数越多,性欲会提升,他只能记起开始的那四次,下半夜的都忘记了,抱着她昏睡过去。 过度的使用,阴茎的敏感度变得很低,只是微微地涨了一点点。 “不行,就不要勉强了……”冷慕善解人意地劝阻。 “不行?”温雅言挑眉。 在性能力方面,男人总是格外的敏感,而且不容质疑。 “不,我的意思是昨天都做了一夜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就别让它那么操劳了。” 温雅言果真停了下来,冷慕还以为他消停了,结果…… “你要是用嘴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刚说完,男人就爬到了她头上,将那软趴趴的性器给猝不及防地塞到她的嘴里。 她连拒绝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他洗过澡,那东西很干净,没有一点异味。 “乖,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