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1
定要带奴婢回去啊。” 尔竹一样惊诧,但她不是因为他是男的,而是惊诧面前其貌不扬、甚至还口吃的男子,竟然懂得面相,还很可能是个饱读诗书之辈。 卫芥说完他的话,无心观察身边的其他。立刻低眉顺眼的站到了一旁。 苏锦溪似乎对他很满意,瞅了眼翘楚期盼的小眼神,对她言道。 “去收拾行李吧。” “啊,真的?!” 翘楚得了“大赦”立刻激动地险些挑起来。藤椅上的少年似乎是被声音惊醒,伸了个懒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吵什么吵,还让人睡觉吗!” 说着,揉揉眼睛,挪动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瞅着就要重入梦乡。 翘楚“受了”他这些天的折磨,如今看他这个模样,再加上马上要走,心中的火立刻高涨的再也控不住了,抓起一个硕大的引枕就招呼到他的头上。 少年这下彻底醒了,起身就去躲闪。可他那里是愤怒人的对手,几下就狼狈了。下意识的站起身就跑,早忘了自己腿受伤的事。 他的一瘸一拐立刻引起苏锦溪的“重视”,尔竹赶忙屈膝行礼。 “他的伤是来这之前便有了,说是伤,更像是毒,每日不见好,反重上一些。这些日给小姐的密信中也有书写。” “嗯。”苏锦溪点点头,回忆着密信中是有这些,可惜最近劳心的事多,被她想反了,以为是渐渐好转了。 不过,见他能跑能走的架势,应该没有什么严重。 只是不知是不是和前世被抓的“审讯”有关系了。 下意识闭上眼,仔细回想那日遇到他时的情形,可惜来回几遍也没有头绪。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少年经不住翘楚的一击,不偏不倚的撞到了她的身上。 “啊!”不等苏锦溪开口,少年先大叫了起来。 指着苏锦溪就是一顿乱喊。“鬼,鬼啊!” 苏锦溪知他为的是她脸上的黑印,但这么剧烈的反应还是实属少见。故意默不作声,等待着少年接下来的举动。 只是先等来了翘楚的“暴力”。 “胡说什么,她是苏小姐!” 一记猛打,从头到底来了个彻底。 少年不知是被拍晕了,还是拍傻了,听到翘楚的话,突然躲开她,朝苏锦溪猛“扑”过来。 “主子,原来你就是主子,果然是威武了得,英明神武!”秃噜完瞎贫的两句,竟到到苏锦溪脚下,大哭了起来。 “主子,小的等你等的好苦啊,你不知道为了等你,小的是多么的食不下咽,睡不成眠。终于,终于让小的见到真人了,你可不能抛弃小的啊。” 他那流眼泪的度绝不是盖的,哗哗的就成了气候,翘楚瞬时就看傻了。 少年趁机绕过他头上半悬着的引枕,起身蹭开卫芥,凑到苏锦溪的另一边。 “主子姓苏,小的叫小舒,无论怎么配,小的都是注定的是在主子身边伺候的。”见苏锦溪没有驳他,而后,又嬉皮笑脸的贴上来。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府去?” 翘楚终于在他这句话的时候,被“惊醒”了,三步并两步走到苏锦溪身侧。 “小姐,绝不能带他回去,这人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说着,怯怯看着苏锦溪的表情,生怕她一个犹豫,活活断送了她日后在府里的“太平”。 第二百零一章 留下 小舒一听,哭的更悲了,那叫一个泪如雨下,那叫一个寸断肝肠。 “主子是了解我的,小的的心底只有主子一个人啊。”话虽说的“可怜”,只是明知他一个男儿身,此刻却一身女红“娇柔”的“倒在”脚边梨花带雨,实在是不能不让人生出“恶心”。 所以,他没哭一声,就引的苏锦溪心呕一下,终也是受不住了,“甩开”他,走近了卫芥。 小舒眼珠一转,立刻反“扑”到翘楚哪里。 “姐姐也算是和小的相处过的,小的不过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千万要帮帮小的啊。”指缝间,看到翘楚表情微变,干脆捂起嘴呜呜起来。 “原还以为是遇到好人收留,结果还是孤零零的一个,在这世上小的果然是多余的。”说完,收住声,叹了一口,“失魂落魄”瞅向别处。 翘楚听的心咯噔咯噔的,再看他“可怜兮兮”的小样子,绷紧的心立刻软了。 “小姐,要不......” 话未说完,小舒先“跳”了起来。 “小的就说和小姐有缘的,果然是一家子。”之后,眼见就亲昵的要往苏锦溪那边蹭。 瞧他那模样只想,翘楚后悔的抽自己。明知道他是个耍嘴皮子的主,居然还上了他的“当”。 恨恨的一瞪,挤出咬牙切齿的几字。 “赶紧把你这身恶心的换了!” 小舒不答话,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跟着苏锦溪看。 苏锦溪默默的回视他,突然笑道。 “没听到吗?不是说让你把这身衣服换了!” “得令!”小舒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欢喜的就朝屋里跑去。 不大会儿,他不知从哪捣腾出套衣服,套在了身上。 洗去脸上的胭脂、粉渍,再束之高,宛然变成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苏锦溪忍不住将他与李轻尘身边的欢喜相较,相似的年纪,却各有千秋。 一个飒飒的,润如美玉,一个灵巧的,沾带妩柔。 “你是哪个小舒?”翘楚完全傻了眼,呆呆的看着他不敢相认。 小舒不拘的在她面前晃晃手指,厚着脸皮贴近她身边。 “怎么,被我的样子迷住了?翘楚姐姐不会看上我了吧?” 翘楚一惊,他推开。急忙躲到了苏锦溪身边。 相似的话,让苏锦溪猛然想起与李轻尘相处的片刻,心里蓦然烦躁起来。 “你们今天就回府吧,卫芥,我们走!” 说完,当真就向前走去。 小舒被苏锦溪突如其来的变脸,惊了一跳,退步靠近后面的尔竹,眨眨眼,暗暗的观察着她的波动。 只有翘楚“不知死活”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