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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什么声音,情急之下索性站在门口佯装刚风流一晚的样子。 拿钱砸了老鸨,花楼里的姑娘都睡着还没起,自然也没人理会他动作可疑。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他看见临江侯府的世子爷李显从那间屋里出来。 事情牵连到贵人身上,那人也没敢多留,赶紧跑回去找曹氏去了。 “两个人在那一间屋里呆了半天,临江侯世子爷走后,孟启没过一会也垂头丧气的回家去了。”曹氏道: “事关临江侯,妾身也不敢再往细里查,就赶紧的来告诉娘娘您。” 这事,赵家也没那个能力查勘,只能交给有暗卫的宁王府。 林嫣听后,想了又想,也没想出李显为什么要算计林乐宏。 按说王氏这人善于经济,临江侯府可不缺银子,为什么李显还要养个商人替自己放高利贷呢?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乐康可不会伸手给他要钱花。 林嫣接了曹氏的好意,让疏影送她出门,并吩咐赵家的金楼有什么好的首饰样子,记着宁王府一份。 曹氏当即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千恩万谢出了门。 林乐同作死,倒给赵家结了份善缘,以后赵家中兴有望了。 送走了曹氏,陈二蛋却回来了,神色匆匆,第一时间就来找林嫣回禀。 林嫣看到他都懵了,从上京到西北,交通啥时候这么便利啦? 329给您送人来了 林礼似乎破罐子破摔,关了大半的院落,驱散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仆从。 就是国公府的大门,也斑驳的不像样子,根本不在乎外在形象般立在肃静的大街上。 谁走过去,都悄悄的叹息一声,信国公府是真的败落了。 正因为此,孟启才敢妄想娶上国公府的姑娘。 疏影在门外张望了一下,感觉比之前那一趟来,更加萧条。 她抬手敲门,半响,才从门缝里钻出个无精打采的脑袋,先是不耐烦,后看清来的是谁后,忙一下子将大门打开。 林嫣的轿子直接被抬进了大门,身后陈二蛋面色凝重,身后跟着的护卫分别抬了两个蒙着白布的木板。 门房脸都白了,没开口问都能猜到这两个尸体是谁的。 林礼自长子丧礼后,很久才缓过劲儿来,刚要好好过日子,次子又来气一场,只觉人生无望。 门房将林嫣请进林礼的院子,又急忙敲了敲林礼禁闭的房门:“国公爷,宁王妃来看您来了。” 林嫣并没有纠正对方的用词,安安静静的呆在院子里等候林礼开门。 结果屋里半响没动静,门房尴尬的看了林嫣一眼,将敲门的力道加重:“国公爷,宁王妃来看您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林礼身着一身家产的棉衣,面色阴沉的立在门户,看向林嫣的目光锋利且凶狠。 林嫣没有行礼,林礼也没有动作。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陈二蛋等人有条不紊的抬着两个木板进来时,林礼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变,嘴唇抖个不停。 门房无奈,七姑娘再不受国公爷待见,可谁让人家现在是宁王妃。 他硬着头皮问林嫣:“王妃娘娘,这……是什么?” 他都不敢问这是谁的尸体。 林嫣朝着疏影使了个眼色,疏影立刻答道:“是二房老爷和长房二爷的尸体。” 门房脸色煞白,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咕咚”一声,身后的林礼直直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闻讯赶来的林姝一进院子,先是看见刺眼的两个白布盖着的木板,接着就是林礼倒地。 陈二蛋和门房正合力将林礼往屋里抬,林嫣吩咐疏影赶紧拿着王府的帖子去请了太医正来。 林姝到跟前行了一礼,也没去管外面的尸体,追着林嫣问道:“祖父怎么了?” 他可不能出事呀! 林嫣道:“许是急火攻心了吧。” 刚死了长子没多久,次子和最喜欢的孙子也没有了,听说袁家那里请了大夫上门,说是林修茂生不出孩子,袁氏闹着要借种。 丁姨娘一系,算是彻底断了根了。 太医正扎了几针,又开了几幅药吩咐几句,匆匆的又赶回宫里去了。 最近建元帝身体似乎也不好,伤口好的慢不说,肝火也旺盛。 林嫣慢悠悠的用完午膳,坐在林礼屋里喝了半杯茶水,才看到林礼缓缓睁开了眼睛。 林姝第一个扑了过去:“祖父,您终于醒了!” 她流的泪,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实意,若是林礼这当口没了,她算什么身份呢? 林礼并没有理会林姝,反而目光四处寻找,林姝用帕子按着眼角,问道:“祖父找七妹妹吗?她在呢。” 林嫣闻言,放下茶盏走了过去,想想不能太严肃,于是挤出个笑来:“国公爷醒了?” 请原谅,她实在做不出太亲昵的动作了。 林礼看见她,瞳孔立刻变大,激动的抖个不停的手指向林嫣,嘴角都是歪的,说话也不利索:“你……你害死……他们!” 因为心急,说完这一句话,林礼就开始咳个不停。 林嫣叹口气:“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杀他们干什么?现在他们还能碍着我什么事?” 哥哥自己挣了爵位,亲爹过的悠哉悠哉,她如今在京城贵妇里是头一份。 请问,林乐宏和林修德还能怎么着她吧? 林礼气的全身发抖,却挤不出一句成型的话,林姝不停的给他顺着气:“祖父莫急祖父莫急,太医说了你不能再生气了。” 再气的晕过去,可就再醒不过来了。 林嫣缓口气,也说道:“现在您估计都要半辈子躺在床上了,再气可就要一起办丧事了。” 她一张口说话,林礼反而不气了,只瞪着眼睛看她。 林姝转头道:“王妃少说两句吧,虽说出族,可是您身上到底是国公府的血呀。” 所以,说话能不能别噎死人。 林嫣道:“就是念着旧情,我才亲自送了那两个人过来的,祖父想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