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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杀要剐,都冲奴婢来吧,不要涉及到无辜的人……” “……” “娘娘,您饶过他吧……” “……” “娘娘……” “行了,本宫乏了,先回宫去了。”我打了个呵欠,转身朝门前走去。在跨出门之际,步子顿了顿,回过头,冲她微微一笑:“真是人善被人欺。不过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心软的人。” 御花园中,秋菊开得正好。 远远看去,金灿灿的一片,如同遍地洒满的金子。 当然,别的色的也有,红的,白的,粉的,只是一圈儿看来,都不比金菊大气,更合我心意。 不知不觉间,便在这里消磨了一整下午,再一回眸,太阳已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沁人心脾的菊香将心中的躁郁一洗而空,我迎着风,闭上眼,正享受,腹中突然不适时地叫了声,提醒我该回宫用膳了。 一旁的婢子便牵着我往宫门的方向走,走了几步,隐隐约约听到前方传来鹅叫声。 越走近,那叫声越发凄厉。 怎的又叫起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下疑惑,踏进庭院中,就见大鹅扑棱着翅膀,冲我房 前的门大声叫嚣着。 阿焕在一旁拿扫帚赶它,也无济于事。 我蹙起眉,望了望里屋,问:“什么东西在里面?” 阿焕停下动作,见我回来,暗暗带着喜色,蹦蹦跳跳地到我身旁,悄声道:“是高大人,高大人回来了。” 我神情一变,转身遣开了身边的婢子,急匆匆地跨进屋内。 到了转角处,脚底下一绊,快要跌倒时,被冲上来的人及时拉住,扶正了身子。 “干什么呢,冒冒失失的?”出声的是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手还扶着我的胳膊,没有离开。 我稳了稳身子,站住脚,顺着声音向上看去,见到一张与记忆中完全贴合的眉清目秀的脸,此时正拧着眉,没什么好气地瞪着我。 明明只是十多日未见,怎的就好似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还一回来,就跟我生气。 我倔强地回望着他,一点都不服输。 可望着望着,眼里就泛起了泪,却又觉得难堪,生生憋了回去,撇过脸,拍了拍他的胳膊,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有你在吗,摔了也有你扶啊。而且我平时也没这么冒失的。” “那也不能这么……” 正想反驳我,却忽地止住。 似乎是察觉到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低了下头,细细打量我的神色,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紧抿着唇,拉成一线,随后撇过脸:“我说了,你给不给我报仇啊?” - 今天我毕业,我开心,下章炖肉,强了高清河 贰拾肆.交媾(h)(500珠加更) 他伸手来抚我的脸,将我重新转向他,问:“你告诉我,是谁?” “欺负我的人有两个。” “嗯,你说。” “一个,没欺负成,而且我打算欺负回去。”我抬起头,直勾勾望向他,“至于另一个……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欺负我了吧。” 他从我眼中捕捉出了什么,很快读懂了我的话,微微有些惊讶:“我?” 随即露出无奈的笑,“你的意思是,我方才,凶着你了?” “嗯。”我生气又委屈地点点头。 他张了张口,没说话。许久,才道:“那我与你道歉,你可否愿意原谅我?” 我拨浪鼓似的摇头:“不原谅。” “为什么?” 我轻哼了声,心道哪有这么快就原谅的,总得说点什么哄哄我吧? 不然我也太好应付了点。 他见我闹别扭的样子,轻笑了声,也没怎么在意。缓缓倚在床榻上,眯着眼,打了个呵欠。 “我来你这,是来给你带好消息的。你若是不愿听,那我就走了。” “什么好消息?”我问。 “关于你父亲的。” 我心中咯噔一下,微蹙起眉,连忙道:“别卖关子,快说。” 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来,坐这。” “……” 我听话地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方一坐下,就感觉他在上下其手。 他抚着我的腰,笑吟吟地问:“猜我此番去做什么了?” “杀人放火?”我随便答了句。 “真聪明。” 他的笑容里染上一丝阴晦,微微泛红的眼角向上挑起。 “杀了谁?” “大理寺卿。” 正三品。 我心中暗道。 “念及旧情,只杀了他和他的嫡子。” 他撑着脑袋,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开玩笑。 我心中微微有些发寒,看向别处,没敢对上他的眼睛,问:“这是皇上的旨命?” “是。” “……” “不过能让他下旨这样做,我可是大有功劳在。”他朝我眨了眨眼,“他是联名弹劾你父亲的主力,杀了他,仅凭贞霆那几人,是掀不起什么波澜的。” 大理寺卿,听人说,为官并不清廉。 造成了不少冤假错案,死了,也是为民除害。 想到这里,我心中抚慰了不少。 “至于剩下几人,”他抽过我一缕发丝,在手中捻了捻,笑意蔓延到了整个面部,“慢慢来,我会一个一个地清理掉。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我都能保证,不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身子有些僵硬,看着他,胸口的起伏不由得快了起来。 现在想来,父亲不亏是父亲。 说他笑里藏刀,实在是准极了。 他又打了个呵欠,才懒懒从床榻上起来,走到一盏未亮的油灯前,伸手去点灯。 天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点灯时,长睫低垂,神情认真,侧影半明半昧。 油灯亮起,他呼地吹灭手中的火折子,看向我,薄唇一张一合地:“还杵那儿做什么,替你做了这样一件好事,也不知答谢我?” 听他说答谢,我便知他想要做什么了。 脚步慢慢地走近他,看了他一阵,踮起脚,鼻尖交错,印上他的唇。 他揽住我的腰,俯身回应着我,舌尖探进我的口中,带着忍了十多天的冲动,满是侵略性地摄取我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既长又缠绵,松开时,我与他都在气喘。 他的手从我脸上渐渐滑到衣口,准备去解,却在动手时,忽地停住了,问:“这件,是当初你在养心殿穿的那件?” 我愣了愣,低下头看:“是这件。” 他轻笑出声:“怪不得我说眼熟。这衣裳的配你,明艳不可方物,十分合我心意。” 我忆起,当初在养心殿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彼时,皇上正在一堵墙之后午寝。 他却在龙椅之前扣着我的下巴吻得我喘不过气。 外头有脚步声传过,我震了震,推开他,紧张地看向门外:“不行,不能在这里……” 就听他低声笑着:“这里怎么了,不挺刺激的吗?” “况且这时除了议事大臣和嫔妃,还有谁敢进来?”他补了句。 说这话的时候,那“中正仁和”四个字的牌匾,就在我与他头顶。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