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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留下一片的震惊。 然后是满城的喧哗。 “大捷,是大捷,边城大捷的战报。” 整个上京都沸腾了起来。 “那些该死的巴军被打退了。” 奔走相告,喜大普奔。 生在战乱的时代,其实更加珍惜和平的日子。 “不是说上谷城的情况十分危急吗?增援的诏书才下达,估计援兵都还在路上,怎么就胜利了?” “前不久皇子政单枪匹马去了上谷城,听说还立下了军令状,该不会……” “这怎么可能,皇子政可是一个人去的,没有带去任何援兵,那天我可是亲眼看到皇子政出的城,说来可笑,一军将领出城居然无人相送……” 议论纷纷。 如果说市井百姓只是惊喜的话,朝廷上就只能用鸦雀无声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比起市井百姓,朝廷上的人更了解上谷的情况啊,可以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攻克。 结果,这样的情况下,皇子政一去,这才多久,居然将围困的巴军打退了。 而且还是不可思议的大捷。 以少胜多,只是带领着这样一群残兵败将取得了这样的大胜。 一时间竟然不可置信到鸦雀无声。 还是大王对着气喘如牛的传令兵开了口,“且细细道来。” 传来兵的声音都有些颤,“皇子政用兵如神,每每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带着绝望的士兵主动出击,每次都攻击巴军最薄弱的地方……” “通过抢夺对方的粮食,截断对方的运输,让巴军疲惫地在救援的路上不断奔走……” 跟听传奇故事一样。 劫对方的粮食,阻断对方的运输,说得别人不驰援一样。 但皇子政就是做到了,似乎轻易就能猜到对方粮食的运输路线,每次在对方驰援赶来前就安全离开,时机掌握得分毫不差。 百官:“……”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认为齐政会成功的,甚至有人私底下还讥笑齐政立功心切,枉做无用功。 但不可能的事情办到了,而且办得还特别的精彩,所以才更让人震惊。 陈柏就站在龙椅旁,看着激动汇报战报的传令兵,看着膛目结舌的百官。 终归是了不得的大捷,有官员出列,“恭喜大王,上谷城之围已解。” 气氛这才活跃了起来。 如此喜庆的事情,是需要上京同庆的。 于是大王宣布,三日之后的休沐日,上京不宵禁。 陈柏一愣,然后嘴角带笑,三日之后,齐政和甘辛就回来了,正好赶上学生画展,加上不宵禁,他的广场电影可以安排在晚上,效果就好了很多,毕竟白天使用投影仪的话,画面因为光线的原因,不是特别清晰。 陈柏开始发请帖了,给每个学生的家长,以及太子素丹,公证人商望舒,甘荀,以及对手太子蛟。 至于请帖上的学生画展和广场电影,别人能不能看得懂,他就不知道了。 隔了两天,上京城的城门口,围满了人。 因为齐政和甘辛回来了。 甘辛堂堂小公子,现在头发跟杂草一样。 但没关系,围观的人不断拱手,“恭喜皇子政凯旋。” “恭喜公子甘十三凯旋。” 公子甘……甘十三? 甘辛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 他不知道,随着时机推移,上谷城之役的一些消息已经在上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 都说皇子政行军如神,其中就有甘公府的甘十三当了探子,打探军情的功劳。 探子,那可是九死一生危险之极啊。 甘十三不但没事,还一次一次的将重大军情消息传给皇子政,所以上京百姓才在甘十三名字前恭恭敬敬地加上了公子二字。 斯斯文文的甘辛,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得笔直,小脑袋上扬。 就是脸上羞得跟火烧一样。 其实……其实哪有这些人说的危险,他只需要找一个高地控制他的无人鸡就可以了,巴军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能有甚危险。 但别人不知道不是,只知道甘辛每次出去,总会带回来精确到让人惊恐的军情。 一些人都在脑补,那小小的人儿怎么装可怜怎么伪装混进敌营的。 陈柏也在人群中,甘辛跳了下马,脑袋往陈柏身上擂,“老师,我现在可有名了。” 陈柏揉了揉甘辛一头的稻草,“早点回去洗漱一番,明天就是学生画展了,亏得你赶了回来,不然就错过了。” 对学生来说,这是他们的大事。 甘辛一声惊叫,那他得回家好好休息,路上十分疲累,不然明天他要是睡过了头可怎么办。 匆匆忙忙在甘府的人带领下,掉头就跑。 陈柏看向齐政,齐政点了点头,他还得回去复命。 陈柏一笑,四处都是凯旋的声音。 第二日,画展的时间安排在下午,那时候天气不会这么炎热,现在已经是秋季。 因为今日是休沐日,又是大王指定的同庆日,还不宵禁,所以大街上的人流如潮,加上大捷的喜庆,气氛十分的不错。 太子蛟府邸门口,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密密麻麻的摆了非常多奇怪的东西。 每个学生10张幅,一共就是七百多张,镶嵌在一个个的木头框子里面,看上去也是规模巨大。 一般的艺术学校的画展,都达不到这样的规模。 太子蛟府里的人皱着眉出来看了好几次,他们是有些不喜的,弄得他们府前跟菜市场一样,成何体统。 但没有办法,山君邀请了甘公和商公,还有赵太子素丹,还有那些学生的家长,多少都是朝廷上做官的,他们不好赶人。 这时,一群一群的学生,已经嘻嘻哈哈地带着他们的家长前来了。 “爹,就在前面,前面就是我和我那些同窗的画展了。” “娘,你都多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大庆,正好看看我画的画。” 当然不止爹娘,哥哥姐姐之类也被拉来一大堆。 这些家长不免有些好笑,这才学了多久啊,能画出来个什么名堂。 在他们心中,画得好不好全靠天赋,而在陈柏那里,靠的是技巧和天赋,比如齐政,那么没有绘画天赋,现在画的花盆看上去也像模像样的了。 只是他们远远地看着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规模居然这么大? 还用木框子框起来? 也不怕害臊,一般只有出了名的名家名作才会裱起来,害怕弄破损。 “等会进去了,只能看不能摸啊,弄坏了我们那些同窗会不开心的。”还在介绍着规矩。 画是摆成的长长的两排,在中间留了通道。 有些好笑的走进通道,然后看见画上绚丽的色彩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