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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你不懂。” 这么急切的露出要争爵位的心思,岂不让正痛心的林礼更加心寒? 她扶着安歌站起身:“去,把后面佛堂清理一下,我要进去诵经念佛。” 安歌面色有些为难:“夫人,您身子骨儿正弱,不如多休息一会儿,休养好了明个儿再去?” 杨氏执意要拜佛念经,安歌无法,只好命人清扫了佛堂,扶着杨氏进去。 冉冉佛香飘起,引着人心进入一片安静的所在。 杨氏手持念珠,在佛前闭上眼睛,默默诵经。 只有如此,才能平复她心头的震动和激动。 十几年了,林乐同终于要死了。 那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季,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她跪在佛前求侄子赶紧从风寒中好起来,好撑起济宁侯府整门的荣耀。 丫鬟婆子全被她打发的远远的,只求个清净。 谁知道,就是因为此,她被一个黑影搂住,昏黄的灯烛被打落在地渐渐熄灭。 而她,被那人捂着嘴拖到了佛堂深处。 叫也不敢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扯下来,那人的魔爪伸向自己最隐秘的深处。 佛堂随便安置的一张折叠床榻,随着雷声“吱呀吱呀”作响。 杨氏被翻了个个,屈辱的面朝佛像跪着,紧紧咬着牙不敢喊叫。 浸猪笼、一尺白绫、名声尽毁。 这几个词语轮番的在脑子里晃动,倒缓解了身后男人带来的冲击和痛苦。 这种压迫和屈辱终于到了终点,那人的手又摸向了自己的脸。 杨氏以为要死了,这人掠夺了一切就要杀人灭口。 结果对方只是轻轻摸了下她的脸,心满意足的笑了一声。 窗外一声惊雷炸开,伴着闪电和那声笑,杨氏陡的抬起头看清了对方的眼睛。 就算蒙着面,可那双如毒蛇般时时在暗处盯着她的眼睛,让她一闭眼昏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杨氏再醒来,以为做了个噩梦。 然而窗外雷雨依旧,那人揭了蒙面静静坐在床头,一脸讥笑的提醒她这是现实。 “既然被你认出来了。”林乐同笑:“那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大伯你…畜生!”杨氏恼羞的就要扑上去厮打。 谁知道林乐同一个侧身躲过去,又顺势把杨氏紧紧禁锢在怀里,头埋在杨氏脖子里使劲闻了几下。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古人诚不欺我。”林乐同在杨氏耳边轻轻说道。 赵氏长的美,整日跟个骄傲的孔雀一样,其实一点趣味也没有,甚至连个儿子也生不出来。 倒是这杨氏,长相并不美艳,可是每日见她走路的姿态就知道,这是个媚在骨子里的人。 果然一沾身,妙不可言。 杨氏咬着牙不敢哭出声,任凭眼泪砸在林乐同的双臂上。 林乐同皱了下眉头:“哭什么?难道我不如老二那个软包?” 老三花名在外,老二也不成让,只不过有他看着不敢太胡来。 这杨氏的正房,老二一个月里能进来十天就算不容易了,真是守着金子不知道珍惜。 林乐同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始终没有一个嫡子,将来这爵位难道真的就便宜了老三?” 老三那媳妇,嫁进来才几年就儿女双全,这个杨氏不也是能生儿子的盘子。 林乐同低头哄道:“你放心,不会亏了你的,若是给我生个儿子,将来过继到长房,国公府以后就是咱们儿子的!” 贪欲总是不经意的被撩拨起来,杨氏动了心。 求着国公爷帮着侄子,总是要看脸色的,若是将来的国公爷是自己的儿子… 从此后,只要林乐宏不回家的时候,林乐同就会想法子摸进来。 叔嫂在暗夜里颠|鸾|倒|凤,只瞒着一众人等。 甚至园子里遇见了,只要没人,林乐同也有法子得手。 杨氏深深喘了一口气,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她竟然瞒过了身边所有的人。 不,那日在假山里头,不就是被误闯进来寻她的安心给撞破了吗? 安心不敢说,可是她不放心呀。 忐忑不安中有了身孕,这才被林乐同稍微放过。 可是赵氏为什么也怀上了孩子?让她的一切期盼落了空! 杨氏恨得咬牙,只能借着安心的手打落这不该来世上的孩子。 可惜了,孩子命大活了下来,可是安心活不得了。 杨氏使劲敲着木鱼,转动着念珠,经书越念越快。 明明死的人,十几年后又活了过来,还是被林乐宏养在外头。 还好哑了,还好又被她灌哑了! 林乐同要死了,这丑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131断腿(大志羿和氏璧 ) 不过半夜,整个国公府的灯烛都亮了起来,照的人心惶惶。 下人们进进出出,偶尔抬头对上眼儿,也迅速转过去掩饰自己目光中的惊恐。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气,从林乐同被抬进来就一直没有消散。 谁也不知道,最近深藏家中的大老爷何时出的门? 谁也不晓得,白天还中气十足骂人的大老爷,怎么就躺在抬进来的木板上生死不明? 所有人都扭着脸,尽量忽略林乐同那条被砍去的右腿。 林礼的脸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苍白,可是他没时间去管躺在木板上的儿子。 因为送林乐同回来的,是宁王殿下。 “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让鄙舍蓬荜生辉。”林礼朝着墨宁就要行大礼。 墨宁轻轻讥笑了一下,让林礼要撩袍子准备行礼的动作僵在半空。 墨宁轻轻瞥了他一眼,说道:“信国公还是不要急着行大礼,赶紧的看看贵公子的伤逝吧!” 林礼闹了个没脸,尴尬的又站起了身:“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 他匆匆忙就催着林修德赶紧的去请大夫。 墨宁朝天翻了个白眼,半句话也不多说,转身就往外走。 林礼紧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