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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夫人对莫小姐真好,我在这里先预祝莫小姐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本该高兴的莫溪小姐听了这话,心里堵心不已,她勉强一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突然觉得自己过来是不是错了,这许静的态度真是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像被休弃的人。 总有种她将其当宝,别人弃之如敝履的憋屈感。 “莫小姐,失陪了,我得先回去收拾行李尽快离开侯府,免得到时被人赶。” 许静没有再看莫溪,带着倚翠回了长松院。 她和莫溪的偶遇很快就传到了南阳候夫人的耳中。 南阳候夫人叹了一声。 溪儿有点急了。 这个许静益发的令人看不透,也许她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只是病弱的身子拖了后腿。 太医曾说,许静这样破败的身子能够顽强的活到十六岁,已经是天上的恩赐。 这样的毅力和恒心,太可怕了。 长松院 许静一回来就坐在软榻上,懒洋洋的倚着靠枕,看了一眼给她倒茶的倚翠,从怀中拿出了那份休书,淡淡一笑。 “倚翠,你家小姐我被休了,你尽快找中人在京城比较安全的地段买个宅子,不用太大,一二进的就可以了,过些天,咱们就搬出南阳候府。” 说完,她端起茶盏喝茶。 倚翠是识字的,她看了一下休书的内容,气得浑身哆嗦不已。 “荒谬,真是太荒谬,小姐,您什么时候不敬公婆姑嫂了,他们这是颠倒黑白,可恶,太可恶了。” “倚翠,淡定,不写这样的理由,他们能休了我?”许静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说道。 “小姐,奴婢淡定不下来。” 许静:“……”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趁热打铁,等下随我出府去衙门立女户。”喝完一盏茶,休息够了的许静不疾不徐的说道。 免得到时建安伯府收到消息,派人直接将她接回去。 许静可不想现在就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建安伯府。 她太弱小了。 不能和他们正面杠上。 算算时间,沐微微身上的痒痒粉也快发作了。 这沐微微时不时来找茬,这一次差点让她丧命的风寒也是沐微微的恶作剧之一。 现在先收一点利息。 倚翠闻言,满腔的怒火熄灭了,她真的快要哭了。 “小姐,趁热打铁不是这样的用的。” 许静站起身,摆了摆手:“走吧,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主仆两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南阳候府。 “小姐,奴婢去叫一辆马车。”倚翠看着外头有点猛的太阳,连忙道。 许静点点头。 没多久,倚翠叫了一辆马车过来,很简单朴素的马车,在侯府门卫惊讶的目光中上了马车。 晋国的户部掌管晋国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及一切财政事宜,许静要办理女户的话,必须去户部办理。 许静一个妙龄女子带着休书来户部立女户,在户部引起了轰动。 晋国经历了四朝,办理女户的女子少之又少,不到两位数。 更别提眼前这位南阳候的前二儿媳妇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眼前女子的夫君现在还在边关战场未归,她手中的休书是怎么来的,除了南阳候夫人,不会有别人了。 户部办理户籍的官员看了一眼休书上写的休弃原因,目光奇异的看向许静。 许静淡定的站在那里等待,没有丝毫的窘迫和不自在。 “许小姐,这是你的新户籍,请收好。” 办理户籍的官员很快将她的户籍办好,交给了许静。 许静道了一声谢后,从容自在的拿着新鲜出炉的户籍离开了户部,心情雀跃不已,没有在意众人微妙的眼神。 从现在开始,她自立门户了。 外头等候的倚翠看着小姐出来,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迎了上去。 “小姐,户籍办好了吗?” 许静心情极好的笑着点头:“嗯,办好了,走吧,咱们回去。” 主仆两人正欲上马车。 这个时候,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衣着鲜亮,整齐肃杀的人马狂奔了过来,领头的男子是个阴柔俊美的青年,浑身散发着阴郁狠戾的气息。 这队人马一出现,街道的气氛瞬间凝滞。 周围的众人纷纷回避,眼中透着恐惧。 许静也跟着回避,谁知该男子在路过时候,眼神倏然看向她。 许静顿觉寒毛直竖,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一般,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好可怕的眼神! 第4章 是金吾卫! 车夫瑟瑟发抖,嘴里恐惧的冒出这四个字。 金吾卫……许静一惊,没想到出来办理一个户籍,竟然遇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金吾卫,怪不得气势那么恐怖。 这些人手上的沾的人命肯定不会少。 金吾卫是负责皇帝大臣警卫﹑仪仗以及僥循京师﹑掌管治安的护卫军,还兼处理和抓捕贪赃枉法的贪官等。 是所有官员的噩梦。 每次金吾卫出动必有大事发生。 据说现任金吾卫的统领是定国公府最不受重视的嫡长子——卫西陵,生母早逝,继母佛口蛇心,这位嫡长子忍辱负重,艰难长大,性格扭曲,不知怎么成了金吾卫的一员,手段狠辣,六亲不认,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一路爬上了金吾卫统领的位置。 然后将所有欺凌过他的人杀了,手段极为残忍。 尤其是那个继母,死状最惨。 大家说起这位金吾卫统领的时候,都避之唯恐不及。 许静没有什么想法,金吾卫统领如何,她不予置评,只觉得那个俊美青年眼神很恐怖。 作为备受瞩目的天才药师,许静曾和星际军队接触过,他们身上煞气虽重,但内心光明,给人一种信赖和安全可靠的感觉。 不像那个俊美青年,阴暗冷酷,宛若毒蛇,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女子想要靠近他,需要极大的勇气。 可能是那一眼印象太过深刻,许静不自觉的将那个俊美阴沉的青年记了在心底。 看着金吾卫浩浩荡荡的狂奔而过,待他们走远后,车夫才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这次出动,不知又有多少人遭殃。 不过都跟他们这些底层的老百姓无关。 “小姐,请上车。”车夫很快整理好心情,恭敬的说道。 许静点点头,拉过被惊吓到的倚翠,上了马车。 “这位大爷,能说一些金吾卫的事吗?”许静难得好奇的问道。 车夫闻言,一边赶车一边说起了金吾卫的事迹。 倚翠渐渐的回了神,竖起耳朵听车夫说话。