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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拜织女的时候,有人说是林嫣压制乐康被禁了一个月的足,但是当时所有伺候的人都被撵出了大殿之外,并没有亲眼看见。 秀娥直直跪在地上,想软不敢软,想硬又怕挨打,期期艾艾的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嫣却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静静的坐着玩手里的九连环。 墨宁每次都能解开,她却除了上一次不小心手抖,之后再也没有解开过,有那么笨吗? 西洋钟咯当咯当的响,虽说烧着火地龙,可是腿低下没有蒲团,直接跪在大理石面上,硌的秀娥的膝盖钻心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西洋钟突然重重当的一声响,唬的要支撑不住的秀娥忙跪直了身子。 西洋钟又连响了**下,起居室外间响起脚步声,随后慧心笑着走进来,好似没有看见地上的秀娥一般,朝着林嫣行了一礼:“不知道今个儿王妃在哪里用早膳?” 林嫣这才收了九连环抬起头,笑道:“今个儿没胃口,我想在自己屋里吃,劳驾姑姑给季母妃赔个罪。” “王妃莫要再见外,娘娘看您跟自个儿女儿可没两样。”慧心笑道:“即使如此,奴婢叫人将早膳抬进来?” 见林嫣点头,慧心这才笑着退了出去。 不一会进来几个宫女,将手里的食盒一一按着疏影的指使摆在炕几上,慧心没有再跟着进来。 菜香味直冲着秀娥的鼻子往里钻,一大早人心惶惶,她又忙着四处窜联,根本还没吃早饭。 宫里的菜式,可没有宁王府墨宁特意安排的厨子做的好吃,林嫣随意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疏影将漱口茶捧上,林嫣就着她的手漱了口,这才有功夫看了地上的秀娥一眼:“可想好愿意回答我的话?” 秀娥略一迟疑,林嫣直接皱眉:“拉到后面没人的屋子里,使劲打到说实话为止!” 她可没功夫同一个被人收买的宫女唧唧歪歪,敬酒不吃吃罚酒,对不住了。 疏影一打眼色,一直隐在旁边做背景的两个内侍立刻冲过来扭住秀娥,堵住嘴就拖了下去。 这一番动作稳、准、狠,秀娥竟然都来不及尖叫。 张传喜找的这两个跟进宫干脏活的人,果然靠的住。 不过一会儿功夫,秀娥就说出背后的人是乐康,从昨儿一早乐康就收买了几个宫女。 只要谁答应顶住压力不往西戎去,每人给金十两。 去不去的了西戎还不一定,十两金子却是垂手可得的东西,哪个舍得拒绝。 宫女们本来就对这次筛选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有人故意引着她们害怕,自然事半功倍。 林嫣得了信儿,气的就要砸茶盏,后来想想这是人家季妃的延和殿,才忍了下去。 “我看乐康典型的属于记吃不记打的人!”林嫣怒道:“去不去西戎,跟她什么关系,非要跟我作对!” 一次两次都是这样,总要踩着林嫣显威风。 疏影也奇怪:“莫不是公主殿下自己想去?” “你可别祸害塔塔尔了!”林嫣翻了个白眼。 一个自认为天下第一帅,一个折腾的往死里作,这两个人结成夫妻? 画面不敢想象! 好在有个带着脑子的绿罗在:“奴婢觉着,公主殿下这行为有些反常,莫不是背后有什么阴谋不成?” 说了等于没说,林嫣觉着还是寄希望于自己的比较好:“查!派两个人紧紧盯着宝慈殿,乐康每天吃几粒米饭也得给我查出来!” 没阴谋最好,有阴谋就给她打成阳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一个新寡的公主要整什么幺蛾子。 墨宁那边也刚得到林嫣第一次宫中办事就闹了个没脸的事情。 他阴沉着脸问张传喜:“可查出谁在背后捣鬼没有?” “回王爷,王妃已经自个儿查出来了,是公主殿下花重金鼓动宫女们。” 张传喜说道:“王妃还派了人盯着宝慈殿,看看公主到底是几个意思。” 墨宁“嗯”了一声,摩挲着羊脂玉环,他似乎忘了告诉林嫣乌哈汗同乐康搅在一起的事情。 张传喜瞅着他的眼色说道:“让奴才说,王爷这事别插手。您是没瞧见王妃那副兴奋的模样,感觉精气神可比窝在王府里无聊的时候好多了。” 正皱着眉头想着怎么帮林嫣的墨宁“噗呲”笑出了声,斜了张传喜一眼:“你倒是比我了解她。” 张传喜忙猫着腰笑道:“奴才可不得揣摩着王妃的心思,帮着王爷讨她老人家欢心?” 墨宁收起玉环:“罢了,就当给她练练手,乐康行事确实太不着调。” 要不,给她个机会见见建元帝? 355见缝插针 墨宁跑去哄媳妇了,之后正赶上八宝阁周围的侍卫交班,而且今天交班的时间有点长。 一直盯着八宝阁的乐康乐疯了,终于等到了好机会。 乌哈汗还说什么给林嫣捣乱损人不利己,这下打脸了吧? 为避人耳目,乐康只带了乌哈汗一个人偷偷潜入八宝阁,小方子蹲在门口给望风。 建元帝虽然醒了,可是跟前有墨宁气着,吃不好睡不好,全靠一口气活着。 乐康为表孝心,一进寝殿就扑在建元帝胸前,揉、搓、拍、打,建元帝那口气去了一半。 一边的乌哈汗看着不忍心,提醒了一句:“万岁好像要昏过去。” 乐康这才按着眼角抬起头,建元帝脸色灰白只吐气不吸气,唬的她立时就要大喊:“太医!” 还是乌哈汗将其按住:“你是要把人全引进来抓咱们正形吗?” 乐康这才消停,手忙脚乱的给建元帝顺气,半响建元帝才有力气将她的手拨开:“朕还没死!” “父皇。”乐康委屈的说道:“皇兄愈发不将我们兄妹几个放在眼里,不让咱们进来尽孝,还将您折腾成这副摸样?” 说着,又拿着帕子呜呜咽咽哭起来。 建元帝现在最怕死,更讨厌别人在耳边哭哭啼啼的咒他死。 昨个儿严妃来了一次,哭的垂首顿足,又是嚎她没成型的孙子又是哭魏王的委屈,黑墨宁的话碍着本人在跟前坐着,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