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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形比吴少高,面容比吴少俊美,因此哪怕吴少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他的气势也没被压下。 沈千安唇边挑着一抹轻笑,半眯着眼睛,用眼缝处流泻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吴少,似笑非笑的模样颇有几分陆珩的姿态。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在你看来,我想要什么?”沈千安意味不明的说。 吴少在这个时候来找沈千安,自然是调查过他的,沈千安想要的刚好是他最不缺的:“房子,车子,钱,你想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沈千安注意到,在吴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眉宇间的灰暗又浓重了些,他微不可查的挑起眉梢:“我承认,我缺钱,也想要钱,但我不会为了钱背叛自己的良心。” 更不会背叛师兄! 说到这里,沈千安转身就走,吴少的三个保镖立刻拦住他,将他控制住。 吴少消瘦的脸上浮现出几丝癫狂:“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只要控制住你,陆珩肯定会帮我的。你——”他转身指着搀扶着他的保镖,厉声道:“现在就上去通知陆珩,就说他朋友在我手上,让他赶紧下来,不然我就把这个人丢进江里喂鱼。” 刚脑补出万字绑架的沈千安:“……” 这位叫吴少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求人的姿势是不是错了? 求人不说三拜九叩,好歹也要诚心诚意的上门求助吧? 他这不是收买,就是绑架威胁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呀! 和自家老头子走南闯北多年,虽然没学到多少正经本事,可对于自身危机的预知,沈千安还是很自信的。他没有预感到危险,意味着吴少等人的出现只会是无惊无险,完全用不着担心。 果然,在下一刻,一只黑猫迈着优雅轻巧的步伐缓缓而来,它站在沈千安跟前,抬起滚圆的双眼,对他咧开嘴,‘喵’的叫了两声。 被嘲笑了的沈千安:“……” 一定要告诉师兄,这只猫的发情期快到了,需要做绝育。 灵猫二话不说,跳跃而起,在控制着沈千安的保镖身上上下跳了两圈,两个保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就被抓满了伤痕,鲜血淋漓。两个保镖耗尽力气,也没抓到灵猫。 沈千安趁机摆脱了保镖的禁锢,对着吴少做了个鬼脸,笑着说:“大少爷,我看你的面相死气凝沉,想来是离死不远了,咱们下辈子见啊!” 吴少头疼欲裂,对沈千安的讽刺他恨得咬牙切齿,想要反击,脑海中却是空白茫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沈千安并不同情吴少,但在转身之际,他还是停下脚步,开口:“我师兄这人呢?不太喜欢被人欺辱,你看你随便一个视频两句话就让我师兄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他也是没时间上网,你说要是他看到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还会帮你吗?” 吴少痛苦的‘唔’了一声,眼睁睁看着沈千安扬长而去。 在经过两个被灵猫挠的满身伤的保镖时,他又不怀好意的翘起唇角:“这只猫在被我领养以前是流浪猫,也不知道身上有多少细菌病毒的,我听说被流浪猫抓伤很容易感染狂犬病,你们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灵猫应声瞪眼龇牙,与沈千安配合默契。 吴少并未把沈千安的‘点化’放在心上,他仰着头,望向酒店的高层,嘶哑道:“陆珩就住在上面,是吗?” 保镖立刻点头,并且把查到的,关于陆珩的信息再次重复。 吴少咬牙道:“我们上去。” 他原本的打算是抛下面子去求陆珩的,但宋刃说陆珩是个心胸狭窄的人,他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若是陆珩故意躲着他,他连找到他都麻烦。 所以,宋刃建议他绑架与陆珩比较亲近的人,迫使他不得不出手。 沈千安回到酒店时有些懊丧,他买的早餐是保住了,可时间也耽搁了,味道肯定也变了。都怪吴少,万恶的有钱人。 沈千安回来时,陆珩正在接待周曼,周曼在酒店住了两天,心底的暗涌也平息了许多,她是来向陆珩道谢并告辞的。 在离开前,周曼犹豫着说:“陆先生,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我的孩子们跟我说再见,他们也不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么……”她斟酌着言辞,用了相对贴切的形容:“那么……凶狠。今天早晨,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了明显的不同,他们……”是离开了吗? 陆珩道:“他们并未神形俱灭,已踏入轮回道,若是有缘,你们还会再见。” 周曼沉郁的心情立刻如乌云拨日般,多了几分轻松:“先生说的是真的?” 陆珩微微颔首。 周曼深深地朝陆珩鞠了个躬,喑哑道:“陆先生,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陆珩摆手:“交易而已。” 周曼却道,这不止是交易,她给陆珩的不过是俗不可耐的金钱,陆珩救的是她的命,是她孩子的命。他的恩德,她当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周曼出门就遇到了杨成和郭江水,她朝两人点了点头,率先往家的方向而去。 回到家里,家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温馨,即使她这个女主人不在,家的男主人也把家里收拾得一丝不苟。就像他的人,用温柔体贴的外表伪装着,让她看不清他的内在。 周曼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她原以为她会声嘶力竭的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害孩子的命,为什么想要她的命!可当她真正面对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无比平静,平静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现在在公司上班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回家吧。”她听到自己这么跟电话那头的丈夫说。 丈夫那边似乎有很重要的会议,不过她此时也不想为他考虑了,说道:“给你半个小时,若是回不来,我们就离婚,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周曼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敛眸靠在沙发上,不去看曾经温馨的家,也不去想丈夫虚伪的温柔。 半小时后,丈夫准时到家,气喘吁吁的,他刚进门就抓住周曼的胳膊,满是担忧的开口:“老婆,你这两天住在外面还好吗?有没有不习惯啊?” 周曼观察着丈夫的神态,她冷眼看着他在她手腕处翻找。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