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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赶来的兄长。 “我总是最及时的那一个。”楚渊对她明朗大笑,“走,哥哥带你去跳舞。” 楚環还记得楚渊搂着自己在舞池里随着旋律转圈时的畅快,记得他卷着衬衫袖子的潇洒姿态和极富魅力的笑容,记得自己不论转得多远,都会被他有力地拽回臂弯之中,牢牢地拥住。 新闻里,虽然波提亚并未再有动作,但是楚国边境依旧高度戒严。直到今天,楚環也没有听到楚渊来朝歌的消息。这样的局势下,他估计也是脱不开身吧。 下一次见面不知又要到何时。楚環只盼自己能早日强大起来, 楚環收拾好了光子板,关了灯,爬上了床。她的睡眠一向好得令人嫉妒。只需闭上眼,数到三,就立刻沉入甜美的梦乡。 而今夜的梦,却是有些特别。 干燥温热的风吹拂着她的脸。 她睁开眼,视野蒙着一层灰色,片刻后她意识到,自己戴着墨镜。 她正坐在一辆老式的敞篷车里,车沿着笔直的大道飞速奔驰。两边都是浓郁的绿色。 盛夏时节,植被狂野生长,覆盖了每一寸土地。她看到许多隆起的草包,近了才发现,那是几乎被蔓藤覆盖住的已荒废了的农舍。电线杆子孤零零地支在旷野里,曾经是农田的地方,也被杂草覆盖。 视野所及之处,荒无人烟,一派百废待兴的景象。 车音响里放着轻快的歌,后视镜里,她看到戴着遮阳软帽和墨镜的自己。她换了一身裙子,依旧色泽雪白,有着漂亮的手工蕾丝花边,打扮得像是出游的富家少妇。 “累吗?”男人问。 她转过头去。“楚渊”也换了一身便装,白色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着结实的手臂,正在开车。他的脸晒成古铜色,头发剃得很短,下巴上泛着一层性感的青色,侧脸英挺俊朗。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感受到胡渣刺着掌心的细痒。 “等到家了就刮干净。”男人朝她笑着。他不穿军装后,一脸轻松,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好多岁,“就快到我们的新家了。你会喜欢的。” 她问:“你开心吗?” “当然。”男人说,“为什么总是这么问我?” “因为你放弃了一切。”她说,“家人、朋友、事业、成就、名声……没有了这些,你的社会认知感会降低,你应该觉得不开心的。” “不要分析我。”男人捉住她的手,习惯性放在唇边吻了吻,“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的。” 他们的车开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画面快进一般,掠过荒废的城镇,掠过远处正在轰轰烈烈重建的城市。 “他们在修建宫殿。”男人说,“全部用星云石,搭建一座通体晶莹剔透的宫殿,作为天子的居所。将来修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最后,他们进入了山林,车停在一栋不起眼的砖瓦房前。 鸡咕咕叫着在觅食,一只土狗跳起来叫了两声,认出男人,又摇着尾巴热情地迎了过来。 “这里很凉快。”她说着,推开车门要下车。 “等等!”男人快步绕过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进新房前,新娘子的脚不能着地的。” 他嗓音低沉,额头亲昵地蹭了蹭,轻声说,“亲亲我。” 她脸颊发烫,搂着男人的脖子,闭上眼吻了过去。 男人一边同她接吻,大步朝屋里走,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他径直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卧室不大,却布置得非常整洁漂亮。墙壁粉刷过,家具虽然是旧的,却干干净净。床头上挂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和“楚渊”。他们依偎在一起,对着镜头。男人笑得满足,她则有点拘谨。 “洞房。”她说着,伸手摸了摸照片里的男人。 然后她被男人大力转了过来,压在床上。 “我在这儿呢,看什么照片?”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知道进洞房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她一板一眼地说,“我知道任何事。洞房是华夏族对新婚第一次同房的称呼。新婚夫妻接受亲友的祝福,进入新房,进行他们成婚后的第一次……唔……” 嘴唇被封住,滚烫的吻,仿佛能将大脑都融化掉。 “我的小九儿。”男人宠溺地呢喃着她的名字,凝视她的目光里满是浓浓的爱意,“我们现在就在洞房里,这就来做一些该在洞房里做的事吧。” 拉上了窗帘的屋子笼罩在朦胧昏黄的光线中。男子武将般健美的体魄仿佛涂了一层油,每一块肌肉都坚实饱满,每一条伤疤都那么诱人。 他就像一头健壮而又温柔的雄兽,伏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吻顺着松脱的衣服一路往下,再往下。 她紧紧抱住他,感受着人体攀升的温度和逐渐急促的脉搏。 “阿戟……”她呢喃着,“我觉得很快乐。” “我也一样。”男人英俊的脸上布满汗水,充满迷恋和满足。 结合那一刻,一股强劲的能量在两人身躯之中爆发开来,将两个独立的世界融为了一体。彼此所有的思绪融会贯通,识海重叠,再无一丝保留。 她感受到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如浩海海洋一般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几乎将她溺毙。而这爱意在两人身躯和识海之中回荡,越来越激烈,化作了滚滚热流,涌遍他们全身。 这感觉极度刺激,甚至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感受。他们紧紧拥抱着,在这简陋的卧室里抵死缠-绵…… 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脸。楚環猛地睁开眼,魂回人间,大口吸气。 “吓死我了。”方雪莉拍着胸口,“你睡得好死,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楚環长吁一口气,把脸埋进被子里,遮住脸上的燥意。 梦里的感受实在……太真实了!她到现在都还浑身发软,忍不住夹紧双-腿。 虽说上辈子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该懂的都懂了。可她爱慕楚渊十年整,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和他有关的春-梦。况且这梦还能和她在空间场里做的那个连接上。难道做梦都还有连续剧的? 上次梦亲嘴儿,这次就梦到洞房了。那下一次梦啥? 况且,那感受也实在太刺激了!楚環狠狠揪着被单,羞得浑身都在冒热气。 人是醒了,可身体仿佛还沉浸在梦中的激情里,情-欲一阵阵如潮水涌动,冲刷着四肢百骸,产生各种羞耻的反应。 “还不起来吗?”方雪莉催促,“你们战队不是一早就要集合的?” 楚環翻身自床上跳下来,忽然脸色有点僵。 方雪莉正在衣柜前哼着歌挑衣服。楚環转过身,做贼似的飞快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底裤,闪进了卫生间。 洗漱镜里,黑发少女满面潮红,双目荡漾着水光,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