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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相熟的朋友出来吃饭。 原本联系过盛源,盛源临时有其他事。 在走廊左侧一处阳台外打完电话,章淮滨把电话拿手上,往回走的时候,他视线下意识又往先前黎染进去的那个包厢看了眼。 若没有大堂经理的开门,若只是单纯看见黎染,章淮滨不会有多少好奇心。 可怎么说,人的好奇心一旦有了,不去探个究竟,反而会有个什么东西堵在心里,不疏通不舒服。 章淮滨回到他的房间,叫来服务生,让服务生去帮忙打听一下,黎染那屋里除了黎染还有谁。 章淮滨会对此感兴趣,还有一个缘由在里面。 那就是即便盛源来了,经理知道盛源的身份,也不会那么恭敬。 另一个人倒还有可能。 那个人的地位身份,就是酒楼老板,可能见了都会给出笑脸。 这里章淮滨想到的人正是盛源他爸,盛霖烊。 只是这个时候,章淮滨是怎么都不会把盛霖烊和黎染联系在一起。 在他看来,两人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服务生知道章淮滨身份,去打听一下那屋的人这个事还是可以做的。 对方既然过来吃饭,就表明行踪公开。 只是了解,知道,并不碍事。 服务生离开了没几分钟,随后回到包厢。 前台那边做过登记,包厢里有哪些顾客,基本一目了然。 服务生走到章淮滨身旁,弯腰和章淮滨耳语了一个名字。 章淮滨当时就愣了:“你说谁?” 章淮滨突然冒出的惊问声,把同桌其他人都给惊到,大家纷纷转眸看着他。 “盛……”服务生正打算再说一遍对方名字,章淮滨猛地抬起手。 “行了,别说!” 章淮滨径直打断服务生的话,他微拧着眉,他还不至于耳聋,听不清服务生刚才说的那个名字。 “你先出去,我刚才让你做的事,你口风紧点。”章淮滨声音突然就冷了几分,眼睛里更是迸发出警告的视线。 服务生表情顿时一变,点头忙回:“章少您放心,我不敢的。” 章淮滨点点头,他这里倒不会做什么,但盛霖烊那边,他可不能保证。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好些人面面相觑。 离得近的那个人凑到章淮滨身旁,试探地问:“出什么事了,我刚听服务生说剩,剩什么?” 章淮滨眼眸侧过去,朋友满脸的困惑不解。 “没什么,你听错了,吃饭!” 章淮滨脸上冷意退散,笑容爬上嘴角。 朋友盯着他看了一会,没再发现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一顿饭,章淮滨吃进嘴里没多少滋味,他心里横着个事。 黎染怎么会和盛源他爸在一起? 来这个酒楼吃饭,以黎染的身份,不可能是和盛霖烊有商业上的什么事谈。 至于说盛霖烊接触娱乐圈的相关产业,比如投资电影或者开什么娱乐公司。 章淮滨就不会往这个方向想,既然不是这些原因,那么两人在一块,就剩那个最不可能,却也最说得通的缘由了。 章淮滨觉得好笑,一个娱乐圈十几线的小明星,先是勾搭上盛源,如今又搭上了盛源他爸。 看来是真有本事。 吃过饭后,时间尚早,一群人打算来第二场,去KTV喝酒唱歌玩。 章淮滨和朋友们一起下楼,坐在车里,他突然说忘了个事,要离开一趟,一会处理好了再出来,两边离得也近。 没有人怀疑章淮滨的说辞,都先一步坐车走了。 章淮滨故意找的借口,因为他想亲眼看一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黎染和盛霖烊在包厢吃饭,这家酒楼原主来过,曾经和渣前男友盛源来过。 现在他又来了,不过一起的对象不再是渣男,而是渣男他爸爸。 服务生递上菜单,本来是递给盛霖烊的,盛霖烊直接说“你来点”。 菜单随后转到黎染面前,点个菜,黎染还不至于客气推脱。 只是当打开菜单,看到上面的菜品价格,黎染就心里微微跳了下。 也不能怪黎染,原主的记忆对他来说,终归只是记忆。 没有把那点惊讶表现在脸上,黎染低着头点菜。 他们就两个人,黎染就没点太多,虽然这顿饭不可能他出钱,能不浪费,还是不要浪费的好。 点了菜以后,黎染让盛霖烊看有没有添减的。 盛霖烊直接扫了眼。 “就这些。”盛霖烊直接道。 黎染把菜单拿给服务生。 服务生拿着菜单,他看到黎染酒水饮料一个都没点,点了个汤,因而恭谦地低着头,询问要不要再点个酒水什么的。 同时介绍他们店里有新到的那些品质上佳的酒。 “叔叔,你喝吗?”黎染眉目染着丝笑,也许这些人知道他和盛霖烊什么关系,也许不知道,但黎染发现他喊盛霖烊叔叔时,对方表情有点变化。 于是就故意在外人面前继续这么喊。 这个时候黎染还不知道,不久后他会多有多后悔现在的肆无忌惮。 盛霖烊没点头,而是道:“你想喝就看着点,不用替我省钱。” 盛霖烊看出来黎染点的都不是最贵的菜。 黎染拿着酒水单看了几秒钟。 “谢谢,不用了,我前段时间胃不太好,暂时还是不喝酒。” “好的,那两位稍等。”服务生笑容得体,随后转身离开。 在等待上菜的途中,黎染主动和盛霖烊提到,下周他要去参加一个直播真人秀综艺,参加综艺期间,应该不会回来住。 黎染手撑着下巴,眼里光芒旖旎动人。不过他说出口的话,倒是让盛霖烊完全没预料到。 “……我离开这期间,叔叔你如果要找其他人完全可以,我是没意见,就是记得不能在我租的那套房子里,我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租房的事,或者说买房的事,都是盛霖烊助理在全权处理,黎染交出的租金,也是转给助理杜利。 但到目前为止,黎染还不知道那套房子已经被盛霖烊给买下来了。 盛霖烊听黎染这么说,脸上不动声色,他反问一句:“如果我带人睡了,你会怎么样,和我闹?” 黎染盯着盛霖烊深邃迷人的眼睛,他缓缓微笑:“我相信盛总您不缺那张床!” 言语上的交锋,黎染似乎不喜欢落一头,他在床上全都配合顺着盛霖烊,其他地方,他不会让自己吃亏。 说什么吃亏是福,这种福气黎染不要。 他出来约个长期炮,不是来让自己受委屈,给自己找不爽了。 开心了就继续,不开心好聚好散。 盛霖烊望进黎染那双灿若晨星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