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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起源都是冯绅,嫉妒让人失去了理智, 甚至连人性都没有了。 最后, 闻淮是被郭展翊拉开的, 冯绅已经疼得彻底晕了过去。 打红了眼的闻淮又在冯绅的腿上踹了一脚,喘着粗气说:“晕过去真是便宜他了。” 沈河站在一边儿抽着烟看他,一支烟燃尽,沈河丢给闻淮一包纸巾:“擦擦汗。” 他们俩不熟, 如果不是杜何其, 很有可能沈河跟闻淮压根儿都不会有任何接触, 在沈河的印象中,闻淮压根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杜何其那点事儿,沈河一清二楚。 自己成名就抛弃一起吃苦的男朋友,算什么男人。 但今天看到闻淮给杜何其撒气,又觉得这人还挺有血性的, 只是下手真挺重。 “差不多就行了。”沈河接过余海递过来的口香糖,拆开塞到嘴里,“闻淮,你该回去就快点儿回去,毕竟身份不同,万一有人盯着事儿就麻烦了。” 闻淮还盯着冯绅看,郭展翊揉了揉眉心说:“剩下的就麻烦余先生处理了。” “嗯哼。”余海撇撇嘴,“这小子真是……” 他把视线从冯绅身上转移到沈河那里问:“哥,你说怎么收拾他?” 沈河瞥向余海,抱怨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打过人!” 闻淮不想在这里过多逗留,他已经差不多撒过气了,现在急切地想回去陪杜何其。 “我先走了。”闻淮说,“天亮以后何其要上飞机了,这边就麻烦你们了。” “我跟你一起走。”闻淮刚才的行为让郭展翊觉得这人这会儿大概是疯的,他不放心,决定紧盯着闻淮,一起回去。 “去吧。”沈河把他们送到门口,“剧组的事儿我也安排好了,该补偿的补偿,该发通稿发通稿,何其其他的工作我也都给推了,这段时间专心养病。” 闻淮点点头,没说什么,离开了。 “哥,我饿了。”余海一边儿发着信息叫人来处理冯绅,一边儿像只大狼狗一样蹭沈河的肩膀。 “我还饿了呢!”沈河推开他说,“我去补一觉,天亮以后跟他们一起回去,还得参加源源的婚礼呢。” 余海拖着他不让人走,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却像个耍赖的小孩儿:“不是说好跟我一起走的么!你又骗我!” 沈河点头:“对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骗你了。” 闻淮跟郭展翊回了病房,杜何其跟常星睡得像两只荷兰猪。 他们俩一人守着一张病床,睁眼到天亮。 早上七点多,一行人终于踏上了返程的车,从这边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到机场,常星抱着猫,杜何其翘着脚,想抢过来玩,结果一动,腿疼得他呲牙咧嘴,把常星怀里的小家伙吓得够呛。 “你别乱动。”闻淮圈住他的肩膀,转过去怒斥常星:“我不是说了让它离何其远点儿吗?” 常星把小猫塞进衣服里,往旁边躲了躲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闻淮突然很想骂人,他觉得一定是郭展翊把常星给带坏了。 杜何其又发出爆笑,笑得直打嗝,笑得腿直疼。 在车上,因为还有个不熟悉的司机,所以四个人都没提到那些敏感的话题,直到上了飞机,他们的位置是沈河给特殊安排的,周围没人,杜何其终于勾了勾闻淮的手问:“是冯绅吗?” “你知道?”闻淮有些惊讶,他自己一直都觉得是白硕干的,怎么都没想到冯绅那里,杜何其却一下就猜中了。 “不知道,但觉得是他。”杜何其晃了晃脑袋说,“这两天我仔细想过了,干这事儿的人必定是知道我在哪里买了什么东西的,而我的快递信息,除了冯绅,没别人知道了。” 闻淮皱了皱眉,突然发现其实这件事真的很好猜,稍微冷静地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是谁干的,但他却因为一直处于焦躁和喜悦之中,根本没能静下心来想想。 杜何其说得对,冯绅曾经做了几个月他的助理,对他的所有信息了如指掌。 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到底买了什么?”闻淮之前“严刑逼供”的时候知道了杜何其是去取为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却迟迟不知道对方到底买了什么。 “我靠!”被他这么一问,杜何其才想起来到现在他还没拿到那个钥匙包,“我的钥匙包!” “你的钥匙包?”闻淮一脸困惑。 “我给你买的钥匙包,到现在还没收到呢!” 那个钥匙包是杜何其从海外买的,限量款,一是贵,二是少。 “等飞机落地我让常星去查一下。”闻淮用手使劲儿揉着杜何其的眉心,“不准皱眉,你要长皱纹了。” 杜何其一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男人,你说谁?” “老男人说你!” 俩人就是这样,即便是和好了,没几句话就又开始互相挤兑。 “别闹了,说正事儿,是冯绅吗?” 闻淮点头,掰了掰手腕装狠说:“你猜我把他怎么了?” “强奸了?”杜何其故意闹他,还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我要是强奸了他,你不得嫉妒疯了?”闻淮咬了一口杜何其的下巴,说,“我只是打了他一顿,以牙还牙。” “啊?”杜何其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跳了一下,特别疼。 “别‘啊’了,我都要累死了。”闻淮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还有发红的手心,觉得打人其实也是件非常耗体力的活儿,有这力气,他其实更愿意做点儿别的。 不过,这么长时间了,他的手还疼着,可以想象冯绅被打的时候有多疼。 他现在能理解冯绅当时为什么会晕过去了。 闻淮甩了甩手说,看了一眼杜何其的下半身说:“我突然发现应该庆幸他们没失手打碎了你的蛋。” “……啊啊啊!你为什么这么流氓啊!”杜何其也不想喊,但闻淮的手已经按在了他身上。 五年没有在一起,他觉得闻淮变了。 似乎是被流氓星的饥渴妖怪给附身了。 他们没有在飞机上胡来,毕竟是公众人物。 闻淮逗了他一会儿,俩人就都睡着了。 在飞机上睡觉永远都不会太舒服,尤其是像杜何其这样,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 睡的这一觉,他做了好几个梦。 先是梦见自己去参加艺考,结果老师说他们不收残疾学生,之后他就在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