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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雀的天幕却硬生生挡下了大半的冲击,为四军舰队舰队撤离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军舰推动器旋转一百八十度,调转了前行方向,动力全开,朝着虫洞空疾驰。 爆炸的冲击波还在持续着,“天幕”已拉扯到了极致。 朱雀主副双机被退着不住后退,天幕的网络开始一根根绷断。 而爆炸撕裂了虫洞壁,随着能量一收再一放,集合了虫洞坍塌力量的爆炸以毁灭一切的姿态席卷而来。 天幕彻底崩裂,双机甲被力量狠狠弹开。虫洞坍塌的风暴紧随而至,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神,疯狂地撕扯毁灭着虫洞中的一切。 双方军队都紧急开辟了虫洞支线出口,仓皇逃避出去。 滚滚的能量暴流之中,两架金色机甲犹如台风之中的落叶。 楚军之中冲出一支骠悍的机甲战队,朝着其中朱雀主机疾驰而去。 这只由清一色3S哨兵和顶级单兵机甲组成的战队就像搏击风浪的海鸥,灵敏地避开乱流的主力,抓住了失控的朱雀主机。 而就在他们准备去营救副机的时候,另外一支营救队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网兜一罩,把楚環所驾驶的轻机甲兜住,拖着掉头就跑。 “世子!”队长在通讯里气急败坏地大吼,“华国抢走了副机!” 楚牧面色狰狞:“父亲如何?” “太子殿下失去了意识,但生命体征很稳定。朱雀能源已耗尽,必须尽快返航。” “先带父亲回来!” 楚牧盯着屏幕里,华国突击队正带着另外一架金色机甲追上了大部队,随之撤出虫洞外。 “该是我们的,迟早会要回来!” 军舰如出巢的黄蜂冲出了虫洞。 在他们身后,虫洞口扭曲,收缩,喷射出大量残骸和陨石,最后终于消失。 司徒启明快步走出升降梯,脸上带着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切。 “怎么样?人呢?” 三米多长的梭形轻机甲躺在停机仓的甲板上,通体散发着金红光泽,仿佛带着炙手的热度。 众目睽睽之中,舱门打开,露出里面昏迷中的少女。 少女黑发雪肌,面容俊秀妍丽,昏睡在机舱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毫无知觉。 司徒子彦鬼使神差地想到,这一幕简直就像在上演古童话。 司徒启明眉头深锁地盯着黑发少女走神之际,他的儿子已一步抢先,将楚環自驾驶舱中抱了出来。 “断了两根肋骨。”司徒子彦迅速检查着臂弯中的身躯,“多出挫伤,怀疑有脑震荡,还有内出血。把医疗仓推过来,她需要立刻接受治疗。” 司徒子彦说着,抱起楚環,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医疗仓里。 也许挪动引发了伤口疼疼,少女在昏迷中皱起了眉。司徒子彦动作越发轻柔。 “子彦。”司徒启明冷静而严厉的声音把儿子从异样的气氛中拉回到了现实里,“医生会照顾好她的。你要做好自己的本职,清点人数,做好战后善后工作。” 司徒子彦怔了一下,手迟疑着,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医护人员迅速推着医疗仓走了。 “父亲。”司徒子彦追上了司徒启明的脚步,“您打算怎么安置她?” 司徒启明冷淡地瞥了儿子一眼:“一切都会按照原定的程序来。” “所以,如果楚国来要人……” 司徒启明站住,冷声道:“楚环是华国公民,更是我们的预备役军人。我华国公民,关楚国什么事?你也不要再磨蹭了,去做自己的事吧。” 说吧,带领着一群军政要员而去。 司徒子彦面容晦涩地在原地站了片刻,直到手环响起,有通讯接入。 “小环在你们那里?”李凤笙开门见山地问。 “是。”司徒子彦说着,朝指挥室而去,“她受了点轻伤,在接受治疗。” “你们打算怎么办?”李凤笙面色中善意不多。 司徒子彦顿了顿,说:“她是华国公民,我们自然是带她回家。” 李凤笙冷声嗤笑,仿佛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回答。 “你们真的以为,能把女娲握在掌心吗?更别说楚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将她抢夺回去。就我对楚渊的了解,他可是个占有欲极其强的男人。你们抓了他的向导。一个被夺走了向导的黑暗哨兵的怒火,你们坐好准备承受了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司徒子彦冷声道,“楚环是华国公民。而作为华国领导人,家父也有义务保护她的公民权利和人身安危。等她醒了,我会向她转达你对她的问候的。回程中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等到了朝歌后再联系。” 说完,司徒子彦果断中断了通讯。 “这一切还远没有完,是吧,世子。”陈香之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声。她一家人都是端王府幕僚,她也在前阵子的朝歌受袭后随着司徒子彦入伍,成为了他身边的一名副官。 “是啊。”司徒子彦朝指挥室走去。 陈香之跟着他的脚步,忐忑地问:“上面究竟是想操控她、□□她,还是……消除她?” 司徒子彦俊雅的面容有着坚冰的冷硬:“如果从领导者的角度出发,做一切决策,首先要保障的,是国民的权益和统治的稳定。” “那从朋友的角度呢?”陈香之问,“小环毕竟曾是我们的队友……你和她也曾经有过……一些过去。” 然而司徒子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快步走进指挥室,将全部的注意力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四国的军队不再如来时一般团结无间。他们兵分四路,分别开辟了通往自己国家首都的虫洞,分道扬镳。 楚军旗舰里,楚牧站在治疗室的窗前,看着华国军队进入了虫洞。 身后,是在治疗仓里沉睡着的楚渊。 作者有话要说: 万圣节,,没糖吃…… 第118章 女娲-5 她自再次活过来, 梦就总是多姿多彩的。 不仅会梦到自己前世里一些都快被遗忘的片段, 还会梦到那些和她共享基因的前辈们的生活与爱恨。 然而这一次的梦,同之前的都不同。这个梦, 讲述的是一个平凡小女孩的故事。 梦开始于女孩子三四岁,是普通人类孩童开始稍微有点记忆的年纪。 她有一对恩爱的父母,一家人生活在一处被微风和潺潺流水环绕着的环境清幽洁净的园区里。 父母工作很忙, 每日早早出门上班, 并且把她送到托儿所里。 她记得托儿所红色的运动场地板,记得午餐后甜点的香甜,也记得被别的孩子推搡, 跌倒在地的疼痛。 这种被排斥、被嘲弄的记忆,一直伴随了她很久、很久。 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